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客厅内:
父亲?
薄凉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讥讽的看向眼前的薄老爷子,随后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养育之恩我自认为已经还清了”
说完,薄凉眼神示意身侧的关炎。
很快,关炎就将手中的合同放在了沙发茶几上。
“薄老爷子,你可以看一下五年的时间,薄氏在薄先生手上股票涨幅高达百分之八十这个是过去二十年间的全部上浮的总量薄先生为你创造的财富,估算来说,超过千亿。”
薄老爷子:“”
薄老爷子闻言脸色难看的厉害。
的确薄老爷子也没有想到薄凉居然这么的有本事,这个是远远的超出了自己原先的预料。
薄凉则是眸子扫向眼前的老爷子,讥讽的开口道:“够还清了嘛?”
薄老爷子:“”
的确是够了。
过去的十八年薄凉母子根本没有花自己多少钱。
他们母子俩对于自己而言,完全像是阿猫阿狗过活着而已。
薄凉见薄老爷子带着几分局促,缓缓地站起身子,慢条斯理的开口道:“过去你所谓的养育着我的十八年我不过过得的是牲口一般的生活你应该还记得那个时候,没过世的薄老夫人成天想着法子的折磨我的母亲虐待我结果你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口口声声说你养育我和我的母亲,给我们俩一口饭吃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是那么的虚伪啊。”
他是自己的父亲,养育自己是他的责任。
可是他没有尽过一天责任不说居然还道貌岸然为了所谓的声誉自称是养活自己和母亲的救世主。
还让自己叫他叔叔,儿时的自己果真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一个好的叔叔心善的人。
呵真特么的虚伪的心善。
听闻薄凉的话,薄老爷子脸色尴尬的厉害。
现在薄凉显然是打算跟自己摊牌了。
“薄凉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当初我和你母亲是情不自禁。”
事到如今,薄老爷子显然还不想彻底的撕破脸。
按照如今薄凉的势力自己如果和他撕破脸了,不见得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抱歉,你所谓的情不自禁我从来都不觉得存在过,反倒是我母亲无尽的屈辱当初到底是所谓的她勾引你的,还是你强暴她的,你心里有数,如果我母亲不是希望我可以留在所谓的父亲身边她又怎么会含恨而终呢,晚年浑浑噩噩度日如年,最后生不如死换了艾滋病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薄老爷子:“”
薄老爷子脸色难看的厉害,自己几乎是可以预感,薄凉恐怕是不会让自己日子好过了。
安歌听着薄凉的话语,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胸口的那一抹愤懑。
嗯,看样子薄凉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珍惜他的亲人似乎只有他故去的母亲了。
“薄凉关于你母亲的事儿,我非常的抱歉,但是薄烈也付出代价了啊,三年前你破坏了他的婚礼,还以故意伤人罪让人带走了薄烈这些已经做出弥补了。”
呵
薄凉犀利的视线扫向眼前的男人。
自己做错了事儿反倒是拿孙儿的事儿来顶包。
自己都替薄烈觉得很不齿
薄凉视线凝视着身侧的安歌,轻抿唇瓣。
“薄烈的事儿,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当初他的确是酒驾撞死了人和我无关事实上媒体一早就想爆料,只不过被我强压而已我充其量找了个合适的时机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事后如果不是我恐怕他不会只有区区三年才出来。”
安歌:“”
安歌听闻薄凉的话美眸一怔。
一直都知道薄烈曾经恶意伤人
没想到是酒驾的事儿。
自己曾经一度也曾想过是不是薄凉从中作梗。
不过仔细想想,似乎并不像是男人的作风。
不过为什么薄凉不落井下石,反倒是让薄烈只坐了三年牢呢。
是谁从中让薄凉改变了主意?
难不成是自己嘛?
