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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愁眉着一张脸,脸上本来就有很多的鱼尾纹,而现在那脸上的鱼尾纹都快堆积到一块去了,为了能让你们更深切的了解到牛屠夫,我加以润色,整理成以下的文字。
杀猪倌像是卖猪肉的一样,一个简易的案桌摆在外面,牛屠夫就是案桌前面的凳子上,手中拿着蒲扇,不断扇着,以驱赶炎热的暑气,夏季的气温像一个孩童的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若是之前下了一场大雨,稍不过多长时间就会变成阳光普照。
乡村的道路都是坑坑洼洼,要是走的快一点,风大一点都能带动地上的灰尘,牛屠夫这人虽然坑,虽然视钱如命,但是他也不挣昧心钱,虽然这张案桌是露天的,但是他还是在案桌上的猪肉盖上一层白布,而手中的蒲扇也不一定就是为了解决自己的暑气,也是为了闻腥味而来的苍蝇。
在这个村子口,常常有些人闻着牛屠夫的肉味莫名而来,在这座村庄内,大多数人家都是些穷苦伶仃,一月吃不上一顿荤腥的,偶尔有一次买几两猪肉,那都算是个福气了,他们常常将猪肉剁碎成一块有一块的粉末泄,然后伴在一切素菜之中,这样家中的每个人都会吃到肉了。
牛屠夫是一个爱财的人,他从来不允许别人对其进行赊账,一个男子站在牛屠夫的肉摊面前,看着满案桌的猪肉,男子伸手掏了掏那干巴巴的口袋,然后满眼可怜巴巴的望着牛屠夫,“牛屠夫,我那小子今天回来,还带这一个儿媳妇回来了,这我想买斤五花肉回去,就当为我这儿子接接风,但是我又没钱,我能不能赊一下帐,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牛屠夫冷呵呵的摇着手中的蒲扇,没有回答男子的话,而是继续对着远处哟呵着,“猪肉哟,新鲜的猪肉哟,刚杀的猪肉啊,好大的排骨哟,回家可以炖汤哟,强身健体哟。”
若是看到牛屠夫这个样子,男子都会很识趣的走开,牛屠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说他小气吧,但是他还又不小气,当然这样只是对着女性而言,你若说他大方吧,但是对男性还是那么的抠门,他才不会管你你家里有什么心情呢,娶媳妇还是孩子,他还不管呢,又不是我家娶媳妇生孩子,你说是不?
若是马路上来了突然走过几个紫色的不错的妇人,牛屠夫就会更加的大声的扯着他的大嗓门对着马路边哟喝着,以至于能够吸引这些妇人过来买他的猪肉。
若是遇到没有钱付款的妇人,牛屠夫二话不说,直接剁了一块排骨递给这个妇人,“半两肉哪里够?回家只能吃肉末泄子,我给你多加一块排骨,回家补补身体,你瞧你这身板瘦的。”
但是若是妇人接受了牛屠夫的猪肉,那么当天晚上,牛屠夫就会出现在那个妇人的家里,然后与那个妇人大战个几个小时,这些村里人都是知道的,所以传闻虽然有些不可信,但是总会有点真实性,就像是一个明星的绯闻,它也不会空穴来风。
而这次牛屠夫白天终于迎来了一个村里的李寡妇,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是这牛屠夫偏偏不这么认为啊,因为这李寡妇啊,姿色犹存啊,丰满挺拔呀,这一天李寡妇到牛屠夫那边买肉,忘记带钱了,这牛屠夫很是大方的从猪腰子上面割下了一斤肉,“看你这些年,没丈夫在身边,自己多瘦,来拧点肉回去熬了吃了。”
这一天晚上,月照土墙,两米高的土墙,一般人爬上去根本就不费劲,但是对于牛屠夫这种满身横肉的人来说,那得废了好大的一个力气,终于翻上了土墙的顶端,这还没站稳,就啪嗒一下,从土墙上摔了下来,哎呀一声,狗鸣。
后来啊,还是这李寡妇将这个牛屠夫送回家,本来那天晚上都没有什么事情,你说这无巧不巧的,第二天晚上竟然就出现了这个状况,这一联想,村里人就联想到这件事情,所以也就流传出牛屠夫偷腥中邪了。
说话之间,已经有了一些家长的小菜摆在了小餐桌上面,四方桌,就是普通的木板钉制而成的,这样的桌子家家户户都有,但也有些实在穷困潦倒的都是土堆的,乡下人的家长小菜虽然不及城里的山珍海味,却是有一种家乡的味道。
吃饭间,身后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只看见这牛屠夫举着剔骨刀,我转身一看,就看见牛屠夫手举着明晃晃的剔骨刀向我们走来。
“爸,你干嘛呀?”牛屠夫的儿子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他老爹说道。
“我要杀猪,杀猪!”
