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虞绍华真的活着。
而且,能够找到她本人!
那么,一切的谜底都可以解开。
正在这时,邵飞红突然“咦”的一声,她发现了床上的那本书,这本书的页角已经被翻得卷了起来,纸张也显得泛黄。她伸手拿过来,端详着道;“这是什么书?”
杜小七拿过来一看,随手翻了几页,道:“是本兽医书。”
邵飞红道:“我是说嘛,他以前是干兽医这一行的。”
杜小七正要把那本书丢弃,突然发现,书的封面角落里,用指甲划着一个痕迹。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朝灯光下一看,居然是一个字。
虽然痕迹很淡,但还是可以看出是个“天”字!
杜小七点了点头,道:“凶手果然是蓝天!”
邵飞红吃惊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杜小七道:“你看这字,歪歪斜斜,分明是匆忙之中划上去的,而且被指甲划过之处,纸张破损之处呈白色,分明是刚划上不久。若是时间久远,这破损之处也应该跟书一样泛黄才对。”
邵飞红道:“你是说司马一指在临死前,在提示别人凶手是蓝天?”
杜小七点了点头道:“除此之外,我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解释。”
邵飞红似对这并不关心,望了望窗外,催促道:“我们可以走了没?新的一年马上到了,别再呆在这个凶宅里了,不吉祥!”
杜小七马上答道:“好!”
邵飞红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道:“有时候,你也很听话!”
杜小七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邵飞红指着地上司马一指的尸体道:“他怎么办?”
杜小七头也不回地道:“明天大街小巷全是有关他的消息,你爱听哪一条就听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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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茵茵一直没睡。
她已经在窗边坐了好长好长的时间。
风过树叶,她不觉黯然神伤。
自小到大,还没像今天这般在外面过过年。
异乡的花木没有家里的花木亲切,异乡的烟花也没有家里的烟花绚丽多彩。
一个出门在外的人,最好不要去想念家乡。一旦想念,人就会伤感,伤心,伤神。
她想到了离奇失踪的爹爹秦伟聪,他也想起了为了追寻爹爹下落到现在音讯全无的爷爷秦世豪。
想到这些,不觉悲从心来,眼眶湿润。
她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容貌,这容貌越来越清晰,怎么驱散也驱散不了。
这个人就是沈寒竹。
沈大哥为什么会是一个如此花心的人?
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呢?
想着想着,竟又出了神。
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小脑袋伸了进来。
来的是童真。
只见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秦茵茵面前,发现秦茵茵竟然目光呆滞,没有丝毫反应。
他伸出小手,在秦茵茵面前摇了两下。
秦茵茵竟然还是一动不动。
“不会吧,茵茵姐姐,你不会真傻掉了吧?”童真天真地说道。
秦茵茵这才回过神来,道:“你才傻掉了呢!”
童真从怀里拿出一包油纸,他见窗边有张桌子,就把油纸往桌上一放。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一股香气马上扑鼻而来。
原来,油纸包着的居然是一只叫花鸡。
童真扯下一只鸡腿,递给秦茵茵,道:“茵茵姐姐,我知道你肯定很饿了,来,吃了这鸡腿!”
秦茵茵看了看童真手上的鸡腿,想了一下,用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但她并不吃,只是拿在了手上。
倒是童真低下头,开始大口大口吃起来。
“这鸡哪来的?”秦茵茵问道。
“自己做的。”童真嘴巴里塞满了鸡肉,含糊地回答道。
“自己做的?”
“嗯,只有我们丐帮才能做出这么口味醇正的‘叫花鸡’!”童真一脸得意地道。
秦茵茵故意脸一板,道:“我问的是鸡从哪里来的,没问鸡是怎么做的?”
童真居然用他沾满油腻的手抓了一下头发,陪着笑脸道:“呵呵呵,鸡嘛,你懂的。”
“你们讨不来就偷吗?”秦茵茵似有不满。
童真道:“这不叫偷。”
“还狡辩!”秦茵茵不屑地道。
“真不叫偷,我们这叫劫富济贫。我们从富贵人家拿来好吃的,就往穷困人家家里塞,自己嘛,也自然留了一些。”童真倒说得头头是道。
秦茵茵居然笑了,道:“难怪我们家以前每年过年都要少好多好吃的东西。”
童真摇手道:“武林世家我们从不进去拿的,我们只拿官府人家。你们家少的东西,跟我们丐帮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茵茵道;“好好好,还是你有道理。”
童真扮了一个鬼脸,道:“这只鸡,是我亲手拿来的。”
秦茵茵做出伸手要打的样子,道:“年纪这么小,尽学不好的。”
童真道:“韦帮主说了,这也叫自食其力嘛。”
“呸!”秦茵茵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童真道:“你有本事再说大声点,我去告诉韦帮主他老人家。”
“哈哈哈!”一个爽朗的笑声传了进来,“谁在说我坏话啊?”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韦高峰大步走了进来,一手还提着酒葫芦,脸色通红,走路也摇摇晃晃,似已有醉意。
秦茵茵脸一红,不敢吱声。
童真也伸了伸舌头,低下了头。
韦高峰见状,指了指他们两个,道:“你,还有你,给我听好了,要是谁再说我坏话,谁就陪我喝酒去。”
秦茵茵也吐了吐舌头,心道:这也算是惩罚?
这时,童真眼珠骨碌碌一转,道:“韦帮主,你手里的酒葫芦要不我和茵茵姐姐先替你喝了?”
韦高峰忙把手一缩,酒葫芦抓得更紧了:“不行不行,这酒是老叫花自己要喝的。”
秦茵茵“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童真这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道:“韦帮主,还有一件事,童真要跟你汇报。”
韦高峰眯着眼睛看着他,道:“什么事非得现在说?过了今晚就是正月初一,有事明年再说。”
童真道;“这事还真是非得现在说。”
韦高峰“哦”了一下,道:“想说就说,咋有那么多的罗嗦?”
童真道:“我今天去拿这只鸡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
“谁?”
“熊大肚!”
韦高峰一听这名字,酒醒了一半。
“熊大肚在这里?”
“是的,他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大袋袋,,明明已经被赶出丐帮了,却还是一身丐帮的装束。”童真认真地答道。
“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清楚!”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韦高峰责备道。
“我,我,我回来后先是去做叫花鸡了。”童真诚实地道。
“哼!”韦高峰一把拎起了桌上的那只叫花鸡走了出去。
童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道:“不是吧?”
秦茵茵笑着把手里的那只鸡腿递给童真,道:“给,幸好还留了一只鸡腿。”
童真伸手接过,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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