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看着郄望的脸,冷笑一声,“是啊,最重要的不是李知微,谢绪宁算什么?言杉月算什么?郄一言算什么?他们都不及你的知微妹妹重要。”
郄望的脸上一阵僵硬。
厉行的话,他无从分辩。
他承认,自己的确是做了许多傻事。
在一叶障目的情况下,失去了对他生命来说,最重要的亲人们。
“对不起。”
郄望冲着谢绪宁说了一声对不起。
回想他曾经智障时所做的那些事情,真的觉得自己是废物本废了。
谢绪宁认真观察着郄望,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现在都在心里怀疑,是不是郄望也是一枚棋子。
他或许都有一点草木皆兵的成份在里面了。
“说对不起就完了?”厉行随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都这么大年纪的人,轻飘飘的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一切了?郄望,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对不起弥补的。”
郄望沉默了。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改变目前的处境。
他求救似的看着谢绪宁,他期望谢绪宁还会像以前一样,和他成为好兄弟。
“郄望,坦白说,我不可能相信你了。”
谢绪宁说的是真话。
有的伤害既然已经造成,再说原谅,就显得十分荒谬可笑。
“郄望,你如果没有疯,你如果一直是清醒的状态,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来找我们?我不知道你所图的是什么,但我这里给不了你什么了。”
谢绪宁说完后,又看向郄望那一张没有精气神的脸。
“我的女儿现在正在生死的边缘挣扎,我和厉行一家,还在筹备他们的婚礼,我们很忙,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就一并说了。”
厉行亦点头附和谢绪宁的话。
“对呀,你快说,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
郄望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沉声道,“明珠刚刚和一言来找过我,说如果有一天,她要是死了,就是我害死她的。”
厉行和谢绪宁交换了一下眼神。
“明珠说的对。”谢绪宁索性也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当年,言杉月怀孕后又流产,你身为她的丈夫做的不好,以至于明珠被人掳走以那样的方式养大,明珠这孩子不管变成什么样,你是有直接的责任的,因为,是你这位父亲做的不好。你没有肩负起一个身为男人的责任,也没有当好一位父亲。”
郄望握紧拳头。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还活着,我当时到医院的时候,她就已经流产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这其中会有阴谋。”
厉行冷笑一笑,“郄望,你可真是人渣啊,言杉月为什么会流产,不是因为你抛下怀孕的妻子吗?你是医生,你难道不知道妻子怀孕的时候,丈夫要陪在身边吗?”
郄望听见厉行的话后,继续为自己辩解,“当时是知微有事,我答应过知行的,要好好的护着知微。我是一个男人,我总不能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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