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幻 第27章 ||||抉择

    你是谁

    你在哪

    这人还茫茫

    我该何处寻觅

    又一次梦见那个女孩，我心中泛起涟漪；她究竟是谁，那种熟悉令我感到不安。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早晨闹钟响起便快速整理好行头，答应陪小妹子一起去白桦林自然保护区。天羽：“今天到白桦林自然保护区之后，一定要去一趟天女湖，那里很适合情侣约会，还有天女湖有一个很浪漫的传说。”白羽：“天女湖的故事远不止如此，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很久之前圣儒的历史中也记载着战争时期天女湖的往事。”天羽：“说历史的话就没意思了，我们想听听那些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事情。”我翻开记事本，上面写好了今天出行的车次。等我收拾好打开门刚好看见小妹子站在门口，她穿着洁白色的长裙还配着我买的礼帽俨然像是传说中的仙女。我牵起她的手往外面走：“我的小仙女啊，今天就让你男朋友好好陪你度过这开心的一天吧。”她脸上挂着喜悦的表情说：“就看你的表现啦，如果今天你能让我开心一整天的话，这辈子我就嫁给你了。”任何美好的一天都得先从早餐开始，为此特地找了一家环境优雅的早餐厅，开始进行这毫无浪漫的约会。

    餐厅的环境确实很不错，干净整洁还有一堵金鱼墙，很多金鱼在上面游来游去不过是投影上去的……真搞不懂哪个没品味的网友给我推荐了这个莫名奇妙的地方，还说是白桦区市区里最适合带女朋友吃早餐的场所。餐厅里的桌子都是钢化玻璃制地，每张桌子上都有花看上去很新鲜但也是假的……只见小妹子有些惊奇说：“哇塞~这样地方应该不便宜吧？”我是那种不舍得花钱的人吗？为了自己女朋友，吃一餐不用上千块对我而言也没啥压力；当然超过上千元钱肯定花费不起的，钱都是老爸老妈辛苦挣来的必须坚持能省即省地原则。服务员递来菜单，特价套餐三十五块平常的套餐七十八块。决定要一个双人套餐里面包含了：甜点、稀饭、烧鸡，还有汉堡跟披萨。整个套餐还算可以，对于两个人来说消费也不算太高，仔细想想能在这样环境还算不错的餐厅下，与女友共进早餐还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天羽：“是啊，你都还没和小女孩子一起吃过饭呢！”白羽：“人家两口子正到共进早餐这种关键时刻，你出来捣什么乱？”服务员很快帮我们上齐了套餐，我另外加了两杯奶茶开始了今天的美好生活。

    根据网友提供的路线，我们在公交站台搭车。白桦林自然保护区位于郊区，距离上算是比较偏远。好在可以找到能够直达的公交，省了反复换乘的麻烦。大约八点左右我们终于等来了公交，两人坐在后排的位置欣赏沿途的风光。在车上我隐隐觉着有些不安，这样的情绪时有发生，但是每次发生这样情绪都预示着肯定有事。天羽：“怎么了叶空凌看你这样子有些不在状态，你是不是哪里觉得不对？”白羽：“那还用着讲么，叶空凌的直觉告诉他这有可能是陪小妹子唯一的一次约会了！”想起老妈前晚的电话，我决定把手机的通讯录都屏蔽掉，所有通讯录只开小妹子一个白名单。这样肯定不会有人打扰这场约会，既然说好要浪一个礼拜；除非是小女孩子需要，否则天崩地裂也难改变我这决心。公交车上小妹子看着沿途的风景没有说话，我闭着双眼想先休息会儿。小妹子似乎也有些累了，公交车上人很多；我不由扶了一下小妹子的脑袋，让她能在我瘦小的肩膀上靠地舒服一些。小妹子：“你这肩膀毫不厚实，我靠着一点也不舒服……”等你将来找一个厚实点地男朋友，给足你安全感吧：“是啊，要是可以强壮一些就好。”她枕在我的肩膀上，轻抚着发梢：“你的心跳好平静，为什么？都说热恋中两人在一起是会心跳加速的？”那是偷情才会有的感觉吧，我们可是正大光明在一起：“你忘了我可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男人，虽然只尝过两次酸辣粉配奶茶。”小妹子会心笑着，那顷刻间我仿佛看到一个很熟悉的影子……梦中那个女孩也曾对我笑过，她是谁呢？我放弃继续往下想，小妹子痴痴在笑她说：“你说话真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耶，真话和假话都是套话。”还不是天羽要求我这样做么，男人必须保持自己神秘感不会丢失：“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肯定相信我的。”小妹子枕在肩上抱着我的手臂表示怀疑：“你见过谁说谎话，会告诉人家我说谎了？你讲话每次都是说的一套，心里想的又是一套；真话一半假话一半，什么时候能给我想要的安全感？”这句话怎么回答呢？天羽：“你应该说‘不管我说得是真是假，至少我的心是在这里，它不会欺骗你。’今天这话锋不太对啊，你是不是露出了什么破绽。”我先复述了天羽的话，小妹子斜看着窗外。车上有些躁动，人很多比较挤。许久没有回答，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才发现她睡了……

