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露听见了沉沉的脚步声,她不敢回头,只抱着柔弱圆滑的肩头,瑟瑟发抖。
就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白兔。
更衬得霍如熙高大威猛的身形,像匹蠢蠢欲动,暗藏色心的大灰狼。
“初露……”男人喉结滚得很用力,眼尾都红透了。
他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想要触摸女孩如绸缎般的肌肤,就在这时,沈初露突然弱弱地,低低地开口:“我、我洗过了澡,想涂一点身体乳,全身都涂了,只有身后涂不到……不然,不然我早早就洗好了,躺着等你回来了.”
霍如熙静静听她说着,脸颊滚起热意,连指尖都在发麻,所有的感知都要闭合了。
女人,他见过太多。
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一丝不挂者有之;千娇百媚,投怀送抱者有之。
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紧张得心脏狂跳,不知所措。
“如、如熙哥哥……你帮我涂呢好不好”沈初露单薄的肩瑟瑟一缩,轻轻地问。
“初露……可以吗”可以吗男人呼吸粗沉,包含着强烈的渴望,一语双关。
沈初露咬着樱唇,缓缓放下护着自己的双臂,点了点头。
霍如熙心脏奋力地撞击着肋骨,定住心神,拿起放在一旁的身体乳,将白色的乳液挤在湿热的掌心,布满青筋的大手小心翼翼地覆在女孩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我什么都不做,我什么都不做……霍如熙,考验你是不是禽兽的时候到了!他指尖颤着,一遍遍念咒一样束缚自己的心魔,压抑热血沸腾的欲望。
但,当他触碰到沈初露的一瞬,所有的克制与禁欲,全都化作情不自禁,令他情动难捱,睁着通红的凤眸,从身后猛地将沈初露又软又糯的雪白娇躯,发狠地搂入怀里。
“如熙哥哥……”沈初露低呼一声,脸颊绯红,像醉酒微醺。
“别叫我名字.”
男人嗓音哑得令人心悸。
“如熙哥哥,我……”“再叫我名字,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沈初露.”
“如熙……”下一秒,沈初露顿觉眼前剧烈晃动,身子腾空。
霍如熙大手掐住她的小腰将她抱起放在光可鉴人的水池台上,那上面刚好放着块浴巾,女孩的小屁股正好就坐在了浴巾上。
赤诚相对,沈初露臊得面若桃花,粉唇轻颤,撩人心智。
男人粗粝的手掌把她腰际白生生的肉肉都掐红了,而这片红还在不断地渲染,她颤栗的身躯都快被染上了勾人的欲色。
“唔……”沈初露一时不能平衡,紧张得双手夹住霍如熙的劲腰,藕臂搂住男人的后颈……嘣——霍如熙脑中的弦瞬间绷断,一片空白,欺身而上失控地深深吻上她微颤的唇。
禁欲太久了,突然开了戒,他的吻又凶又狠,几乎就是在啃,在撕咬。
沈初露全身被男人滚烫的荷尔蒙裹挟着,唇舌都被他吮痛了,可痛中又透出丝丝刺激,令她浑身麻酥酥的,快要融化在他身下。
“初露……如果你愿意接受我,那你就咬我一下.”
霍如熙离开这片魂牵梦萦的馨软,眼尾满是动情的红,炽热的喘息喷洒在沈初露俏丽的鼻尖。
浴室里水雾弥散,此刻男人热汗淋漓,明明只是亲吻,却觉像刚刚与她做完一场激烈的情事。
“你要不愿意,我绝不会……”霍如熙话未说完,沈初露便一口咬上他的唇,轻柔又笨拙地吻着。
他脑中霎时五光十色,烟花漫空。
她没说一句话,他却从她红透的耳尖,小鹿眸间翻滚的爱意与渐渐急促的喘息里,听见了她的回答:我愿意。
……这一夜,他抱着她缠绵求欢,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床上,最后回到浴室,又忍不住做了一次。
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未经耕耘的领域都让他欲生欲死。
他从没有这样满足过,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不堪一折的小细腰,最终又酸又疼得实在挺不起来,沈初露娇喘连连,求饶地趴在他胸膛上,酣然入梦。
霍如熙像被喂饱的狮子,慵懒地眯着凤眸,满目宠溺与深情地凝着怀里的爱人。
他右臂劝圈她在怀里,手掌耐心地一下下拍抚她,哄着她昏睡。
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
洁白却凌乱的床单上,一朵红花开得娇艳。
霍如熙不禁唇角上扬,眼底情潮暗涌,又忍不住重重地吻了她一回。
“唔……痒……”沈初露睡得好沉,他就是这么肆意撩拨她,都没有把她弄醒。
“初露,你真正属于我了.”
霍如熙下颌抵在她发丝间,指腹摩挲她滑嫩的臂膀,逐字逐句地在她耳畔发誓,“放心,以后那样苦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霍太太.”