薄老爷子似乎也明白了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随后决定摊牌。
“薄凉事已至此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吧,我把我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你,你继续帮我管理公司”
薄凉:“”
现在居然懂得收买自己了。
而且还是百分之五对于薄老爷子这样嗜钱如命的人,已经是不小的让步了。
薄凉浅眯精湛的眸子,随后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百分之五?”
薄老爷子琢磨着薄凉的脸色,琢磨了片刻。
“这样吧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也是价值百亿的资产了。
薄老爷子在想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任何人不会为之所动的。
“呵”
薄凉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向眼前的薄老爷子,随后厉声道:“很抱歉,对于你视若珍宝的薄氏,我真的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你所谓的养育之恩,这五年的时间我还了现在是我要你来偿还你欠我和我母亲的时刻了。”
薄老爷子听闻薄凉阴鸷的话语,只觉得胆战心惊,心几乎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薄老爷子面色凝重的厉害。
薄凉则是唇角的笑意浓了几分。
“你所珍贵的薄氏在我看来不过是你的陪葬品”
陪葬的字眼,薄凉咬的格外的重。
“你你气死我了”
薄老爷子这才意识到什么叫做养虎为患,抬手手指指着薄凉,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只觉得胸闷得厉害,只能作罢。
老管家见状连忙开口道:“先生您不要激动,我送您回去吧。”
“嗯。”
薄老爷子勉强的点了点头,随后厉声道:“好你个薄凉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说完薄老爷子摆了摆手,气恼的向着门口方向走去。
薄凉则是唇角挂着嘲讽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满是不屑。
安歌听着薄凉刚刚冰冷的话语,可以明白这些年薄凉心里一定是不太好受的。
见薄老爷子气呼呼的和管家一并离开,安歌主动上前,轻声道:“你现在情绪还好嘛?”
“嗯。”
薄凉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抬手将安歌温柔的圈入怀中。
“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安歌:“”
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啊。
安歌有些哑然失笑
事实上安歌并不知道在薄凉心目之中自己早已是他的全部了。
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安歌被男人紧紧地困在怀里,想了想轻声道:“薄凉当初薄烈的车祸伤人你后来帮忙减刑只有三年的刑罚,是因为我嘛?”
安歌仔细的想了想除了自己可以回转薄凉的心意。
似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轻易的扭转薄凉的心意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被男人宠得
安歌忽然发现自己在男人心目之中似乎是有一定而且比较重的份量的。
薄凉瞧着怀里女人聪慧的模样,眯了眯眸子,并未反驳。
“嗯。”
安歌闻言神色一喜
看样子真的是因为自己啊。
安歌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随后好奇的开口道:“那我是怎么让你帮上忙的。”
看着女人清澈无比的凤眸,薄凉薄唇凑近女人的耳边,低喃道:“继续婚礼仪式”
安歌:“”
安歌因为男人的话美眸一怔
忽然联想到之前外界的众说纷纭了。
原来如此
中途换了新郎但是新娘没有意见,继续了。
原来是谈了筹码。
安歌轻抿唇瓣,轻声道:“你可以瞒着我的,为什么要实话实说告诉我?”
“因为我不想瞒着你”
安歌听闻男人的话,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点了点头。
“好看在你诚实的份上原谅你”
“嗯。”
其实安歌还想问跪在雪地里一夜的事儿是怎么一回事。
话到唇边,安歌仔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有些时候,契机到了。
男人自然而然就愿意告诉自己了。
自己根本不需要再去询问了。
薄氏在薄烈掌权之下,开始迅速的打压安好。
薄凉倒是不意外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现在的薄氏,在自己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薄氏的快速打压在自己心目之中简直是没有任何作用可言。
明媚的清晨,安歌收到了陌生号码来电。
安歌美眸一怔随手接通了号码。
“安安,是我。”
熟悉的嗓音,安歌很快就听出来是薄烈的声音。
“有事?”
“你还是什么都记不得嘛?”