    白羽：“不要犹豫叶空凌，先抱着她。”我心中拒绝，这时候没有必要。白羽：“你傻么？本来这次你们就是情侣约会，连这个要求都做不到她能开心么？”我勉为其难地接受白羽的要求，轻轻将手绕过她后背搂着她的腰。白羽：“别闹叶空凌你要想着抱小女孩子，这时候不能只搂腰，而是一手扶头另一只手轻轻抱着她的上腰部；唤醒自己温柔地触感让她感受到温暖，淡化彼此心中那层冷漠。”天羽：“你这是教他如何动情么？”白羽：“这世间要是光靠嘴说就能追到女孩的话，凭你那点脑子肯定不够使。”天羽：“对于一个连话都不会讲的人，他在追女孩这件事情上就输了一半。”白羽：“比起那些花言巧语，女孩更渴望能得到实际行动。”天羽：“你那是教他如何成为备胎，恋爱途中女孩往往出自于感性，她不会在乎某件事情是否合理，更多的是她们认为你言语上重视她所以她会和你好。”我按照白羽的提示一手护着小妹子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护着她的上腰部分。对我而言既然我答应做她的男朋友，出于这份承诺我应该做一个男朋友该做的事情。白羽在脑海中显得有些骄躁，它认为天羽在处理感情上行动太少不足以打动一个女孩。此刻我心底是赞同白羽的，为了小女孩子我也应该学会如何去对待一份感情。

    车慢慢由大路驶向乡间小道，车上开始有乘客陆续下车。我扶着小妹子尽量不让外界干扰她休息，从那沉睡的表情中看得出来此刻她肯定做着好梦。白羽：“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为什么小女孩子可以让你念念不忘？”小女孩子名叫郑云宣小名也称云儿；初次见面于两年前家族聚会，是远方亲戚中某位表舅的女儿；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关系挺好。有一次我父母吵架把我夹在中间，那天母亲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就躲到了表舅家中我得到消息便去寻找，当时母亲很生气认为当时我选择了父亲，我解释不了这个问题很难受就哭了。伤心会令一个人脆弱，我很无助好想有一个人抱着；恰好云儿也在场她走过来帮我擦干泪水，那一刻我内心好感动于是抱着她又哭了一场她也抱着我静静的等我哭完。经过这件事情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奇怪了，有一次我们俩坐在房间里玩游戏她忽然对我说：“等我长大了嫁给你，我肯定不会跟你吵架的。”我当时奇怪一个小女孩子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就随口应了一句：“你说啥来着？”她停下手中的游戏，认真的对我说：“长大以后我要嫁给你。”那时她十岁，我已二十。根据律法和自然法则我俩注定此生无法在一起，所以这句话也不过被我当成无心之谈。白羽：“那为什么你会惦记她呢？”事情远远不只如此，那次之后我俩很长时间未见。直到年前又一次的家族聚会上，她见到我很开心和我说：“我又要长大一岁，到时候记得娶我。”我和她解释过关于自然法则和律法的问题，那时候她还小还听不懂于是我也没有去管那些离得很远的事情了，后面的见面我们相处的挺愉快。慢慢的接触的太多令人产生了错觉，感觉这人海茫茫她就是与我相伴此生的人。白羽：“后来你们俩就按照情侣的方式相处了？”我：“没有，之后小女孩子和我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几乎是一年只能相见一次。”那次见面之后，我们俩都很想念彼此；后来我发现原来错觉，也可能带给人新的错觉。

