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中,她走到窗台前,用窗帘裹着身体,对还在沙发上的宫越鸣说:“这样就可以了吗?”
“不够!”
男人刻薄地说着,示意她对自己袒露一切。
苏俏于是松开窗帘,正面对着宫越鸣。
男人终于站起来。
他走到苏俏面前,什么都不说就把她推到墙上,手指直接进去没有准备的部位,稍微弄了两下随即进去,全程没有任何言语交流或是亲密抚摸。
“呜呜呜”
暴虐得只能用野蛮形容的撞击让苏俏本能地抓着他的脖子夹着他的腰,希望可以让身体的痛苦降低,但是男人却在享受她的柔软缠绕之余,将手指伸入后面。
从未被硬物入侵的部位突然遇上手指的强势进去,不由紧张,痉挛吞吐,苏俏泣不成声地哀求:“不行那边不行会会很脏的”
“他用过,对吗?”
宫越鸣的声音突然冷漠。
苏俏慌了。
“没有,我和他没有”
“前面已经确认过,确实没有,但是后面”
他松了手,本来全身都凌空挂在他身上的她急忙抓身后的窗帘。然而,还没来得及脚踏实地,她就被男人抓着肩膀猛然一个翻身,变成背对着的姿势。
他抓着她的头发和肩膀,将她按在玻璃墙面上,手指残虐地伸进去,不顾她的惨叫和哀求将滚烫火热的巨物整个都埋入。
腥涩的液体顺着内侧滑下,苏俏这次是真的泣不成声了,眼泪不受控制地疯狂落下。
来自后方的每一次抽送都会把她送入比前一次更深的地狱,死去活来变成此刻最恰如其分的注解,她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双腿发软,双手无力,全靠男人贯入体内的庞然支持站立。
“别再求你别再继续了,我我真的会死的老公首长大人求求你呜呜呜呜”
眼泪裹着粉底一起流入口中,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意识渐渐远离身体,她已经没有除了痛以外的任何感觉了。
醒来的时候,苏俏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发散开,全身紫黑痕迹,后面凉凉的,显然上过药。
她找了条裙子穿上,走出房间,将整个公寓逛了一圈,没有找到宫越鸣。
确切的说,是没有找到第二个人。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噩梦,如果不是身体内侧还在隐隐作痛,衣服也都皱巴巴地躺在地上。
苏俏叹了口气,翻出手机,看昨天的新闻。
颁奖乌龙果不其然的成为热门话题,被张美妍和记者堵在车库的事情却丝毫不见报道,连微博都没有一条,仿佛整件事都是一场幻觉。
“奇怪,”苏俏一边吃一边感慨,“是公关的力量吗?还是”
手机突然响起,西门打来电话。
“十点钟,司机楼下接你。”
一句话说完,随即挂断。
苏俏知道西门找她是为了下午的记者招待会,自然不多问,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十分。
于是她赶紧吃完早饭换好衣服,化妆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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