安歌:“”
男人话语之中的钝痛安歌并没有错过。
自己失去记忆而言对于薄烈是个不小的打击。
“嗯。”安歌实事求是的开口道。
“安安,我现在掌管着整个薄氏薄氏是莫斯科数一数二的大型公司,也就是说我在撑着莫斯科的一片天,这是无数人想要的权势。”
安歌:“”
所以呢?
安歌一时之间没能明白男人话语之中的深意。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我现在和他一样权势惊人”
安歌:“”
“安安,我迟早有一天会把你从他的身边抢夺回来的”
安歌:“”
安歌听着男人无比坚定的话语,轻抿唇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安歌仔细想了想,随后轻声道。
“薄烈为了你自己而活不要为我而活另外,一些事儿总是事出有因的薄凉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敌对薄氏所以你既然拿了薄氏之后,找机会和他握手言和吧,你们俩本身并没有什么矛盾。”
“夺妻之恨他抢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妻子。”
安歌闻言下意识的反驳道:“我们俩还没有完成婚礼仪式。”
“在我心目之中,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安歌:“”
安歌见识到了薄烈的偏执。
和薄凉如出一辙。
安歌抿了抿唇,并未说些什么
电话里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最后是安歌主动打开话匣子。
“薄烈,我还有事如果你真的想要和薄凉一较高低的话,嗯那个是你的事儿不要把我扯进啦,也不要以我为理由。”
说完,安歌主动将手中的电话给挂断。
挂断电话之后,安歌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手机若有所思。
矛盾似乎是愈演愈烈了。
薄氏和安好的商业战役似乎是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薄氏不惜伙同其他大型公司进行打压安好。
事实上还没有来得及有大动作,薄氏又迎来了一批高层离职。
这么一批高层离职瞬间让薄氏的股票再度大跌
形势非常的不好。
薄烈是新手上任,完全处于一片混乱的状态。
薄烈试图用强大的资金链进行砸下去将安好所有的订单全数都高价买下。
事实上安好的资金链强大的骇人。
薄烈根本无法知道薄凉是靠什么来维持这么强大的资金链操作的。
比起薄烈的手足无措,薄凉则是泰然许多,专心致志的陪着安歌四处逛逛
莫斯科的城堡建筑以及壁画是世界文明的。
担心安歌无聊薄凉总是想着法子哄安歌开心。
安歌知道,可能城堡之外的战场是一片肃杀
但是城堡之内,自己和他的生活,准确来说他给自己的生活是一片祥和。
薄家:
薄家好似陷入一片雾霾之中。
薄老爷子脸色难看的坐在沙发上,一旁的贝拉夫人坐在沙发旁在想着如何开口。
贝拉没想到薄凉对于薄氏的影响力会这么大面对现在薄氏的窘态,多少有些始料未及。
一想到这儿,贝拉抿唇道:“爸,现在绝对不能让薄凉这么肆意妄为下去,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分心。”
薄老爷子听闻贝拉的话语,随后思索片刻道:“你的意思是”
安歌?
“安歌啊爸,安歌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当初她可是瘾君子啊还是从地下黑市被解救出来的说白了妓女加瘾君子这可是丑闻啊。”
如果不是薄烈差一点以死相逼自己又想让薄烈从商,贝拉说什么都不会允许安歌进薄家的门的。
起初自己让薄烈去试图接触安歌,也是为了掌控薄凉的一切情况罢了。
薄老爷子听闻贝拉的话语蹙了蹙眉,神色闪过一抹焦灼的暗光。
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但是也极其有可能这个方法会从此激怒薄凉,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了。
所以如何处理是个大问题。
“我再考虑一下。”
“爸您就别再犹豫了,如果再犹豫的话,按照薄凉的势头薄家迟早会被薄凉玩死啊”
“嗯可是你考虑过薄烈嘛?你要是敢对安歌动手薄烈会让你日子好过嘛?”