    白羽：“面对眼前真实的苏婉，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为什么要为了这个错觉一错再错呢？”其实小妹子对我的感觉也是出于某种错觉，只是她不明白而已；她明知道自己的父母不会同意我俩在一起，并且也无力去改变这个现实；却想尝试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难道她就不害怕自己看错人吗？白羽：“这不是她的错觉，而是你的；你没有明白她的用心，她以为你会懂却不知道你是一个不习惯用感情思考问题的人。”车子连续爬坡我有些晕车，经过这样一晃把小妹子也晃醒了。她睁开眼对我说：“我们这是到哪了？”我看了下地图说：“就快到了，预计就十分钟左右。”她坐正姿势问：“我睡了多久？”我：“没多久，大概几分钟。”她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9点说：“还说没多久呢，骗人都先想个正当点的。”我轻靠在她身上：“和你在一起时间就是跑得有点快，我明明只感觉才过几分钟，没想到占了你一小时的便宜。”小妹子把我扶起来伸个懒腰：“这一觉睡得还是挺舒服的，没想到还能被你抱着；感觉这辈子要是可以换一天的话都值。”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对她说：“别乱说话，未来还好久；你若是喜欢这个星期我天天抱着你都行。”

    白羽：“只怕是我们浪不了一个星期了，你妈那边对你提出新要求，限你五日之内赶紧回去；郑云宣那边可能有点小小的麻烦。”小女孩子那边出了什么事情？白羽：“天羽监测到郑云宣八盘中神盘黯淡预计将有疾病困扰，你打算怎么办？”有这么准的测算法则吗？天羽：“事情可信度由你查证，若是不信可以打电话回家确认！”小妹子继续倚靠在我身上说：“我才不要呢，天天抱着多没意思。”公交车慢慢的停靠在白桦林自然保护区的站台，我牵着小妹子的手慢慢的下车，在车门前特地伸出两只手将她接下车。我在脑海中问白羽：“小女孩子那边有无大碍，如果仅仅是一点小问题我也不便出手，贸然探望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天羽：“如果问题不大，也没必要告诉你，问题太大告诉你也没啥用。”说话能不能痛快点，假如真有需要今晚我就会动身回去。天羽暗暗地告诉我：“三天前小女孩子的神盘就暗淡了，本来这样的小事并不想打扰你，今天变得更暗淡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估计是重病纠缠不能脱身吧。”还有一点也是因为你那私心，所以你才不肯告诉我吧？白羽：“别吵了，现最要紧的是你先安顿好眼前这个‘女朋友’不要露出破绽。”我一边牵着小妹子寻找白桦林自然保护区的入口，一边问白羽：“具体的事情晚上再说，现在该怎么做？”我们又走了一大段路，终于到了白桦林自然保护区。

    一切按照计划紧凑进行着，白桦林自然保护区是个公共环境无需门票。不过设施很不错，修建了不少的凉亭风景也还可以。有诗云：白桦萧萧风林晚，最令情人忆相思。所以这一片区域就成了情侣常成双成对的出游之所，我们沿着小路通往林子深处。与很多旅客一样牵着各自的另一半，我心里也是纳闷这究竟是所谓仪式感呢还是因为环境从而影响着我。小妹子指着林子里的一对鹧鸪对我说：“你看那鸟儿也是成双成对呢，你要不要也赋诗一首呢？”我：“自古才子衬佳人，文采不及半分钱；古今情愫多相思，携手同心各一方。你呀，还是不要取乐我啦！”小妹子：“怎么说呢？我肯定没有取乐你的意思，你是我们班公认的诗人，连校园庆典活动都有你的提名作，难道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地方不应该写一首诗给我吗？”我：“此番话说的不无道理，还是赠一首诗给你吧！题目就叫《游白桦林之敬苏婉》”

    佳人携手笑语间，爱恨匆匆往千年

    天女湖间无天女，不见与君往日情

    小妹子撅着嘴说：“你这诗写的一点都不好，完全不符合我俩的主题，而且题目也取得不好，什么叫作敬苏婉，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人家不一定懂。”我一听也是：“小妹子说的对，是我疏忽了，那题目就改成《游白桦林之空凌序》”小妹子摇了摇头：“古来才子多放荡，难改风流更不羁。你呀，真不是我能驾驭得人。”也许有一天我会改变自己，却不会对你有任何牵绊了吧。我们继续吵吵闹闹的走着，来到湖边的凉亭有一个摊位，那里有提供茶水我一想此处应该就是天女湖了吧，于是就对小妹子说：“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顺便打听一些有关天女湖的故事。”小妹子大概是有些累了就点了点头，我们找了个靠近湖边的位置坐下来。这个摊位人不多，现在可能很少有人喝茶吧。摊主是个老人家，见我们坐下来就过来招呼我们：“二位想吃点什么点心吗？”我：“有特色的当然最好，没有的话就给我一些清淡也行，反正茶水就麻烦多泡几壶。”那位老人家开始给我介绍有什么好吃的，我也没推辞就让他适当的来一些价钱公道一点。等他忙过之后我也招呼他过来坐，顺便开始打听有关天女湖是不是有一个传说。那个老人也很痛快坐下来跟我们讲：“你要去天女湖啊，那里还远呢，这里是白泽湖天女湖的故事呢我确实知道你想听我可以给你讲。”