“这里面哪有什么猪,赶快回房歇着啊,别闹腾了。”
“不,我要杀猪,他就是猪!”牛屠夫摇晃着肥胖的脑袋,手指指着我说道。
我竟然成了猪了,你看我哪里像猪了,虽然我吧身材也算不上多好,但是也没有到达猪的那种境界,而且猪有我这种智商,有我这长相,有我这......低调低调,早就说了,虽然我长得帅,但是不能高调,长得帅不是我的错,但是不能惊动党中央!
恩,眼前这个牛屠夫肯定是妒忌我的帅,然后想杀人灭口,对的,一定是这样。
无数个念头划过,然后我发现,原来哥也是这么的自恋。
老奶奶手里还是握着拐杖,用力的在地板砖上敲了几下子,“老头子,你就别再闹腾了,你到底是中了哪门子邪啊,搞这么一出,你是想干什么呀。”
老奶奶的口气有些颤抖,声音之中还有点呜咽,已经六七十岁的高龄了,到了这般年龄的人,一般已经是在家里安享晚年,可是这老头子出了这么一个情况,搁谁心里谁都不会舒服。
月色如水,洒在牛屠夫家的庭院之中,庭院中的一角,一处鸡笼里卖,鸡吠声不断,公鸡扑通扑通拍动翅膀的声音不绝于耳,威风拂过瓦岗,带动树枝树叶的摇晃的声音,像是给这大地奏上了一曲哀鸣。
透过门,森然如水的月光洒在牛屠夫的脸上,牛屠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有的只是那眉心之中蠢蠢欲动的暗黑煞气,这样的煞气时隐时现,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且这心里也是打下了一个问号,这牛屠夫是在什么地方中邪的,我可才不会相信,这牛屠夫是因为偷腥的时候,被撞邪的。
要是像这个样子,难不成那东莞的事业还得关门了不成,还有一些地区的红灯区也已经要开始停业休整了,准备改成纯情的场所了?
牛屠夫的眸子之中,一抹寒意掠过,手中的剔骨刀也是毫无征兆的对着我脑门就这样生生的劈了下来。
如果这要是被这把剔骨刀给砍到了,现在就可以看见两个我了,因为我已经被这个屠夫分尸了,但是就是在牛屠夫举起那把剔骨刀的时候,我双手用力的夹在了刀片上面,然后一脚揣在了牛屠夫的肚皮之上。
这一脚的力气并不轻,如果是一个瘦子的话,顶多会摔两跤疼一下也就算了,但是对于胖子来说,体脂高,其新陈代谢率是比一班人要慢的,其吸收能力是非常好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胖的都说,我喝水都能养胖的原因,牛屠夫本来就是挺着这么一个大肚囊,我这一脚下去,他直接泛起了苦水。
说时迟,那时快,我就是趁着这个时间之内,我又是拿着一块铜钱,狠狠的戳在了他的眉心之间,眸子的神色逐渐变得空洞,然后慢慢的就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身体如同轻巧的燕子,倒了下去。
将牛屠夫再次安放到了床上,我对着王大婶说道,“你去拿一碗鸡血过来洒在床榻的前面。”
鸡血是可以辟邪的,虽然这东西,师父是没有跟我说过的,但是有些地方的习俗还是该知道的。
这牛屠夫这才比较安分,在这里等了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也没见这个牛屠夫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
“老奶奶,你知道牛屠夫他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样的状况,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在出现这状况之前,他都干些了什么?”出于职业的道德,我还是刨根问底。
“哎,谁知道,这是遭了什么孽啊,村里的那些谣言我不是不知道,就包括这刘寡妇现在也没有出来澄清,搞的就是我老头子真的做了那种事情,然后遭报应中邪了,其实不然啊,我老头子那天回来的时候,精神还是蛮好的,我就没有看出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但是第二天回来之后的凌晨就开始不正常了,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我家这老头子还常常往城里跑,至于为什么跑城里是因为一个公司的后勤部找到了我家老头子,叫我老头子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送去几头猪,这一来一去,本来说到月底结账的,但是这个帐啊拖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还啊,然后晚上回来的时候,这老头子就变成了这么一副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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