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车牌号能够在车管所查到车主的登记信息,再通过这个登记信息很容易就能在工商部公安部的内网里找到这个女人的所有信息。
关金国对于我打电话指使他的行为已经习惯了,把那女人的信息发给我的同时还帮我查到那女人在吉安市顺捷大酒店开了房间。
女人名叫孙艳玲,是吉安市艳玲化妆品公司的集团老总。这个艳玲化妆品公司一开始是她老公的产业,只不过三年前她老公出车祸死了以后孙艳玲就把公司接手过来,并且还比她的老公做得更好,将整个公司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和怡安前脚才来到这顺捷大酒店的大厅,还没来得及按电梯,孙艳玲就一脸晦气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好像谁欠了她好几百万一样。
“我们还上不上去?”
怡安闹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打车过来一共也不过半个小时,这么快范新峰就完事儿了?
“上去,现在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正好去堵他。”
范新峰桃花不断,但都这一把年纪了还是没有结婚。所以我和怡安也不指望在家里能蹲着他,直接就来堵酒店了。
来到1803房间,发现这房间的门都没有关好,看来是孙艳玲走的时候太生气根本就顾不上这些。
我让怡安在外面等我,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鲜花、音乐还有蛋糕。
整个房间都是一种浪漫的氛围,范新峰身上围着一块浴巾,左手正端着高脚酒杯很是享受地用勺子舀了一块蛋糕。
看见我从外面走进来,范新峰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你知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你现在进来,我随时都可以把你抓进去?”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拍着乾坤袋对范新峰说道,“你要抓我我也无所谓,但是当初我师公给你赊刀,还教了你自救的法子。现在我来收账你不给,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吧?”
“后果?”范新峰笑了,他一脸愤恨地盯着我说道,“不要他妈的和我说什么后果!你和你师公一样都是骗子!什么狗屁五十岁之前都没有女人,你看我现在,我现在只要想,勾勾手指头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爬到我的床上来。刚才出去的女人你看见了吗?知道是谁吗?孙艳玲,身家千万的女老总,还不是被我范新峰给上了?”
我就知道这范新峰又不是什么圣人,怎么可能到嘴的肉会不吃,只不过这速度也未免太
见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范新峰突然就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生气起来。
“你他妈的看什么?是不是找死!”
范新峰走过来就想要打我,只可惜他那两下子我张玄清还没放在眼里,一个勾手就把他的手给擒住了。
看了床一眼,我像是明白了什么笑着问范新峰,“是不是我师父教你的法子你没有严格去做,遭报应了?”
范新峰一开始还嘴硬,憋红着一张脸想要挣扎。但很快他的情绪就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我救救他。
原来师公当初和范新峰说过,想要改变自己的命就需要请一尊送子观音在家里放着,每月十五的前后都要斋戒沐浴,不能对神灵有任何的不敬。
一开始范新峰很严格地按照师父说的去做了,果然没过多久一直没有女人缘的他很快就转运了。在单位上竟然有女警察主动找他。
起初范新峰还很开心,加上那个女警察的条件也不错,范新峰想要长久的和那个女警察发展下去。
谁知道这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和那女警察确立男女关系后没多久,在执行一次维护秩序的任务过程中,又有一个十八线的小*看上了范新峰,并且表示可以和范新峰无偿来一次友好的接触。
没有几个男人会拒绝这种要求,更不要说当时的范新峰才刚刚尝到女人的好处,一时间就更收不住手了。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范新峰接二连三的和不同的女人出去开房约会,很快就被同样是当警察的女朋友给发现了,两人吵了一架后就分手了。
此时的范新峰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女警察,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正过着和皇帝差不多的生活,巴不得没有女朋友这个累赘。
可就是因为过得太好让范新峰得意忘形起来,从一开始的每月十五不斋戒沐浴,甚至变成了有好几次的十五号带女人回家,就在神像的面前做那些不可见人的事情。
听范新峰说到这里,我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范新峰这是在作死。