    相传，远古时期白桦林这里还是座高山，有一位神名为陈夏，也就是现在我们这里的守护神。当年异灵肆虐人间，陈夏乃上古天神本不问世事，奈何异灵凶恶致生灵涂炭，便出手与天界联合共同制止了那异灵，并将其尸首埋葬在这白泽湖底。当时白桦区这里还没有天女湖，事情又过了五百年；陈夏恋上了逸仙，那逸仙本是一个凡人，因其行医救世而被世人敬仰，天界之主念其救人无数便将其封神为逸仙。之后两人相恋三百年，本来世人皆以为这两神可以相爱永远。然后，逸仙却恋上了一个凡人。天界是有规定的禁止仙凡相恋，逸仙深知这点便偷了陈夏的封神令牌将那凡人封赐为仙。此事很快被天界之主得知，但陈夏乃上古天神，天界之主不敢得罪与他，便将此事告知。得知此事之后，陈夏派四方御灵彻查此事，很快逸仙和那个凡人都被抓了起来，四方御灵问逸仙：“为何要背叛陈夏，并且为了一个凡人犯此禁令。”逸仙就说：“爱是没有背叛之说的，我既然选择恋上一个凡人，难道就不能为其封神吗？”陈夏听之很愤怒就说：“自古只有贤德之人才能被天界封赐，那些没有贤德的人何来封赐，若诸神皆以爱为由胡乱封神那天界定然与凡间无异。”逸仙笑着问陈夏：“你又何德何能在此受万人敬仰，我又为何非要爱你？”陈夏当时没有回答逸仙的话，只是吩咐四方御灵放了他们，并且收回封神令。四方御灵对逸仙说：“如果收回天界的封神令，你将与那凡人共同经历生老病死，共同经历爱恨苦楚。”逸仙没说什么，她觉得爱情必是甜蜜的，肯定没有爱恨苦楚。陈夏面对逸仙的离去却无可挽留，他觉得逸仙追求自己幸福理所当然。可是事情远远不止如此，时间又过了十年，那凡人不甘心面对生老病死，不知从何得到了一种修行魔道的办法名为“猎神”于是他先将逸仙杀了并取其心脏以供修炼，那逸仙虽说放弃了封神令但本质还是个仙人，所以接下来那凡人便开始猎杀仙人了，他自封为魔仙到处作恶。天界之主得知此事，便召来陈夏很生气责怪其伪善因一念之差致使众神遭劫。陈夏面对此事没有辩解，他觉得过失肯定不可推卸的，但是这些被猎杀的神是一定要讨回公道的。可是眼前那魔仙因为修炼邪术抽干了白桦林附近的水源，区域之内到处干涸，人间活得犹如地狱。为了解决供水问题，他令四方御灵携万民之力共同修建了，东阳湖，洁阳湖，秋阳湖，这三湖引百川之水，暂时缓解了旱情。但是魔仙很快就发现了这三座湖，又开始抽这三湖的水。魔仙的举动令陈夏感到愤恨，在其欲猎杀一位仙人的时候，陈夏出手将其抓住了，并将那魔仙交与天界处置。事情又过了一年，陈夏与凡间一名叫田心的女子相恋。本来以他在天界的地位，可以将其封神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他选择了放弃封神令并且为了消除神力，将高山夷平凭一己之力建造了天女湖。并将白泽湖，东阳湖，洁阳湖，秋阳湖，五湖的水连接起来这样才有了这片自然保护区。

    小妹子问：“后来呢，他和田心是不是就在一起了。”那个老人继续讲道：

    陈夏的选择让自己彻底不能回到天界了，在与田心相爱一世之后双双离世，这世间再也没有他的存在了。据说他俩的尸骨就埋葬在那天女湖底，那里暗流涌动，没有谁知道传说是否真实。你要看天女湖在平地上是没什么特殊的，只有你们到那个山上就会发现，俯瞰之下天女湖的轮廓就是一个美女的样子，相传那就是田心的样貌。

