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丽国·京兆—
“陛下,臣愿以身相替。笔下乐 m.bixiale.com”下了早朝,燕厝果不出皇帝所料的留在了太极宫,同皇帝为自己那一母同胞的兄弟求情。
苏湖、中原皆得了大丰收,燕蓦的渎职并未给大丽带来什么不可逆转的后果,遂只是被带回京兆处置,先行关在刑部大牢待审。
皇帝丽璟明知故问,摆明了便是不想回应燕厝的请求:“燕卿要为何人以身相替?”
只是没给后者开口的机会,丽璟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燕卿是要为了燕蓦求情么?”
“陛下,臣不敢。”皇帝在早朝便极言,若是谁人敢为罪臣求情,便是对不起天下百姓,只叫二人双双落狱,罪加一等,燕厝自然不敢认自己是来求情的。
“哦?”丽璟知道这帮子文臣一个比一个会说话,只是这种原则上的问题,容不得四私情,更何况崇儿那日的怀疑也不无道理,天下可容不得他去试错!
因而皇帝只当做看戏,饶有兴致的瞅着燕厝,想知道后者能说出些什么来。
“陛下,朝廷重视孝悌,蓦儿是臣的亲弟弟,发生了这等事,臣也是无颜面见先祖的。”燕厝从孝悌的角度上出发,丽璟还真不好制止反驳,只能继续听了下去。
“虽说古皆是子代父过,弟代兄过,然而臣弟他自幼体弱,恐怕还没审出个结果来,他便要一病不起,因而臣还望能够代弟受过……”
燕厝说着,直接跪地俯首,以头抢地,一时间也是将皇帝推到了伦理道德的高台之上,只叫丽璟想不到拒绝的说辞。
可皇帝毕竟是皇帝,国法毕竟是国法,岂容他人置喙?
“燕卿的心思朕已然明了,然律法不容情理,若是人人以己代他人之过,岂不是要叫那些做错了事的人,永远尝不到代价?这大丽也必将生乱。”
丽璟没有给燕厝留面子。做错事的是燕蓦,若是有心悔改,早就该报知朝廷,而不是一再欺瞒,最后险些酿成大错。
“陛下……”燕厝的额头已然隐现青紫,可皇帝显然是没有半点改口的意思。
“燕卿不必再求,此事非同小可,朕已然有了决断。”丽璟一抬眼儿,左右便懂了意思,直接凑到燕厝面前,好言好语的将人连抬带架的请出了太极殿。
燕厝方才被请了出去,皇后夜嘉芙就从后门进了太极殿:“人走了?”
“嗯……”丽璟有些头疼,突然有些明白自家儿子为何讨厌这些文官了,“动不动就是那一套来架高了我,以为便能叫我松口。”
皇后在屏风后将这件事儿听了个全,自然明白皇帝丽璟的心思,现下只能劝道:“有国法在上,便是他们真的死谏,也不过是胡闹罢了。”
“话虽如此,可你说燕家兄弟这事,也到底是难办的紧……”丽璟自家就有个嫡亲的弟弟,们心自问,若是自己处在燕厝的身份上,定然也是少不了以身待之的心思。
“谁人的错自然要谁人担,莫把你自己那一套往里面带。”皇后深知自家丈夫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并没有由着丽璟胡思乱想下去。
丽璟没搭茬儿,皇后遂是揶揄道:“如今越大,倒是不如年轻时候透彻……趁早儿把你这位置传给孩儿们,随我寻个地方颐养天年算了。”
—西戎·王都—
“上次的事便是因为你母后我方才饶过了你,如今北僻国同大丽交战不成,又来了我西戎……”西戎王是真的如同孟静所说,继承了老西戎王的脾性,也不消仔细探查,便先定了罪。
“你如何给我解释你院子里那信鸽?”
西戎王看着下首儿跪着的明诚,眸子里少有的带上几分狠意,更是噙满了失望:“前番那地牢里还没长记性是么?”
“要不要为父再送你进去一趟?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明诚没说话,若是放在旁人眼里,只当是顺从了父母的意思,可西戎王最烦的莫过于明诚这般模样,“你这般是承认了你同北僻暗通曲款?”
“父王,儿臣没有。”良久不张口的人,终于开了口,西戎王依旧只是瞥眉,眸子里带着几分探究的深意。
那起身旁的剑鞘,西戎王挑起明诚的下巴,叫后者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哦?是么?诚儿没有?”
“为父怎么不信呢?若是一次便也罢了,几次三番……你不觉得寒了你母后的心么?”
剑鞘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西戎王是使了极大的力的,这一下就叫明诚左脸红肿起一道同剑鞘一般宽的肿痕。
牙齿磕破了嘴,血当即便从明诚嘴角流了出来。看见这一抹猩红,西戎王好像被刺痛了心间,眼眸闪烁了一瞬,蹙眉转过身去。
“为父便是还没死,若是你想要这王位本王也不是不能给你。”
“为父可就你这么一个嫡子,将来这西戎便全是你的,怎生连这点时候都等不得,要去联合外邦祸害你自己的百姓!”
“长个记性,自己回殿里待着罢,这半月便不必出来了……”西戎王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手重了,生怕自己怒火上头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赶紧将儿子轰走,眼不见心不烦。
“去叫明知过来,本王有些事要同他说。”
其实明诚并不冤,而西戎王又怎么可能不信孟静的儿子?北僻国攻打大丽也好,攻打西戎也罢,对于明诚都没有任何好处。
只是这么多年来西戎王悉心教导,最后竟是随便就能叫人陷害了去,西戎王将这个争气的儿子打死的心都有……
“父王,儿臣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西戎王瞥了一眼刚进来的明知,心下有了打算——若是借着明知能够叫明诚多长长记性,倒也是好的……只是这明知,可不是个省油的!
“哦,坐。”
明知一时间也有些受宠若惊,在西戎王这里,他从未受过如此待遇。但西戎王到底是个什么德行,明知心里清楚的很,现在只怕不是什么利用的前兆。
“谢父王。”
“本王叫你来,是有些事要你去做。”西戎王看着面前明知装出的那幅畏畏缩缩的模样,心中冷笑,明诚还真当这兄弟如何呢,处处为之隐瞒,当真愚蠢!
“是,父王。”明知问声站起身来,“不知父王叫儿臣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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