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言庆回来了,就麻溜让他将人领走。
“你让开,我来就好。”莫临渊觉得他不能像映月似的,不懂事。
她很快就会被萧言庆领走,可自己不一样,自己是打算留下来,要永远与小鱼在一起的。
“你一边站着看就好,我要是洗得不好,你再说我。”他突然温柔的说。
那抹温情,让羡鱼一阵的恍惚。
一样的脸,莫小林的脸上,就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她总喜欢在不知不觉中拿他们两人出来做比较。
莫临渊洗得认真,羡鱼低头看了莫临渊洗碗的动作。
却发现,他就会一味的,反复的刷呀刷,但碗上的油污还在,怎么也弄不干净。
羡鱼叹道:“你等一下,我给你弄些热水过来。”
要洗掉油污,在没有洗洁精的情况下就只能用热水了。
羡鱼很快将炉子上温的热水提过来了,她让莫临渊将碗筷拿起来,又将盆子里的脏水洗掉,再倒入干净的热水。
这次有效果。
莫临渊眉目舒展。
“我觉得,是不是拿河里洗好一些。”
羡鱼笑道:“这会儿太晚了,明个儿早一些就能在河里洗,河里洗方便也干净。来,你拿着这个,我教你。”
羡鱼将一块洗碗用的丝瓜布给到他,又拿起一只碗,慢慢的洗给他看。
莫临渊的目光从她的手,一直延伸至她的脸。
面对这张熟悉的脸,与记忆中那个抱着孩子的母亲的脸重合,许多的往事又浮现心头。
这些年,有的人,有的事,他从不敢忘记。
这已经成了腐蚀他内心的魔。
一个,两个,不知道多少个,终于让他苦不堪言,最后崩塌。
“会了吗?你来试试?”羡鱼拿了丝瓜布给到他。
莫临渊看着她的手松怔片刻,伸出手,去接她递过来的丝瓜布。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骨节分明,出现在羡鱼的视线里。
而那手上,大拇指的那一侧一个熟悉的牙印,也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羡鱼惊讶的瞳孔放大,心在这一瞬,犹如经历了惊涛骇浪。
牙印?
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牙印,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手上?
她惊讶的抬起了头。
只是莫临渊认真的洗着碗,加之心里装了些事,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羡鱼捂住了嘴巴,身形晃动着,走出了厨房。
映月在楼上,她暂时住了李远钊的房间。
此时的她,也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心里装了太多的事,白天可以装着毫不在乎,到了夜深人静事,那些压在内心的东西,总会悄无声息的出来,打乱一个人的生活。
她走到窗户前,就正好看到扶在院外篱笆上,正大口喘气的羡鱼。
她看到她,不时的往屋子的方向看上几眼,又快步的往河边走去。
映月本想叫住她,见到莫临渊出来倒洗碗水,又没有出声。
她想,大概是他们之间,有什么事。
但瞧着莫临渊,似乎又没什么事情发生。
“为什么会这样?”羡鱼跑到了河边,她扶在一棵粗壮的柳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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