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蝴蝶效应
“汪道和”与福伯回到叶家大院,匆匆吃过午饭,没有与芸姐儿亲热一会,就对大家说下午有事要办,又是急急地出门去找那个被打残了的不知名的和尚去。
但在西门、火车站一带找了多个来回,没见到双腿残废的和尚,找附近值班的保安询问,也没打听得到有这么样的一个人。正要打道回府之时,就接到了钟楚兴的电话,要他立即赶到后勤部宾馆去。
到达宾馆停车场停车。刚来到大门口,一身便服的钟楚兴就迎了上来。于是就跟着钟楚兴乘电梯来到12楼进入一间贵宾房间。
就算是剔除与叶菁芸的关系,“汪道和”对钟老爷子、钟楚兴的感情特别深,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越谈越投机。
然而,当“汪道和”要详细地说说灭掉东圣龙集团公司、收缴的东西、以及资金的投向时,钟楚兴就不让说了,而说这是你个人的行为,与组织无半点关系,倒是对余胜想所办的公司,特别是安保公司感兴趣,趁此机会,“汪道和”就说了张高隆答应帮忙,把退伍特种兵介绍到安保公司去。
钟楚兴高兴地说:“在燕京成立安保公司,一定要取得驻军、公安、国安等部门的支持。这事我来协商解决。这公司一定要控制在自己人的手里,所招收的人,必须是经过审核和信得过的,要不,宁可不成立这样的公司。”
钟楚兴就走到里间去打电话,没一会,就出一来,说:“燕京这家安保公司,要低调,不宣扬,总人数不能超过200人,隶属广南的保安公司,仍然是由你统领,如不经我、你的同意,绝对不能外出执行任务。这是最根本的一条铁的原则。公司的选址,由胜想集团提出申请,再由我与高隆协调解决。但所需要的一切经费,全由余老板和你负担。你现在不是有一家什么投资公司啦?好,你现在就以你个人的名义,与余老板说清楚这事。”
“汪道和”打电话给余胜想,问申请成立安保公司的事。
余胜想回答说,在董伟武的帮忙之下,已跟市公安有关领导接上了头,递交了申请书。
“汪道和”接着就按钟楚兴的要求以他个人的名义说了,后续事宜就由他找人落实。
余胜想更是高兴,巴不得有人代劳。
钟楚兴把这次打击特大走私案告诉了“汪道和”,说行动十分成功,缴获甚丰,总值达12个亿。只有香港发大实业置业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马又胜、外联部总经理冯德潮,临时出外联系下手买家而侥幸逃脱。其他的,如山青市正法委书记兼市公安局长骆杰奇、山青市房地产老板大鳄萧和轩、港岛黑老大张老大,连同纪委书记程金明,都全部抓获。
还有,在骆杰奇的家里和临江的秘密别墅里,搜出了大量金银财宝,总额比那个山青市前市委书记成利国还大得多,折合华厦币7亿9千多万。还有大批枪支弹药,比骆伟雄别墅里的枪支弹药还多得多。真是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存在。”
钟楚兴笑了笑,接着说:“对啦,你那个苗小莆同学的父母都已解脱了,苗成树被任命为山青市市委书记,周春蕾也出来了,但没再在财政局任职,而是调到山青市政协任副主席。听说,这是苗成树提议的。”
“汪道和”苦笑着,说:“这是苗家的事,轮不到我这个无名之辈去说,去评议,我们不说这些也吧。”
钟楚兴听“汪道和”这话,就笑出了声来,说:“不说,就不说。这次打击走私案,惊动了一号首长。听了汇报之后,其中也对你作出了很高的评价,提出要特别嘉奖你。所以军委开会专门研究,奖给你一枚特别军功章,并越级提升。本来已提升你为上校了,但没几天,又提升一级,就成了大校了。
这也是绝无仅有的事,是秘密战线史上唯一的一个人,比战场火线上临危受命、特殊提升还要快!这是秘密战线上的事,绝对不能公开的事。正因为是秘密战线上的事,所以,你的提职,还好解说一点。不过,没任实职,这是鉴于你的特殊情况所决定的。我还听说,这与你治好了张老首长的病,有着相当大的关系,只是不好宣扬,只好把事都说在打击走私的事上来了。同时,在物质上,也给予你重奖。”
这样的事,听得“汪道和”满身冒汗!
钟楚兴拍了拍“汪道和”的肩膀,说:“由于骆裴杰司令提为上将,我也沾了你的光,我也被提为中将。还有,由于成功地秘密逮捕了苟仁帅,牵扯出一位高职来,这位高职就提前病退了。所以,你的张高隆叔叔就立了功,被提为正团长,原来的团长也受益匪浅,升任某军区的副司令去了。好事、喜事一连串。听说,还有好事,就是你的新爸爸,近日调到燕京来,接任某要职。看来,离入常之日不远了。这是你这只蝴蝶扇出来的蝴蝶效应吧。”
“汪道和”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以后的路如何走法,更是由不得自己了。
钟楚兴继续说:“由上次路上被火箭筒袭击的非常事件,牵扯出张老首长6年前被下毒的事,再到张老首长医疗小组的事,最后到牵扯出某位高职位的事,事情来龙去脉也就清晰了。深查的事,原来是已定下由我与高隆负责的,现在已由另一个机构接手了。正因为这样,你灭了东圣龙黑、团伙一事,就被抹去不存在了。要是依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牵涉面就更广,扯出的人就更多,这也是大家不想看到的。”
“汪道和”,你要是让他解说古文、诗词、古典小说、戏剧等,或是戏说历史故事,他会说得头头是道,但说到现实官场上来,他的头脑就不够用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说不出,因为这不是学识丰富就能说得出来的。
“汪道和”苦着脸说:“大舅父,您说的,我当是新闻消息来听,我一句也说不上。”
钟楚兴看他苦着脸的样子,也笑了起来,他提来一只胶袋递给他,说:“好吧,我就说你说得上话来的事。这是书,严骍找你不着,就托我带给你。”
“汪道和”听说是书,就眉开眼笑起来,说:“严骍他们是说过,要送给我一些没看过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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