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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县令一听就来气了,说道:“你说谁是孩子?你要的不就钱吗?卖肉的地方还管大人孩子?”
“今天姑娘们都有人了,你明天早些来吧。”鸨子答道,就是要把他哄走,小声说道:“一看你就恶心,还来逛窑子,那个姑娘肯接你。”
猴子耳朵好使,听得真真的,接口说道:“姑娘们都有人了,不怕,你年岁也不大,长得也不丑,我就要你了。”
“老娘不接客的。”鸨子轻蔑地说道。
“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我今天是不走了,你要不接,我明天就封了这妓院。”
“毛孩子,口气不小,你有钱吗,叫我接你,五倍的价钱,二十两银子。”鸨子想用大价钱把他吓唬走就完事了。
猴子往怀里一伸手,就摸出一锭大银子来,五十两的,拿在手里白晃晃的。然后问道:“这是银子吗?够不够,连着买你三宿。”
鸨子一见着银子,顿时傻了眼了,再想哄他走以不可能了,接他吧。又一想,一个孩子,说不准在家偷了银子出来玩的,不懂得这事,上床叫他摸摸肚子就算完事,银子就赚着了。想着,开了自己房间门说道:“我接你了,进去吧。”
猴子一听说道:“这还像句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别说什么了,上床吧,完事之后我还有事。”老鸨子是打定主意要尽快打发他走。
猴子脱光了衣服就上了床,黑暗中一摸,老鸨子没脱衣服,就说道:“要卖肉就把衣服脱光,这隔着衣服怎么弄?”说着,上手就把老鸨子的裙子,裤头和上边的小衣都给解了,露出了一条白肉,手就上来了,从胸往下摸,摸得老鸨子身子一哆嗦一哆嗦的动着,摸到阴户时问道:“这东西有多少人摸过。”
老鸨子一夹腿答道:“只有丈夫一人摸过,你是第二个男人摸我的私处,好了,你摸过了,下床走吧。”
“什么?摸摸就走?不是这样的吧?”猴子不解的说道,他一下子醒悟了,她以为我不懂这事,欺负我。
“是,就是这样的,都是摸摸就走的,你还摸不摸了?要不摸我就走了。”鸨子说道,就坐了起来要穿衣服走。
猴子一把将她抱住,骑在她身上将她推倒说道:“别着急,不摸了,我的家伙得插进去摸摸里边是个什么样,说着,硬帮帮的命根就插进鸨子的下身。
“鸨子没想到他来这一手,等猴子的家伙猛然插进自己的下身,感到又涨又痛,吃惊得说道:“孩子不大,家伙不小,原来你懂得呀?”
“京城的妓女咱也玩了不少,你敢糊弄我,说着,猛烈的抽送起来。
“孩子,慢点,痛。”鸨子叫道。
“一会就不痛了。”猴子说着,依然快动着,果然一会工夫鸨子不喊痛,又叫好了。猴子有点累了,动作慢了,最后伏在鸨子身上不动了。
“干那,快干那!”鸨子来了兴趣,拍打着猴子的屁股催着。
猴子快动起来,鸨子兴奋的亲着猴子的脸,再也不嫌猴子丑了,完事了,她还抱住猴子不让下身,没玩够。听到外边有脚步声,才撒手,说道:“你在这歇着,我一会回来咱们再乐一乐,千万别走啊!”说完,套上裙子,穿上小衣就走出门去。
鸨子在外边周旋了一阵子,送往迎来,没事了,急忙回来躺在床上,裙子一退,就把猴子抱上了身。笑吟吟的说道:“真可人,看样子,你没少进这种地方?那儿人,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分宜人,在京城住了十来年,今天才来到这里。”猴子说道。
“你是经商的吧?经商的财大气粗,有银子的。”鸨子问道,她估计身上的这人该是经商的,否则怎么这么有银子?
“不是商人,不会经商。”猴子答道。
“那是什么人?现在官匪一家,不是匪人就是官人,要不的话,你怎么那么有银子?那么横?只有官与匪是这样,姑娘没有了就收拾老板!”鸨子说道。
“你说对了,我就是京海的新县令,是官人。”猴子不隐瞒自己的身份。
“呀,那我身上的人该是县太爷了,能与老爷寻欢作乐,该是小女三生有幸了。老爷也真是惹人爱,以后天天到这儿来,小女一定叫老爷满意,免费上身的。”鸨子说道。
猴子得意极了,欢快的动着,鸨子也欢快的叫着。完事了,猴子休息着,鸨子抓着猴子的家伙玩弄着,不相信猴子的话,说道:“为官的您应该是读圣贤书的人,怎么能到这种场所来?”
“不来下边家伙不答应,我不来你能这么快活?我不来你能到衙门去吗?”猴子问道,做为他,买的官,怎么能有道德观念?买官就是要满足私欲,性欲是其中之一。为满足各种私欲,都不则手段,什么样的阴招都能使出来,找几十小姘,弄几个小三,在贪官们看来,那只是生活中的一小部分,至于道德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完全不在乎,所以人们都说:“贪官就是流氓,最缺德的是贪官。
鸨子听到说衙门,就问道:“衙门?你真是县太爷?不是来吓唬我的吧?”
“我怎么吓唬你了?错了管换,你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猴子说道。
鸨子听了,觉得是真的了,翻身爬到猴子的肚子上,把家伙夹在自己的裆下说道:“你要真是县太爷,只要你保护好这个妓院,小女的身子就是你的了,随便弄,不知老爷你贵姓?”
“我姓于。”猴子答道。
“呀,我也姓于,我年小于你,就认你做个哥哥吧,我明天中午去找你,你可得等着我呀,今晚,你别走了,抱着女人睡多么有意思。”
“天亮前得回去,州衙门的刑名官还在县衙门里,我不是怕他收拾我,是怕他笑话我,在知州大人面前说我的闲话,被他们当成笑话传。传到京里被严阁老知道了,该骂我是个不肖的东西了。”猴子答道。
“严阁老?严阁老是个什么东西?他也照样被我这样的人压在身子底下玩弄。”鸨子不屑的说道。
“严阁老那可是大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最信任的人,我就是严阁老的家人。”猴子说道。
“严阁老?来逛窑子的都骂他,说他是奸相,我说吗,你一来上任就到这里找乐,原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鸨儿笑着说,就当笑话说,猴子怒不起来,只能听着干挨骂。
二人说着话,猴子的家伙被鸨儿夹硬了,一拱一拱撞着鸨儿的裆,她笑着问猴子道:“这家伙是不是觉得冷了?拱起来要进窝,那就叫它进去吧。”
说着,两人又欢乐起来,乐够了就相拥着睡了,一直到红日高照才醒来,急忙起来穿衣服,有几个妓女也起来送嫖客,看见鸨子送猴子出去,就问道:“怎么?妈妈屋里也有人?这么猴头八相的人你恶心不恶心?可怎么受得了?”
鸨子脸一红说道:“别胡说,这人可是县太爷,我们以后还得靠他照应呢。”
“不对吧,县太爷长得高高大大的,没见他来我们这种地方。”
“他是新县太爷,昨日刚上任。”鸨子说道。
“刚上任就来我们这里?这他妈是个混蛋花花县令啊!妈妈怎么接了他了?像个孩子似的,有什么乐趣?妈妈只是敷衍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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