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星空,苍茫宇宙,给予了万物无数的遐想,同样的也孕育出无限的可能。笔砚阁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历史总能在人不经意的时候掀起波澜,在一阵惊天动地的撞击声中,两颗巨大的白矮星走在历史消亡的洪流之中。
也许他们是幸运的,至少在变为黑矮星之前,还能发挥他们其余的光和热来进行一场轰轰烈烈且有悲壮的战斗。尽管这场战斗可以让他们失去仍然能维持长达亿万年的生命,也许这些并不能解释他们不去战斗的理由,。毕竟,和整个宇宙比起来,他们的存在也许不值一提。
两颗白矮星相撞在宇宙中也可以称得上一场浩大的盛举了,在这种众星围绕,目光聚焦的时刻,一粒细小的石子并不能引起众星乃至宇宙这些庞然大物的关注。
石子也不需要他们的关注,亿万年的漂泊、流浪,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印记,也是对精神的磨练,对心灵的锤炼。亿万年了,他有足够的理由能然自己歇歇脚了。
群山之巅,云海深处,石子寻找到了他将要休养的星球。引力带给他身体上的灼痛并没有影响她欣赏美丽的景色。江面被夕阳印刷出血一般的红色,水面上一条耀人眼睛的广阔的光波,从海洋的边际直伸到海岸边的水草旁,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流水上,整个江面变成了紫色,天边仿佛燃起了大火。
“追,给我追,这个小偷,打死他”,一声尖锐的叫声刺破了宁静悠远的古村。
一个四、五岁的少年从一块巨石前窜出,不料却被后面一只大手抓住衣领,孱弱不堪的少年被很名的丢在巨石上,嘴角因巨大的重击溢出了血丝。
追赶而来的是一个少妇与几个家丁,少妇正是豆蔻香龄,头绾出云髻,脚踩着一双绣着鸳鸯的红布鞋,脸上红腾腾的,出奇的俊俏。然而在此刻,她却露出与其姿色极为不相称的凶狠模样,她屈了屈因抓少年而有些发酸的双腿,喘着粗气稍微歇息了片刻。
“小小年纪,如此无耻,好的不学,偏要学外面那些浪荡子偷东西,你爹娘死之前就是这样教导你的么?”少妇一边说着,一边左右开弓,扇了少年五、六个耳光。
少年死死的捂着腹部裹着的一个馒头,一言不吭。
少妇瞪了瞪眼,见少年仍不言语,心火陡然增了一层,因刚才扇了少年几记耳光,手掌发麻且痛,于是她提起右脚,狠命地朝少年肚子上踹了几脚。
“够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少妇晃了晃神,立刻换上了一副俊俏可人的模样,朝来人欣悦地叫到:“老爷”。
来人叫武海清,是这个村落兼小氏族的领头人,他眉毛发浅,两鬓渐白,大约有四十七、八岁的年龄,走路的过程中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为族长的威严,国字脸上肃穆的表情更能彰显他的公平和正直。
“草儿,云贤侄不过是拿走了一个馒头,你怎得如此跋扈、不近人情。”武海清一脸严肃,过程中只是略微瞥了少年一眼。
叫草儿的少妇见武海清不给她做主,心中感到万分的委屈,她抹了一把泪水,委屈地说道:“老爷,您有所不知,那馒头可是我连夜蒸出来的,为的是今天能在祖宗祭祀的时候能让祖先体会到贱妾的一番心意,谁承想我就是出去了一眨眼的功夫,这只贼老鼠、贼小子便摸了进来,将我一整夜的心血给偷走了。老爷,看在祖宗的份上,您得给我做主啊!”
武海清缓缓看了看躺在地上喃喃叫苦的的少年,又扫了一眼逐渐聚拢过来的族人,沉着声音说道:“草儿,先不说你是云贤侄父母所养,有再造之恩,便是祖先在天有灵,也不会饿杀自己的子孙,你如此胆大妄为,难道不怕族法么?”
草儿瞪了瞪双眼,略显诧异的注视着武海清微眯的眼睛,心中立时恍然,她忙跪倒在地,“惊慌”道:“老爷说的是,贱妾只想到祖先安稳,却未想到祖先之心,请老爷责罚。”
“你既已认错,也不必责罚了,赶快将云贤侄扶起,找郎中治伤。”武海清皱着眉头向少年怒了努嘴,严肃而又好笑。
武云是在疼痛中醒过来的,脸上的伤倒是无碍,但因受打击而被牙咬伤的双颊仍然带有血腥味,另外加上肚子承受的重击更让他苦痛不堪。
“吱”地一声响,房门打开了,武云急忙闭上双眼,争取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厚重的脚步声一直到床前,武云心里清楚,是武海清来了。此刻,他想起了母亲临终前嘱咐他的话:“保护好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
武海清坐在武云的床边,关切和蔼的细声问道:“云贤侄,你感觉怎么样?”
武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疼痛使他的情绪如此的真实:“族长,我还好,只要草儿姐不生气了就好。”
武海清伸出双手给武云轻轻地揉着肚子上的淤青,叹息道:“孩子啊,你也别怪你草儿姐,她毕竟是为了祖先的祭祀,是出于孝顺,这才下手没轻没重。”
武云点了点头,说了声是。
“听说,”吴海清边揉边不经意间的说道:“你父亲临终前将族里传下来的修行秘法神火令交给了你,倘若你修习了上面的秘法,就不用担心别人欺负你了。”
武云利用疼痛遮掩着自己的情绪,紧皱双眉,紧闭双眼,待平复了心底的情绪后,便装做细细的想了一番,认真地说道:“神火令?我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你知道,我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他怎么会留个我什么修行秘法呢?”
族长武海清从头到尾虎视眈眈的看着武云,轻轻地笑了出来,不相信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少年在自己面前可以毫不惊慌地撒谎。他点了点头,回头询问、嘱咐了郎中几句,便离开了。
武云见武海清走出房门,紧紧握着的小手才慢慢地松懈下来,一颗红色尖锐的小石子静静地躺在武云的掌心,他本想在欺瞒不过的时候用来自杀的。
这时,石子在武云的掌心发出了一道奇异的光芒,随即就像水入沙子一般渗入到武云手掌里,留下了一枚红色的印记。当然,这一切对于此刻的武云而言,只是一个插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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