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由不得你不相信
等到跟在后面的8名小混混来了近前时,何道望就说:“你们是专门找我的麻烦的吧?我又不认识你们,与你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找我干嘛?”
跑在最前面的年约23、4岁的短头发混混,在离何道望两米多远的地方站着,说:“你是姓何的吧?”
何道望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短头发说:“这么说来,你是姓的了。你是姓何的就好办。等你好几个星期日了,今天才等着。看来,还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等着你了。是如你所说,我也不认识你,也与你无怨无仇,但我认识钱。事因是你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所以就有人要给我5000元,要你一条腿。我拿了别人2500元,所以就干活来了,干完活后好再拿另外一半钱。姓何的,你别怨我,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做的没有错,错的是你姓何的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啊。”
何道望苦笑了一下,问:“能告诉我,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短头发笑了笑,说:“不能啊。干我们这一行的,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不过我出于人道主义,问一问你,你是断右腿好,还是断左腿好,你自己选择。你要是不选择的话,就得由我来动手替你选择,即是说,先打你一顿,打到你满身是伤,在你毫无还手之力时,再随便打断一条腿。这样的话,何兄弟就亏多了去啦。”
何道望笑出声来,说:“你这兄弟说的也有一点道理。不过,你要是取开打的话,断腿断胳膊的,还不知是谁哩!”
短头发也笑了起来,说:“是吗?看起来,你这姓何的就不知好歹了。”
何道望说:“难说。不过,要是兄弟你断腿断胳膊的话,你就得把哪个人的姓名告诉我,而钱,你仍然留着医治断手断腿。怎么样?这合不合算?”
短头发惊讶地说:“什么?不是吧?你瘦不拉乍的,一个人打我们8个人?好!要是你赢了,就按你所说的。”
何道望又问:“你们动刀、动水管,还是拳脚对打?”
短头发不屑地说:“对付你一个人,我们哪用砍刀、水管?”
何道望一边扎紧背囊带子,一边问:“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短头发不是笨蛋,见姓何的如此镇静淡定,于是就说:“你吃点亏,我们还是两个、两个来吧。”
何道望又问:“是你先上,还是让你的手下小喽罗先上?”
短头发心里一跳,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姓何的家伙,虽然是瘦削一点,但是,他要是会几下子,岂不被他揍扁啦?
在短头发还在迟疑之中,何道望看了他一眼,说:“看来你这个当老大的,是个怕死的孬种。好啦,别耽误时间,你们还是舞刀弄水管的一起上吧,我保证给你们一个痛快!”
站在短头发身边的干瘦的家伙,猛地拔出了砍刀,举了起来,就要命地向何道望的头上砍去!
这一刀,狠得很,要是被砍中头部,何道望的小命就完蛋了!
何道望说:“来得好!来得也快!哪我就不客气让你砍一下过瘾的。”
他一边说一边侧身跨步到了短头发的另一侧,一手抓住短头发的肩膀一扯,把短头发送到干瘦的家伙的刀下。
那个干瘦的家伙见自己刀下的是短头发,但正在用尽全力往下砍去,一时收手不及,还是“嘭”的一声砍了下去!砍在了短头发的肩膀上。短头发“唉哟”一声惨叫,就晕倒在地上去了,并且在地上打起滚来。
但是,何道望没放过他,来到他的面前,说:“怎么样?痛极了吧?这是你手下砍的,不关我的事。你不是说,要我选择断哪条腿吗?哪我就选择断右腿好啦。”
于是,就提起了脚来狠狠地踩在短头发的大腿上,“咔嚓”的一声,骨头断裂了。短头发晕厥过去了。
那个干瘦的家伙本来砍中短头发,已是一下子惊呆了,现在又见姓何的踩断了短头发的大腿,更是像傻了一样,动也不动地站那里。
何道望趁着干瘦的家伙惊呆之际,上前去,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干瘦的家伙痛得又是惨叫一声,砍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抱腹部跌坐在地。
何道望又是快步上前去,一脚踢在干瘦的家伙下巴,干瘦的家伙来不及“哼”一声,就晕倒在地。
不管干瘦的家伙听不听见,何道望仍然在说:“你右手举着砍刀,要砍我,狠得很,简直是在想要我的命,说明这是一只罪恶之手,哪我就给你弄断了吧。还有,你既然是第一个出手的,勇气可嘉,所以应给予适当的奖赏,也像你老大一样,断一条腿吧。这了对称起见,你就断一条左腿,与你老大对得上来了。”
说完,何道望圡上前一脚踩在干瘦的家伙右手手腕,“咔嚓”一声,干瘦的家伙的手腕应声而断。接着又提起腿来狠狠地踩在干瘦家伙的左腿之上,又是“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干瘦的家伙没有“哼”半声,晕厥得不能最晕厥了。
“咔嚓”、“咔嚓”的骨头断裂声音,震撼着仍是在发呆的6个小混混,他们举着砍刀、水管,不知是进、还是退!是上前,还是往后撤!