无论是道家也好还是佛家也好,都讲究一个纯净善良。玷污神灵那是大罪,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那都是轻的,再残忍一点可能以后生生世世都只能做猪做狗了。
这也是为什么稍微懂行一点的师父画符或者请神的时候都不会请到卧室里去,就是因为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不能在神佛面前做,要不然是会遭报应的。
范新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着我的裤腿说道,“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倒霉了。不仅在那方面就和中邪了一样不行,后来费尽心思破了几个案也得不到嘉奖。后来我才知道小梅的爸爸就是分局局长,我这辈子都不要想有出头的机会了。”
看着抱着我腿的范新峰,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师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他改命,谁知道他一点都不珍惜还作死到这个地步。
我把范新峰推开,拿出刀账用笔将他的名字给划掉。
“玷污神灵那是你的过错,这错算不到我师父头上。当初我师父赊你刀的时候就说过了,后人来收刀用你家的紫砂茶壶来抵。现在收拾一下回家拿茶壶吧,我收了账就走,绝对不来烦你。”
师公帮人赊刀,但收的东西也都不是凡品。
一听我没有办法帮他,范新峰一抹眼泪顿时又硬起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和我动手了,而是说什么也不肯离开酒店,一副要茶壶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架势。
对付鬼怪我张玄清有的是手段可以收拾,但是对付范新峰这种老赖我还真拿他没办法。就在我想要不要让怡安先走一步去他家把茶壶偷过来的时候,晃眼间看见门口有个人影。
我定睛一看,怡安被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给扶着像是被迷晕了。而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一身黑色的中山装,头发抹了发油梳得根根整齐,锃光瓦亮的。这个造型简直就和建国之初香港的那些有钱人差不多。
中山装男人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甚至还要更小一些。他十分有礼貌地笑着对我说道,“张师傅,我老师已经知道您在卧龙山做的那些事了,麻烦您和我走一趟。”
我心里暗暗吃惊。我在卧龙山破阵也就是昨晚的事,总共就三个人知道,难道说孙梧桐出卖我了?
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那男人笑着又开口说道,“张师傅不用乱猜,这算命一途也是我老师精通的门道。张师傅能够通过算命算出要找的人出现在哪里,难道我家老师就不能算出破了他大阵的人就是您吗?请吧。”
那男人说的有理,最重要的是怡安还在他们的手上。
我皱着眉头看了范新峰一眼,那男人简直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和我说他们会帮我想办法把范新峰家里的茶壶给搞定。
走出顺捷酒店坐上车,我伸手帮怡安把了一下脉。好在对方用的是比较温和的*,效果有点类似于医院里的安定剂,没有什么太大的副作用。
他们带我去的地方也不远,就是顺捷酒店附近的一家茶楼。
只不过这家茶楼从装修风格上就能看出和周围其他建筑的不同,来这里喝茶的人也相当的少,一走进大厅四周一看全都是竹卷帘隔断,恍恍惚惚看不真切,就像是走进某个阵法里一样。
中山装的男子叫玄一,而女的叫玄二。
这种称呼与其说是名字,倒不如说是一个道号。
脚踩上楼梯的时候我整颗心都扑通扑通的加速跳动起来,那个要见我的人真是当初用铜柱锁龙布下大阵的高人?
带我来到二楼,没有竹帘再做隔断了。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正盘腿坐在一个茶案前面。
茶案上摆着一套阴阳茶具,男人将水壶提起来往这些茶具上一浇。热腾腾的茶气就和云龙一样绕着茶具缭绕,没一会儿好闻的香气就飘了过来。
“老师,人带来了。”
玄一恭恭敬敬地手掐子午行了一礼,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旁边。
我也手掐子午对那男人行了一礼,那男人只是微微点头,对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男人两鬓斑白,偏偏他脸上的皱纹并不多,看上去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
他一开口就把我给吓到了,沙哑的嗓音就像是磨砂石在相互摩擦一样,难听的很。
“张师傅,就是你把黑龙给放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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