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城的张府上,张四海看着田丰让沮授转交的信,却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一封认罪的书信,是田丰的手书。
&与,元皓这是做的那般啊?”
&公,他这也是为了上谷谋划,虽有擅权之失,却全都是为了主公好!”
沮授看来也是知道田丰的谋划,不然此时的他不会为其求情的。
&公与,元皓之心,我自然也是清楚的,不过这等事情,好歹也和我提前说一声啊,难道我是那种听不进话的人么?”
见张四海如此说,沮授连忙解释道,“主公非是元皓不想提前和您说,只是那时候他也不敢确定能够成事,故而这才耽搁了时日!”
&与,这些都不必多说,元皓为上谷为我自是忠心不二,他所做的事情,我全然都是放心的。只是竟然给我找了门亲事,这女方都已经同意了,我这个事主却是还懵懂不知,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死人!”
张四海这话说完,却是见沮授也是脸色尴尬,想来之前他和田丰两个人在大军出征前便想到了这些事情。
毕竟以两人之智,自是能够看到此次讨伐公孙瓒的事情,定能够马到功成的。所以为了能够让他们的辛苦征伐的结果不为他人作了嫁衣,自然会早早的谋划些事情的。
张四海对于两人的忠心,却也不会猜疑,不过这种事情,作为主公的他来说,总不能置之不理,不然的话,将他置于何地呢。然而他却也不能太过责怪,故而此时张四海便借着这个由头来说说自己的不满罢了。
&公,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等的错失!不过如今却是在卢老尚书的协助下,有了确实的消息,眼下元皓却是想让主公允许他将此事做完之后,再领责罚!”
&如此,便让福伯帮着元皓做此事吧!”
张四海倒也没有太多的处置,毕竟手下人都操心他个人的性福,这等好事他也不好推拒。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说实话,到现在为止,张四海都没有太多的想法,尽管他知道这个时代的几个有名姓的美女,不过他自不是什么怪蜀黍,像大小乔距离太远,近处的甄宓,却还年幼的很,至于其他貂蝉自有她的使命,至于其他,张四海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
如今眼看着幽州在握,虽然公孙瓒并没有消灭掉,这个隐患终究还是要去面对的,可是眼下想必公孙瓒总得恢复下被打击了军心士气,以及他本人的信心,至于冀州或者会被袁绍折腾一番,不过想来也不会打扰幽州当下的恢复。
故而算来算去,田丰如今要做的事情,对于张四海来说,还真的算是很贴心的。作为穿越之人,如今的张四海已经不用再去考虑生存的事情,自然也就有了更进一步的**和需求了。
&与,这崔烈崔太尉如今却是个什么情况,这元皓也是,既然是给我的书信,竟然不将这些事情都说清楚些,好歹是我要娶亲吧!”
听张四海如此说,沮授自是连忙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对于卢植和王允之间有联络这件事情,张四海并不觉得意外,毕竟都是对于大汉忠心之人,不过卢植不会放低身价,而王允更能屈能伸。
所以田丰为了给张四海找一个合理的身份转换的机缘拜访了卢植,而卢植自然而然的一并将张四海的幽州牧也将要算在了其中,如此自然更为大气。
不过也正是如此,兜兜转转之间联姻便是一个不二的选择了。
也幸得幽州并州之间有这么三个老家伙,彼此间都有着不错的交情,也都是为了他们心中的理想,趁势而成就了这件事。
&太尉原本也是我幽州的名士,只是当年为了谋得司徒之职,给先帝奉上了五百万钱,若非如此,这件事情也不好处理!”
&崔太尉之女如何?”
&公这是何意?”
&他,只是想问问,看看这女子究竟值不值得五百万钱啊!”
张四海却是笑着说道。
&先不说这女子如何,单说乘此因缘,主公进位幽州牧便名正言顺便可。”沮授自是以大事为重的人,“不过,要告诉主公的是,这女子,听闻是个老姑娘,至于其长相,倒像是迥异于常人,肤白若鬼,双眼不同常人一般,倒也身材高挑!”
沮授便说便看着张四海的神情,倒是不曾看到张四海有什么异常。
&外,主公,听闻当日王司徒也有意在崔太尉嫁女时陪嫁几名王府的义女,算作补偿!”
&是为何,莫非王司徒和崔太尉都觉得这崔氏女真的就奇丑如无盐么,竟要王司徒会配上他府上的义女,也要促成此事?”
&有这等可能,不过想必王司徒也是希望主公能够在成了幽州牧之后,也对朝廷忠心,莫要成了袁绍,公孙瓒之流!”
&与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了这些以外,我想,可能几位老大人也觉得主公成了幽州牧能够为诛除董卓更添些助力吧!”
&这又是为何?”
&太尉的二儿子,崔钧如今正是并州西河太守,而王司徒出身于太原王氏,加之少主如今又是河东太守,故而主公成了幽州牧之后,当能和并州这一干势力结成一片,如此朝廷一旦有事,却能够有主公这等强援,当然会让几位老大人满意了!”
听完了沮授这番话,张四海大为心服,“幽州并州,联合在一起,听上去就很有力量啊,不过要真是朝中有事,我们却也都是远水难解近渴,倒是放儿那里,还能有些指望,如今我这当父亲的,又要成亲了,也不知道他会如何想呢,公与,你帮我想想,咱们该如何和他去说呢?”
&呵,主公,这等事情,都是您自己的家事,有些事情,我可不能代劳,还要主公自己去想法子啊!”
见沮授如此说,张四海却是无语。
&键时候,还得看自己的,可是这事情叫我如何与他开口呢?”张四海有些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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