贝拉:“”
贝拉闻言一时语塞
的确自己没有考虑到薄烈。
“现在公司都保不住了,薄烈也没有心情来考虑女人的事儿了吧。”
“在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就是安歌其次是他的音乐,你认为他真的对公司的事儿感兴趣嘛?”
贝拉:“”
贝拉再度话语一凝。
的确是这个情况
贝拉脸色再度难看了几分。
虽然话是这么一说,但是薄老爷子还是话语之间留了余地。
“不过现在是非常时刻如果有必要的情况下嘛什么手段都是可以用的,贝拉就按照你想做的去做吧。”
“好的,爸”
有了薄老爷子的开口,贝拉神色一喜,暗暗窃喜
自己就是见不得安歌那个小妖精太幸福
没有她
薄烈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午后,薄凉陪着安歌吃完午餐之后才离开去了公司。
安歌在城堡里闲来无事就听佣人说贝拉夫人到访。
安歌轻抿唇瓣随后轻声道:“好,我知道了,我马上下楼”
“好的,夫人”
佣人没有敢逗留太长的时间,毕恭毕敬的退下。
安歌则是走到客厅,就看到贝拉养尊处优好似贵妇一般坐在沙发上,蔑视的看向自己。
安歌扯了扯唇角
最厌恶这样的女人了。
“有事嘛?”
“当然是有事啊否则我做什么来找你”
安歌:“”
还真的是语气不善啊。
安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随后坐在沙发上,轻声道:“嗯,那你直接开口说吧”
“安歌你之前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想必薄凉没有跟你说吧。”
安歌:“”
之前?
安歌凤眸掠过一抹暗光。
“你指的是什么?”
“你在地下黑市那段时光。”
安歌:“”..
看样子对方真的是有备而来的。
安歌美眸一怔不得不说,贝拉夫人的话引起了自己的兴趣。
自己的确是想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儿
虽然薄凉不止一次的安抚过自己那段时间没事的。
见安歌若有所思的模样,贝拉夫人一下子就来劲了。
“怎么该不会要说你失忆了反正什么都不知道”
安歌:“”
这个贝拉夫人的确是反应力很快。
但是就是没脑子
有些时候她把敌对的关系突出的太明显了,难免让人觉得恶心
“嗯如果你想说的话我洗耳恭听当是听嫂子训斥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门在那边可以走我很忙,不见得有空听你胡扯。”
贝拉:“”
本来是个软柿子。
没想到失忆之后一下子翅膀就硬了啊。
贝拉气不打一处来,奈何只能忍着。
“哼安歌你知不知道当初”
“贝拉夫人薄先生请你离开。”
贝拉刚想开口,在城堡门口忽然云集了六个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汉。
贝拉:“”
安歌:“”
贝拉没想到薄凉居然动作这么快,而且直接给自己下了逐客令。
安歌也没想到薄凉的动作很迅速。
嗯
他多半是不放心自己在家,派人来盯着自己的。
“你们搞什么?我是贝拉夫人薄情的嫂子,他就算在这儿也不敢这么对我,直接轰我走”
砰的一声响起。
客厅内其他人为之一振。
安歌美眸一怔就看到关炎颀长的身子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枪
刚刚那一枪直接是对准贝拉脚背前面一点点的地方。
只要贝拉一乱动,或者是关炎的枪法再不准一点。
极其有可能贝拉夫人的脚就废了。
贝拉被关炎吓得一哆嗦,仿佛还在回味着
刚刚好危险。
差一点点
他居然敢对自己开枪。
贝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抬头想要怒斥就看到关炎已经再度举起手枪对准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贝拉夫人,薄先生说了请你离开。”
贝拉:“”
贝拉脸色难看的厉害,她现在真的相信,可能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会开枪要了自己的命。
薄凉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你们知不知道我背后是贝拉家族”
“嗯,薄先生也让我告诉您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他也不介意让整个贝拉家族陪葬”
贝拉:“”
安歌:“”
安歌听着关炎冷冽的话语,一看就知道是薄烈的话语说出来的话关炎再全数转达而已。
安歌凤眸暗了几分。
看着关炎手上拿着的银色手枪。
真的难以想象他们是普通的商人
嗯记得曾经听过薄凉十八岁的时候就正式入伍,经过六年的时间打拼,已经是军区首领的位置了。
后来好像才离开军区来了薄氏入职的。
总之薄凉的所有的一切,都好似谜一般的存在。
贝拉被关炎的警告所震慑。
他只是薄凉的下属,如果没有薄凉的吩咐关炎自然是不敢的。
贝拉咽了咽口水,只能恨恨的看向一旁的安歌咬了咬牙。
“好算你们狠薄凉想瞒着她,我看薄凉到底是不是可以瞒着她一辈子。”
安歌:“”
瞒着
过去的事儿嘛?