刚好,小巷边堆放着一小堆建筑用的沙石。何道望弯腰抓了两小石块在手。
何道望一只脚踩在干瘦家伙的胸部,说:“你们6个人,想不想给你们老大报仇?要是不敢,哪就给我滚蛋!要是敢,哪就一起上吧。不过,我得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出手的话,哪一个个就像我脚下这个家伙一样,最小也得断一只胳膊和一条大腿,弄不好,可能会是两只胳膊或两条大腿。”
一个小家伙早已吓得裆里湿透了,再听何道望这样说,更是慌得全身发抖!“哐啷”一声,丢下砍刀转身就跑。有了第一熊包,就会有第二个熊包!接着就是一片“哐啷”之声响起,5个家伙就把手里的砍刀、水管纷纷丢到在上去了,也是转身逃跑!
“站住!我还有话要问,谁要是再跑,我就打断谁的腿!”何道望大声喝叫。
奔跑中的6个混混,也被誉为这突然而来的大声喝叫吓得一跳,都同时停了下来,但有两个混混,回头看了一眼何道望一眼,并且相视看了看,就又是不要命地跑了起来。另外4个家伙,也想跟着逃跑。
何道望说:“你们4个别再跑,我让你们看看,不听话的下场。”
突然,何道望手一扬,两块小石块疾飞,眨眼间,石块击中了逃跑中的两个家伙,一个后脖子中了小石块,一个腮部中了小石块,都不约而同地往前扑倒,嘴巴都是猛地撞到了地面水泥上去了,鲜血和牙齿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此情景,令到其余4个混混浑身发抖,语不成声。
“短头发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是干什么名堂的?”何道望问。
“他、他、他叫陈飞鹰,我们的几个人的老大,平时干的也没什么好名堂,都是在这一带专门找别人的麻烦。”4个混混中长得较胖的一个说。
“是谁让你们来追砍我的?”何道望又问。
“是陆超龙给了我们5000元和照片,要我们找姓何的麻烦。” 长得较胖的家伙说。
“陆超龙又是什么样人?”何道望问。
“不知道。早几个星期,他找到我们头上来的。” 长得较胖的家伙说。
何道望失望了,弄不清楚是谁要找他的麻烦。
“陈飞鹰知道吗?”何道望又问。
“应该不知道吧。因为陆超龙来找我们时,我们大家都在一起,陈飞鹰也不认识他。说开了之后,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长得较胖的家伙说。
“一问三不知,你们就这样糊涂地替别人办事?真的是不知好歹的家伙。你们听好,以后要再让我见到你们,就毫不留情地打断你们的腿!你们4人,扶着4个伤了的家伙,快快地滚!”何道望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由不得你不相信,何道望一个人就打倒了4名、同时威慑4名差不多同年纪的混混。
从另一条小巷走出来,何道望就往学校后门快步走去,并且一边迈着急急的步伐,一边给余婧丽打电话——有了新手机,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余婧丽。
“余婧丽同学,你回到学校了吗?”
