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平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原因,他口中居然有强烈的口气。笔神阁 bishenge.com
“啪!”她强烈的推开他,愤恨的打了他一巴掌。
徐达愣住了,本来英俊的脸瞬间红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忧伤:
“为什么?你可以将身子给他,为什么我亲一下都不可以。”
云浅问本来是条件反射的,但听了他的话,她的心透出彻底的凉意:
“徐达,我问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你不顾自己的贞洁与陈友谅莺莺燕燕,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徐达已经被嫉妒的火焰烧昏了头,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待他回过神来,看到云浅问那冷冷的目光之后,瞬间懊恼不已。
“小云儿,你听我说,我...”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想与你在有任何瓜葛!”
云浅问打断他,不想在听他继续说下去,现在他说的话,没有一句她爱听的。
转过身子将长月搀扶起来,留下那决然的背影给他。
徐达气得一拳捶在身旁的大树上。
云中问此时也是一身缟素的迎来,帮她手中接过长月,看着不远处一身云府家丁服饰的徐达
,好奇道:
“三姐,那人是谁呀,为什么要打晕长月。”
“故人而已,回去不要和任何人讲。”
云浅问说着看了眼身后,徐达仍在原处望着他们。
他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温暖的徐达哥哥了,她也不再是从前那个一心只想嫁给徐达的那个懵懂小女孩了。
云老夫人下葬后,紧接着是柳氏下葬,柳氏被葬在云家墓地侧位上,虽然她生前的行为有些不耻,但她还有个儿子云中贺,总要考虑下云中贺的感受的。
云素问哭得是最伤心的,她不顾形象的大哭着,大声哭喊着祖母的狠心离去,身旁的丫鬟搀扶着。
云如问嗤之以鼻的看着她,云府所有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会,因为她的哭声大,有些夸张,所以看上去很像在做样子。
云浅问看着她那即将临盆的肚子有些不忍,想上前搀扶她一下,却被云素问狠狠的推开,那对已经花了的眼睛怒瞪着她。
“浅儿,你不要紧吧。”王氏上前着急的打量着云浅问。
云浅问安慰着朝她摇了摇头,轻拍了拍她的手。
云素问回到总兵府,王保保已经端坐在她的房间内,看到王保保在她房间里的那一刻,她有点受宠若惊,甚至有些不相信。
“夫君,今天怎么有空来我房间。”
王保保面无表情,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云素问再一次受宠若惊,感觉有些不真实,自她怀孕后,王保保就没理过她。
王保保看着因怀孕显得笨重的她一阵嫌弃,这女人怎么这么重,差点将他的腿压断了。
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这张脸和她妹妹一点都不像,这皮肤也没有那丫头的细腻。
但此时,他要发泄,现在她就是云浅问,他要得到她。
一手将面前桌子上的东西掀在地上,然后将她放在桌子上,扯掉她身上的衣裙,不顾她即将临盆的身子,强行与她交欢。
云浅问,臭丫头,我一定要得到你,我就不信,得不到你。
用了将近一个月,湖广战役结束,整个湖广已经被陈友谅拿下。
陈友谅站在城楼的最高处,负手而立,一袭黑衣将他那精瘦狂野的身材衬得更加的威风,似乎他就是全天下的王,唯我独尊。
“主上,长月来信,汉王妃已经回大都云府。”张定边恭敬的将书信呈上。
陈友谅接过书信,并没有立刻打开。
她回大都了?她就那么烦他吗?他哪里不好,就是因为他不是好人吗,一想到她对他漠不关心的态度,他的眼眸垂了下来。
会不会是因为他走时,带了陈碧薇并没有带着她,她是不是吃醋了。
还是因为他没有来得及给她名分,他决定了,这次回去一定要给她名分。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自嘲,她怎么会吃他的醋,她躲他都来不及呢。
“主上,陈氏已经被送回沔阳,但她好几次又要冲进来,说要见少主。”张定边继续道。
“那便杀了她吧。”陈友谅淡然出口,就是很平淡的一句话,但张定边知道,他不是随口说说。
“可是主上,前夫人曾经也是您的枕边人啊...”
