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爱情呢?人家摆明了对你家秦丽没兴趣啊,你再上杆子点,那秦丽的脸,秦家的脸还要不要了。很明显,密谈没成功,但秦长风是不会退缩的,没相处过又怎知道会不会爱上?熟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大不了让秦丽主动点。
朋友?钱妙音挑眉,这是打算和蒋轩晨划清界限啊,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跟他形影不离,让他误会?不得不说,钱妙音有些生气了,白芯蕾这是即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啊,还什么都是她家的了呢,她以为她是谁?“这么说,你并不喜欢他咯?那为什么还要整日跟他出双入对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对你有意?”说着她眼中带上了点点鄙视“作为一个女孩子,你的作为太不自爱了。”
白芯蕾对秦殇那点心思,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既然做初一,就别怪钱妙音做十五。她不是想在秦殇面前和蒋轩晨撇开关系么?钱妙音偏偏不如她的愿!
“你……”被钱妙音毫不留情的说破,白芯蕾恼羞成怒“钱妙音,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转移话题,你自己不学好每天和社会地痞混在一起不说,还骗蒋轩晨说你要参加今年的高考,一个初中二年级的学生参加高考,也就蒋轩晨那样的傻子才会信你!”白芯蕾不顾场合,不顾秦家颜面疯了似的低吼。
白芯蕾的话让整个宴会厅静了静,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到了钱妙音身上,有好奇的,有审视的,还有幸灾乐祸的。钱妙音的脸色沉了沉“秦家在教育白小姐的时候,可有说过身为世家女一定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如果你非要这么污蔑我的话,请白小姐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会告你诽谤的。”
是的,证据。先不说白芯蕾当着众宾客的面,手撕秦家表小姐钱妙音会不会给秦家丢人。就说她说的这些话,就足可以毁了钱妙音一辈子,每天不上课和社会地痞鬼混?真要被证实了,钱妙音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以后还嫁的出去么?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白芯蕾没有证据,就是她信口胡说,那就有意思了。
秦家一直对外声称,白芯蕾虽是养女,可秦家对她就如亲生女儿一样,如果白芯蕾是个满嘴喷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那秦家的教育是不是有问题,秦家的孩子是不是都是这样的?试问,哪个世家大族敢娶这样的女人回家,想家宅不宁么?
想到其中种种的,秦家人脸色都不由一变,尤其是秦殇,他连忙走上前拉住白芯蕾,又为难的看着钱妙音,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护着钱妙音训斥白芯蕾,但只要这样秦家的名声就完了。另一条路就是做实白芯蕾的话,想到钱妙音最近确实没来上课,稍加运作不是做不到,但是……秦殇意味难明的看着钱妙音,这样做钱妙音就算毁了啊。
一边是钱妙音,一边是整个秦家,秦殇不认为这有什么难以抉择的,即便心中万分不愿,他仍是握紧了白芯蕾的手“我可以证明,你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上学了。”聪明人面前不用多说,秦殇直说她没来上课,不管真相如何,进可攻退可守,这样点到为止听到的人自然就会顺着往下想了。
钱妙音皱眉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他们的恶意几乎不加掩饰,如果她不是在莫子远的办公室学习,而是回家自学,只怕没有证据的她此时已经百口莫辩了吧。钱妙音沉着脸微微点头“你们秦家竟然已经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了么?”为了自己的名声,可以不顾其他人的死活了么?
钱妙音挺直了腰板“无耻还可以原谅,毕竟这世道里有谁不无耻呢,可是……你们这么蠢,你爸你妈真的知道么?”
秦殇冷了脸“钱妙音,你最好谨言慎行!”
“谨言慎行?”钱妙音挑眉“你这是在威胁我?”她冷冷一笑“可惜了,你们秦家还不配让我为了维护你们的面子,毁了自己!”说着她玩味的举起了手中的电话把玩着“既然你的话都可以当证据用,那莫老师的话一定更有分量了。”
莫老师!秦殇心下一惊,难道钱妙音说的都是真的?“你别再虚张声势了,只要你知错能改,秦家不会不管你的。”秦殇语气放软,给钱妙音留条后路,只要钱家还想靠着秦家,稍稍受点委屈又如何,他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她。
钱妙音冷笑“秦殇,你太看的起秦家了,我凭什么用你们管?就算威逼利诱,也要看你给的筹码到底够不够。”说着就要给莫子远打电话。
秦殇慌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抢走了钱妙音的手机,他死死的盯着她“你不要再作怪了,还嫌不够丢人么!”
“为什么抢我电话?你心虚?”钱妙音也不服输的瞪着他。
秦殇为了抢电话,几乎贴到了她身上,而钱妙音为了不输气势,无论如何也不肯退后一步,两人就这么一个抬头,一个低头,死死的盯着对方,钱妙音的眼睛因为愤怒更显晶亮,粉嫩的双唇闪烁着莹莹水光,秦殇竟然看着她的唇失神了。
“这闹儿的是哪一出?”莫子宁看了半天了,看到几乎贴到一起的两人终于忍不住了。
钱妙音和秦殇双双回头,正打算揍秦殇的钱志高也停下了动作。钱妙音倔强的抿着唇,并不打算向莫子宁求救,可莫子宁既然开口了,自然是要为她撑腰的。莫子宁慢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伸手拉过钱妙音,看到她白嫩的手背微微泛红,眼神不禁沉了沉,他拉起钱妙音的手,拇指轻柔的抚了抚她的手背“把事说清楚就好,何必和他们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
莫子宁的动作自然,却份外亲密,这让钱妙音很不自在,她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向后退了退。莫子宁也没拦着,转头看向白芯蕾“妙音这段时间没去教室,是在子远的办公室接受特别训练,这事儿学校很多老师都知道,只是白小姐信口雌黄说的如此难听,不知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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