“何道望!你在什么地方?你现在好吗?令人担心死啦!”
“余婧丽同学,你为什么这样问我?我好好的。我很快就到学校后门啦。你还没到学校呀?怎么这么慢的?”
“你等着我!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被人打伤。”
“开玩笑吧?无端端的,我怎么会被人打伤?”何道望越走越快,几乎是小跑起来。
“我刚才在老远的地方,看到你被一群混混追赶着,而你却是闪进了一条小巷去。我来到小巷口,但小车进不了,只好在小巷口等着,就是想看个究竟。”
“我的余婧丽同学,你可能是看花了眼睛了吧?我好好的,现在正在学校后门口。我要穿小路回宿舍去啦,你还是赶快回你的宿舍去吧。我有没有受伤,明天早餐不就知道啦。”
“你别骗我!骗就是小狗!”
“唉哟,我不是小狗,我是人,我干嘛要骗你。我关机啦,电话费很贵的。”
余婧丽对何道望如此这样,心里爱、恨交加。
她知道,何道望是广南省古来县穷乡山角落里的穷小子,是以广南省文科状元进入广南大学的!但却又是直至开学两天了,才姗姗来迟来报到。全班同学,全年级同学都感到奇怪。但他本人没有解释,学校也没有解释,也没同学相问。
后来她才从她父亲的高中同窗好友、现时的广南大学副校长陈则然口里得知,原来是为争夺何道望这个广南省文科状元,燕京大学与广南大学发生了一场争夺战。争夺的理由,双方都相当充分。燕京大学说,他们有第一批录取优先权。广南大学说,该学生第一志愿是广南大学,当由他们录取。最后,燕京大学还是强行带走了何道望的档案。
广南大学当然不服气。不但是一纸文状告到了高教部,而且老有资格的广南大学老校长严初寅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门生、高教部副部长的案头去。老校长说,燕京大学没了规矩。没规矩就不能成方圆嘛。老校长还说,燕京大学不把档案放出来,他就亲自找何副总理去。于是,高教部与燕京大学几经商讨后,燕京大学才无奈何让了步。
这次“两虎相争”,给不知何缘故的何小子好一阵心跳、失落,甚至失望。因为高考“成绩斐然”,况且广南省文科状元这一消息也在报刊上披露了,大家都以他为荣,但录取通知书却是迟迟不见。也是由此原因,何道望才迟了几天才报到。
然而,现在看来,何道望小子没填燕京大学为第一志愿,看起来还是对的啊!要是以他这么个样的一个穷小子,没钱没背景的山沟里的小小子,在牛气冲天的燕京大学里,各省状元成堆,有你何小子成名的机会呀!你这个中文系一年级2班的学生,第二学期,就能当上个学校学生会副主席?这简直是开玩笑!你看,现在不就是很好吗?有3名校花在身边打转,更有言听计从的室友为伴,并且班里的同学们都以他为荣。
这不免引来了羡慕嫉妒恨!
首先说的羡慕族。他们不旦是羡慕死了何道望,而且连吴醒言和陈其光都纳入羡慕之列。因为他们两人是何道望的同室好友,羡慕他们沾了个近水楼台之便当,除了一近芳泽之外,十分可有机会折得其中一朵!所以,不管有事没事,只要是校花们公开进了何道望的宿舍,羡慕一族就毫不犹豫地涌了进来。
吴醒言与陈其光当然是半步不移,死死地占住属于自己的座位,绝对不能给别人坐了去!所以,吴醒言和陈其光当然也被列入嫉妒恨之列,必然的嘛。
校花们就是往姓何的宿舍里钻!这当然是令到羡慕族们深感太不公平了!
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又让你没有名气来了?吴醒言与陈其光是沾了何道望的光哩,谁让你没有与何小子同室的好运气!
当中,有服气的,就有不服气的,他们便是嫉妒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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