    这么说去天女湖还不如去爬那座山了，我暗暗问白羽是否要改变主意。白羽没有明确的告诉我意思，而是让我问小妹子。我对小妹子说：“你觉得我们是去天女湖还是爬那座山好？”小妹子有些犹豫不决，那老者说：“那个山有台阶你们一步一步上就好了，而且风景还不错。”听老者这样说小妹子便回答：“好，我们就去爬那座山，只是不知道那座山叫什么名字。”老者笑笑说：“那山名为天女峰，相传是陈夏为了欣赏这五湖特地留下的；所以站在天女峰上五湖风光尽收眼底。”我望着天女峰想和小妹子一起去看看，这白桦林自然保护区亮点不多也许到那里能找到一丝灵感，写一首诗回敬给小妹子。休息好之后我与小妹子携手出发，在前往天女峰的途中我还在寻找一份灵感。我深知小妹子要的并不是一首诗而是想要一份心意，但我不能给出这份心意只能选择用一首诗告诉她这份情谊。这一趟白桦林的出行她所透露的意思，正如白羽所说那不是一种错觉。

    正如老者所说天女峰并不难上，我们仅仅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山顶。俯瞰之下五胡的风光真如仙境一般，难得的景致却依然换不起我脑海里的灵感。白羽：“你还是不懂人家的心思吗，她要的只是你的态度。如果你答应追求她，也许她真的愿意为你放弃父母的约束。”我在脑海里回答白羽：“我怎会不知，奈何我受家庭条制，一旦她受了委屈那里无亲无故她又向谁诉苦，我难以作为她坚实后盾，这一切的苦果谁来负责！”白羽：“呵，只怪小妹子看错你了，她以为自己的小情郎是个盖世英雄谁知却不是你。”我：“当年郑雨之后，还有一个女孩我也努力过可是没能保护她，等我有能力保护她的时候，有一句话却再也不能说了，因为彼此都长大了。”白羽：“你想什么尽管说，不要拐弯抹角我很厌恶这样的人。”我：“喜欢一个人还要付得起责任，爱一个人容易，难的却是承担起这份爱的责任。我知道小妹子的苦心，但是我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如果真的答应她我将内疚一辈子。”小妹子指着一个地方对我说：“你看那里真的有一个美女，原来天女湖真有天女。”我顺着她指的地方望去，真看到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轮廓，仿佛千年之前那名天神的爱情都在这天女湖得到见证。小妹子：“我苏婉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孩，但是那个男孩跟另一个女孩走了，我祝福她们；现在我也喜欢一个男孩，但是那个男孩却没有告诉我他喜欢我。”我：“叶空凌的喜欢不在那只言片语之内，如果他想陪一个人走到未来，那么他不会忘记自己该怎么做。”小妹子：“如果他忘了呢？”我望着天女湖对她说：“那就证明你们只是朋友。”白羽：“活该你单身，教你都教不住。”

    小妹子舒展了一下眉头对我说：“咱们回去吧，这里不再有我想看到的景致了；也许叶空凌真不是一个能带给人欢乐的人。”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两个人稍微休息片刻之后，便搭了公交车回到市区。时间一晃就到了六点，我和小妹子找了个餐厅两人共进晚餐，小妹子对我说：“叶空凌你想好了吗，真不打算留下来？”就在我想回答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记得我已经设定了拒接所有电话啊，为什么还有人能打进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陌生电话打进来的，我接起来了。这是一个陌生号码：“喂，空凌吗，我是表舅啊。”郑云宣的父亲那声音我刚听出来，心底就有不好的感觉似乎有关天羽的预测。表舅接着对我说：“空凌你不是放假了吗，怎么还不回来？”我压低声音说：“哦，我还在学院，学业上有些事情没有搞定所以晚了几天。”表舅接着说：“你妈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我也是有事找你，实在是很急啊你能不能先回来。”我：“今天有点忙，手机放宿舍充电不在身上，什么事情要我回来。”表舅：“是这么一回事，云宣病了好长时间，昨晚情况很严重都陷入昏迷了，一直喊哥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按理说家里人都在呢怎么都不醒，我们才想起来平时你们关系就好，也许你可以对她病情有帮助。”我心里一惊，但是不敢表露出来：“我回来也不能改变什么啊，医生怎么说。”表舅在电话里头挺着急的：“医生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可是什么都没检查出来，抽血化验都很正常，一位有经验的医生告诉我们这很可能是罕见的病患，我们请你回来见她一面吧！”我心底已经变得煎熬了说：“我试试看能不能请到假，尽快赶回来吧。”刚挂掉电话我立即解除了通话限制，一边吃饭一边购买回靖媛区的火车票而且是速度最快的车次。用过餐，我回到宿舍收拾完东西就往外赶，刚到门口就遇见了小妹子。她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我：“家里有事情，请原谅我不能继续陪你了，祝你找到自己的幸福。”她默默的离开了，我来不及再想往火车站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