自己在地下黑市所遭遇的那些事儿嘛。
到底是什么?
按照刚刚一开会贝拉夫人极其自信的模样,多半是会觉得给自己强烈的冲击吧。
只可惜被关炎所终止了。
安歌轻抿唇瓣,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贝拉则是落荒而逃,走的时候,安歌可以明显的看到女人额头上的汗意。
等到贝拉夫人离开之后,关炎迅速的上前,关切的开口询问道:“夫人您没事儿吧。”
“不碍事”
安歌轻柔的说了一声,关炎随后对着身后的六个世界顶级的雇佣兵开口道:“退下吧,除了夫人,其他人休想靠近夫人伤害夫人。”
“是关少”
安歌:“”
这六个男人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瞧着很是专业。
“夫人这些都曾经是先生的部下,包括我也是,所以夫人放心,他们绝对的安全会保障您的安全。”
“好”
关炎对负责的六个雇佣兵吩咐之后,又视线看向一旁的佣人。
“以后任何人想要来见夫人必须得通知薄先生不允许随随便便让不三不四的人进来打扰夫人休息。”
“是,关少”
关炎跟着薄凉的时间最久,所有众人对于关炎也是极其敬畏的。
安歌听着关炎条理清晰的吩咐众人,轻声道:“刚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先生在开会,但是不放心您,所以让我回来照看一下。”
一般来说让关炎所做的事儿要么是价值百亿以上的大的a,要么就是安歌的事儿。
其他小事根本不需要关炎出手。
安歌点了点头,没想到薄凉在工作的时候也在关心着自己的情况。
安歌美眸看向关炎腰间的银色手枪,轻声道:“关炎我有些事儿想问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当然可以夫人您尽管问,可以回答的问题我一定告诉您。”
关炎极其毕恭毕敬,态度谦逊。
安歌听闻关炎的话点了点头,随后轻声的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想知道薄凉除了正常的生意之外其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们会身上配备武器。”
“还有我现在仔细想了想如果是普通做生意的话为什么要去非洲那样有内乱的国家那里应该根本做不成生意吧?”
“另外新闻都在揣测薄凉强大的资金链从哪儿来薄凉的资金链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安歌一股脑将自己心底好奇的问题全数都询问出来。
关炎毕恭毕敬的将所有的问题听清,随后开口道:“抱歉夫人这些不是我可以告诉您的范围,您可以询问先生到了合适的契机,我想先生一定会告诉您的。”
安歌:“”
所以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不是嘛?
安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点了点头。
“好,我理解你的工作谢谢你”
“夫人客气了,如果夫人没有什么需要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
“嗯。”
安歌点了点头,目送着关炎离开,抬手轻揉眉心,神色一片错杂。
贝拉夫人吃了闭门羹之后,应该不会善摆干休吧。
她想告诉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贝拉原本以为自己走出薄凉的城堡事儿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车子行驶到半道上,忽然看到四辆黑色越野车迅速的向自己开了过来,然后将自己围住了。
贝拉夫人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停下
如果是硬碰硬的话极其有可能是车毁人亡啊。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拦我的车”
贝拉一下子就立刻不悦的叫嚷嚷的。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贝拉家族的人。”
“我们当然知道”
关炎从其中的第一辆车上下来,嘴角尽是讥讽,走近贝拉夫人之后,居高临下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又是你”
贝拉没想到自己从城堡出来之后,关炎又迅速的尾随了过来。
“你还想做什么?”