沈惊觉的一巴掌,意料之中地打穿了秦姝的耳膜,还把她一颗大牙给打松动了。
这得是多大的恨,才会下这么重的狠手啊!沈白露火急火燎地陪秦姝赶往医院治疗,秦姝捂着耳朵破口大骂了一路,把唐俏儿和沈惊觉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越骂越生气,越生气耳朵脸都跟着一起疼。
司机目瞪口呆,频频看后视镜。
谁敢相信,平日里矜贵高雅的董事长夫人,此刻口吐芬芳,人设崩塌,宛如泼妇。
“看什么看!”沈白露发现司机在偷窥,立刻严词厉色,“我警告你,给我妈咪开车,把你嘴巴给我看严了!车上的话但凡传出去一个字,我要你一家子再也别想在盛京活下去!”“是、是,三小姐!”司机战战兢兢再不敢看了。
“你这个死丫头,我真是白疼你一场!你这个窝囊废,白眼狼!”秦姝无处撒气,只能把愤怒发泄在沈白露身上,指头狠狠杵了一下她的头,给她杵得身子一歪,“你就这么看着你亲妈挨打啊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唐俏儿那个死丫头欺负你妈吗屁都不放一个!”“我、我一向斗不过唐俏儿,贸然出面我怕弄巧成拙啊!”沈白露死死攥着拳怨怒道,“您光骂我,您怎么不骂沈初露呢您这边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她那边连面儿都没露一个,就知道在外面搞男人!真不知道霍大少看上了她什么,瞎了眼了!”“呸!你还有脸跟你妹妹比她就算不出面又怎么了,人家不出面,不声不响就拿下了霍如熙!我能当上霍如熙的丈母娘那就是往脸上贴金,比你在我面前献这些没用的殷勤强百倍!”秦姝毫不掩饰对沈白露的鄙夷。
以前,她还不信邪。
现在她不得不承认,沈白露这个不优良的基因,真是打娘胎里就注定了她怎么被培养都是棵歪苗,骨子里的低贱根本剔不掉。
甚至还比不过,她和沈光景生下的那个有缺陷的女儿!早知如此,当初就大力培养沈初露了,真是枉费了她一番苦心!到了医院,秦姝接受治疗后入住病房。
她躺在床上,脸颊还众得老高,耳朵里痛得睡不着,辗转反侧,又愤怒,又害怕。
她怕和洪英的关系会被唐俏儿发现,怕洪英那边会供出自己。
她更怕……沈白露的生父不是沈光景,而是洪英的丑事,会被揭穿。
那到时候,她们娘俩就真的完了,没活路了!秦姝在医院住了三天,沈白露百无聊赖地陪床三天。
到了第三天,她脸颊的红肿才消下去,但沈光景却一直都没露面。
这期间,沈白露给他打了不止一次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过来看望母亲,他都是淡漠敷衍就挂掉了。
原本她以为得知消息的秦姝会痛哭流涕,毕竟哪个女人不想被丈夫疼爱呢。
被老公晾在医院不闻不问,估计是个女人都会抓狂发飙吧。
可出乎意料的,秦姝的表现却相当阴沉镇定,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正常吃饭,正常养伤,正常得有些不正常了。
这一出,真是把沈白露看糊涂了。
印象里,秦姝离开了沈光景简直不能活。
可此刻沈白露看着她冷酷寡情的脸,只觉她好像从来都没爱过她父亲,比陌生人都陌生。
“妈咪,爸三天都没来看您,对您不闻不问的,您怎么看着一点儿都不着急啊”沈白露忍不住问。
“哼,上赶着不是买卖。
你爸和沈惊觉一样,你粘着贴着,逼太紧他们不把你当回事儿。
你冷着淡着,他们就凑上来近乎你了。
男人,都特么是贱骨头!”秦姝嘴上嬉笑怒骂的,心里却七上八下。
这三天,她没联系沈光景,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不敢。
她现在已经达到出院标准了,可她不敢回去,只能在医院狗着,以养伤的名义躲着他。
那天晚上被唐俏儿那么一闹,她明显感觉沈光景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正好这段时间,她好好想想她该怎么和自己男人解释,怎么挽回印象分。
就在这时,病房门开。
“你们在外面等着吧,我进去看看夫人.”
“是,沈董.”
听见沈光景的声音,秦姝母女二人都怔忪住了。
秦姝忙从枕头下拿出粉盒,慌乱地用粉扑把自己的嘴唇抹白,让自己看上去更憔悴一些。
沈光景刚走进来,她就柔弱地倚靠在床头,委屈兮兮,泪眼巴巴地看着沈白露。
“白露,妈好渴……给妈妈倒点水喝好不好”这眼泪,说来就来,让沈白露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不知死到哪儿去的绿茶婊金恩柔。
“爸!您终于来了!”沈白露忙装作惊喜的样子,捂住了嘴。
沈光景目不转睛地盯着病床上面如枯槁的秦姝,黑漆漆的眼底看不透情绪,眼神把她看得头皮发麻。
“白露,这几天你照顾你妈,辛苦了。
我叫了家里的佣人过来伺候,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那爸,妈,我先回去了.”
沈白露意味深长地看了秦姝一眼,蹭着碎步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三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门口的保镖恭谨地道。
“不用了,把车钥匙给我,我想出去兜兜风.”
……沈白露心情郁闷地走到地下停车场取车。
在医院憋了三天,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难闻的消毒水味。
她现在要去买一身漂亮衣服,再去沐浴全身做高级,好好舒爽一下……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到车前时,突然感到颈部一阵剧痛!“啊!”沈白露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就在她倒下的刹那,背后出现的,是阿鸢冷酷美艳的脸庞。
“把她拖下去.”
“是,阿鸢小姐.”
两个黑衣男人出现,把沈白露像拖麻袋一样拖走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5s 2.264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