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当烫手山芋似的丢开,说:“别,我不要。”
“不要?”莫小林看着那匹被她丢开的布说:“怎么?不喜欢这个颜色?”
羡鱼:“啊……?”
“没关系,那边有一大箱子,任你挑选。”
羡鱼:“……”她能拒绝吗?
“老子向来赏罚分明,你等着。”
说罢他便转身。
羡鱼怕他让人抬一箱子进来,忙叫住他说:“别别,就这个吧,我喜欢,喜欢!”
天啊,与山贼打交道真特么累。
“这就对了。”山贼这才满意起来,又看向别一筐子的蘑菇,说:“赶紧把这筐子里的蘑菇也做出来,知道吗?”
“放心嘞你,我一定尽快。”
“嗯,还有,今日准许你叫我一声大哥。”
羡鱼受宠若惊,郑重的道:“谢大哥!”
……
李家的人没有找到羡鱼,这一日,先前来找山贼的官差又来了。
他们在里正哪儿,村里少有热闹,来了官差,大家自然少不得一番围观。
“又出什么事儿?”人群中有人道。
“听说附近的山贼又作祟了,抢了绸缎庄的货,那绸缎庄老板一家子都快哭死了。”
“是吗?那些山贼还没抓到吗?不是说老王就是山贼,已经被抓了嘛!”
“就是呀,这又是闹什么嘛!”
“哎呀,你们快看,那不就是老王嘛……”
挤在最前面的人眼尖,看到了里正家门口的一张烂草席上斜躺着一个人。
那人穿得看不清颜色的衣服,全身是血,一只腿不自然的斜扭着,胳膊也掉着,一看就是受过重刑。
“嘶……”大家倒吸一口凉气,立刻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官差与里正也出来了。
官差瞥了一眼门口的老王,杵了片刻,还是道:“以后好好做人,做个良民,明白吗?”
说完,他又与里正道了别,便离开了。
大家震惊不已,都将目光移到了里正的身上。
“他陈大伯啊,这老王是怎么回事啊?他不是山贼吗?那可是杀头的罪过,怎么又送回来了?”
里正低头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老王,摆手叹道:“大家都认定了老王是山贼,可他一直没认罪,所以就被打成了这样子。”
“啊……?那……那到底是不是啊?”
“是不是山贼不知道,不过官差方才来说了,他在城里边做拉皮条的生意,所以才赚了那么多银子。”
“啊……?”大伙儿又是吃惊不已。
“他是罪有应得,没少干逼良为娼的事。他的那些银子,也都是卖了人家姑娘得来的。”
“可……”有人纳闷儿道:“可要这样的话,那他不去外乡买一个,干嘛要买小鱼啊?”
“唉!这老王呀,还是有点儿良心的。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虽说祸害了不少姑娘,却没对咱们自己村的人动手。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是个拉皮条的,所以才要买本村的人做媳妇。”
众人一阵唏嘘,这么说的话,老王被误认为是山贼白挨打了?
不,也不算白挨打,官差都说了,他逼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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