贝拉莫名的有些胆战心惊,不敢造次。
关炎则是睨了一眼眼前的女人,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刚刚夫人在有些话我不方便说,所以只能半道将你拦了下来好好的交代一下。”
贝拉:“”
这个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居然敢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拦人。
因为原先关炎那么一枪打出来了,所以贝拉对关炎还有所忌惮,没好气的开口道:“你要说什么?”
“麻烦贝拉夫人以后在我们家夫人面前不要胡言乱语否则的话薄先生非常有兴致将贝拉夫人的嘴巴用针线缝起来。”
贝拉:“”
薄凉居然这么胆大妄为啊。
贝拉夫人整个人气恼的不行关炎则是眸子里尽是笃定和威慑。
这本身就是薄凉吩咐好的事儿。
自己不过是代为传达罢了。
薄先生决定好的事儿任何人都反驳不了。
“贝拉夫人您明白了嘛?”
“我”
贝拉夫人有所震慑本来想着安歌会是薄凉最好的突破口,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能敌对得了安歌反倒是先被薄凉给警告了。
“我我凭什么要听他的?我可是他的嫂子在中国有句话说得好,长嫂如母,按照道理,薄凉他得听我的。”
关炎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卑不亢的开口道:“是嘛看样子贝拉夫人是有所忘记了当初三年前的车祸酒驾的人是您而并不是薄烈少爷薄烈少爷一声不吭的背了罪名替你入狱服刑了三年如果说有必要的话薄先生非常有兴致翻旧帐,让您受到法律的严惩。”
贝拉:“”
贝拉脸色煞白的厉害。
没想到这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儿,薄凉居然知道
见贝拉完全是丢了魂儿一般,关炎满意的勾起唇角,随后开口道:“嗯时间不早了,就不耽误你回家了”
说完,关炎做了个手势,将贝拉夫人的车子堵住的其中三辆越野车已经让开了。
随后,关炎直接坐进最后一辆越野车并没有理会贝拉夫人,而是直接扬长而去,不再停留。
贝拉夫人整个人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坐进了驾驶位置上。
的确那个时候是自己酒驾开的车
后来出了车祸薄烈率先作出反应让自己回到副驾驶位置上。
再到后来,自己动用贝拉家族的势力和薄家的势力企图进行压下。
没想到事态发展的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再到后来这事儿不了了之了。
自己误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
万万没想到在婚礼上一下子给公开了。
薄凉他已经算计好了一些。
包括今天的事儿
贝拉忍不住有些战战兢兢,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薄凉好似布下了大网一般,所有人都在男人的网之中。
男人想什么时候收网就什么时候收网
太可怕了。
贝拉驱车回到了薄家。
薄老爷子正在花园里喂鱼薄老爷子见到了贝拉的身影,随后询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贝拉脸色有些难看,随后不自然的开口道:“没有办好,因为我没有办法接触到安歌,薄凉将她保护得非常好。”
薄老爷子闻言心底大骇。
没想到贝拉居然连接触安歌的机会都没有。
薄老爷子气得将手心里的一把鱼食直接抛进了池塘,随后开口道:“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儿啊。”
“是啊爸,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啊?”
“嗯,现在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变通,突破口啊,就在薄烈身上。”
贝拉听闻薄老爷子的话眸子一怔,随后立刻询问道:“爸您这句话是说什么意思?”