陈友谅鹰一般的眼眸锐利的扫了过来,张定边没有继续说下去,杀女人,他还真的下不了手。
“定边,本王年少时,身份卑微,被逼入赘陈府,这已经是本王人生中的污点,留他们到现在,本王已经够仁至义尽了。”陈友谅狠声说道,一想到他当年入赘时,他们陈家都看不起他的模样,他就恨。
而云浅问是他在那段最灰暗,最耻辱的日子里出现的一抹亮光,她就像小精灵一般的精彩着他的人生,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直到最后快淡忘的时候,她出现了,在那个阴雨天里,她掀开他的披风躲在他的斗篷底下。
他记得他当时内心的柔软。
他决定了,
现在就算她讨厌他,他也要强留在他身边,因为,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柔软。
打开书信,长月狂劲有力的字迹展现在眼前,那字迹与他的是如出一撤,毕竟是他带出来的。
看开头时,他的脸色有些铁青,这个女人居然背着他去见徐达,紧握双拳,强忍怒意继续看下去,因为云浅问的一切他都关心,包括她睡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天渐渐微冷,她有没有冻到,可是这些长月都没有交代,只是交代了云浅问那日为何没有见红。
渐渐的他紧蹙的眉舒展开来,唇角轻扬,原来如此,本来他以为他不在意,可是每当想起,他还会不免吃醋,恨不能直接阉掉徐达,现如今他知道了,云浅问是他的,从头到尾只属于他一人。
“原来如此!哈哈...”
心情一阵大好,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
“定边,吩咐下去,明日去大都,本王要去接回本王的汉王妃。”他现在迫不及待的要去接她,好好地疼她,爱她,就算她不爱自己也没关系,他只要对她好,留她在身边就好。
“是,主上!”张定边领命而去,转身的同时瞅了眼陈友谅手上的书信,不由得有些好奇,信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啊,居然可以左右主上的心情。
云府西院,云浅问将脸洗了又洗,揉了又揉,细嫩的皮肤差点搓破了皮。
但她仍是不罢休,尤其是一个月前王保保亲过的地方,她一想到王保保,心里一阵强烈的排斥感。
除了陈友谅以外,任何男人与她近距离的接触,都让她反感。
她想到陈友谅第一次吻她的时候,还是当着云府那么多人的面,她虽然又羞又怒,但是心是跳动的。
“云儿,你的脸就要洗破皮了,在怎么样也不能拿脸出气啊。”青雾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抢过她的帕子。
如果这张脸真的洗破皮了,她还拿什么去拿捏陈友谅的心。
“云儿,姑姑已经开始催促了,她让你务必在三个月内拿到陈友谅体内的血元珠,不然的话...”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不忍。
“不然怎样?拿我全家威胁?”云浅问冷道.
“她会收回她传授你的飞身术,如果你的轻功被收回,你的寿命也会缩短一半,本来有了飞身术你可以比普通人多活九十年。”
青雾小心的说道,现在她已经完全站在云浅问这边了。
“原来如此!”云浅问心里松了口气,不就是飞身术吗,不就是少了一百年寿命吗,不要也罢,她只要像普通人那样子活着就好。
“云儿,问你件事儿,好好回答我呗。”青雾突然双目发亮,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不等云浅问回应,她就自顾自的说起来:
“那个张定边可有婚配?”
云浅问被她问住了,这她哪知道。
“我对张定边不是很了解,这事你应该去问长月。”云浅问说的是实话,她根本不了解张定边,她只知道他是陈友谅不可或缺的下属,对陈友谅唯命是从,仅此而已。
“长月?算了,她和你那汉王一个样,惜字如金,多说一句会死。”青雾没有问出来,不免有些沮丧。
云浅问看得出来,青雾对张定边有意,不过也是,张定边虽然体型高大,但人长得倒也周正,青雾能动凡心很正常。
陈友谅惜字如金?这话她听着那么幽默,不过细想也是,陈友谅话最多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和她吵架。
长月端着厨房做好的糕点走进西院,突然鼻子微痒,并且感觉越来越强烈,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刚稳定好情绪,不知哪里来的一只猫突然蹦了出来,她突然机灵一下子,托盘掉到了地上,糕点撒了一地,她怔怔的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糕点,小猫一哄而上,直接上前将糕点吃了。
紧接着是一阵嘲笑声:
“我当你多厉害呢,糕点都拿不稳,你是蠢吗?”
长月冷眼扫去,只见是多兰郡主双手环胸,幸灾乐祸的取笑着她,身旁站着同样一脸嘲讽的云如问。
长月不理会她们,她猜得到猫就是她们放的,弯身将空盘拾起来,可是那两个女人直接上前踢翻她的托盘,趾高气昂的看着她,她们就是要激怒长月。
果然,长月眼神冷了下来,周身散发出骇人的寒意。
但是很快就被一盆冷水浇了下去,秋意渐浓,那盆水是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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