“我的一个至交好友可是意大利的黑手党罗森他前些天跟我说薄烈出来了得给他知会一声,他最疼爱的小女儿杰西可是很喜欢我们家薄烈的。”
贝拉闻言眼前一亮。
“你要知道如果说薄家本身实力不济的情况下,联姻是最好的方法一劳永逸要知道杰西啊,是罗森最疼爱的女儿如果薄烈娶了杰西,那就意味着日后的生活完全没有任何忧虑了对于薄凉,薄烈也完全有抗衡的资本了。”
“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薄凉不能留啊。”
贝拉听着薄老爷子的话,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
没想到薄老爷子居然说话如此的犀利啊。
而且冷漠极了。
薄老爷子对薄凉的态度贝拉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并不意外。
贝拉认真思考着薄老爷子所说的话。
的确这是个好的办法。
如果说联姻的话说不定薄烈也能忘了安歌那个女人
到时候意大利的黑手党
呵呵
如果一不小心薄凉发生了什么意外了那就好了。
“好爸这可是您说的啊,我都记下了我回头啊,就和薄凉好好的说一下有关联姻的事儿”
“嗯,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顿了顿,薄老爷子“善意”的提醒道。
“贝拉,薄烈不同于薄凉的个性,他是个耳根子极其软的人所以啊,必要的时候你可以软硬兼施硬的来不了可以来软的这不是你的强项嘛?”
贝拉闻言点了点头。
“好的,爸我知道了这薄凉哪怕是有滔天的本事也不见得是罗森的对手啊。”
薄老爷子听闻贝拉的话蹙了蹙眉,简直是一无所知的的女人啊。
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
按照现在了解的情况
薄凉的势力一定是不容小觑的,否则男人如何操纵着这强大的资金链啊。
薄凉背后的势力完全是难以估量啊。
为今之计也就希望薄烈和杰西的联姻,能够抗衡薄凉的势力了。
否则的话这未来的话,薄家迟早有一天得死在薄凉的手上啊。
一想到这儿,薄老爷子立刻就思绪凝重起来。
现在的形势对于薄家而言非常的不好
薄氏:
薄凉离开之后,薄氏几乎是陷入了一片焦头烂额之中。
薄烈在办公室看着挤压成山的文件蹙眉凝重。
主要是心不在焉
自己的心思全部都在安歌的身上。
不知道安歌现在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
薄烈本来就对商场上的事儿毫无兴趣
所以对于处理公事,完全是手足无措的状态。
贝拉走进办公室,就看到薄烈蹙眉的模样,见状贝拉迅速的上前。
“别忙了休息一会儿吧。”
“嗯。”
薄烈见来者是贝拉,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儿去。
“薄烈现在公司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团乱麻可能得大换血,重新整顿,许多原先薄凉洽谈的合作对方都已经毁约和薄凉的新公司安好合作了。”
薄烈实事求是的开口道。
贝拉听闻薄烈的话语,眸子里一闪而过一抹算计,随后忍不住哭泣道:“薄烈你可得为妈妈出这一口恶气啊。”
薄烈闻言再度蹙眉。
“我本来关心安歌的情况,准备去薄凉的城堡里去探望一下她,顺便将她的情况告诉给你,谁知道啊薄凉直接安排人拿枪指着我呜呜我差一点半条命都没有了他还派人堵我,试图撞我”
“更重要的是,他说他要准备告发我了,当初酒驾的人是我啊。”
薄烈听闻贝拉的话语脸色一变。
贝拉则是使出浑身解数颠倒黑白。
总之得让薄烈大动肝火。
到时候啊,说不定薄烈就乐意为了自己去抗衡薄凉了。
“妈也是名媛贵族出身,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那个私生子现在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薄烈:“”
薄烈闻言脸色难看的厉害。
“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出这一口恶气的”
“嗯嗯薄烈他当初还在婚礼上抢走了安歌这事儿我也一直记挂在心里,真的是对于我们来说奇耻大辱啊。”
“嗯。”
薄烈点了点头,的确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自己不会让薄凉有任何好的下场的。
贝拉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随后娓娓道来自己的目的。
“薄烈妈这边有一个好的方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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