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尐伦哥,我真的想不到台北的综艺节目这么搞笑比起你在《x-man》和姜虎东前辈他们一起丝毫不差,而且”等到整个节目录制结束以后,车敏儿一直在尐伦身边叽叽喳喳,刚刚被宪哥拖出去整,一首歌也就罢了,还弄出另外一首,而且歌词一个比一个烂,尐伦也是费了天大的力才将歌给唱出来,一边唱一边强忍着笑。
岔气的时候果断笑场,而且这里还不是整个《红人馆》的高潮部分,尤其是后面找来尐伦的歌迷一起合唱,宪哥眼看着台妹的正点立刻跑过去要和人家合唱,而康康一个人呆在角落里面“阴阴”笑着,当宪哥无比“深情”唱着《可爱女人》的时候,忽然“台妹”跟着唱了。
但是话音一出宪哥就倒地不起了,因为这货居然是个男扮女装。
到现在尐伦都恢复不过来
现在时间也到了晚上八点,一顿节目的录制下来本身只需要播出半个小时,但是却足足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准备喝直播,想来华视也不是很好混,尤其是在台北还有这另几家电台的竞争
“呼,总算是可以静一下了,不然我还真的会觉得自己是不是铁打的了”尐伦搓了一把脸道,晚上台北还是比较凉的,而尐伦并不是那种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已经换回了自己的一声简单搭配
黑色的西装加上里面的一剑白色背心,然后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以及阿迪达斯的篮球鞋,头上还戴着自己最喜欢的黑色针织帽子。
“是啊,我还是头一次来台北”说着车敏儿有些期待看着尐伦
注意到车敏儿的视线,尐伦微微一笑,“干嘛看着我啊?”
“没有啊,我就觉得尐伦哥你人真的好好哦!”
“无事献殷情”尐伦哪里不知道这个小吃货的心中想法,在香港彻底迷上鸡蛋仔的她在前天来的时候就一直在问台北有什么好吃的
“好了,好了,给你机会去吃总行了吧”
闻言眼睛一亮,但是瞬间便黯淡了“你都不去,我一个经纪人跑去多不好,而且要是被杨社长知道了,估计我就要被炒鱿鱼了”
“而且,我也不认识路啊”
“可是我真的不想跑了,司机大哥认识路,放心,他会好好带你去吃的,好了,我就在前面下车了,你记得吃完了赶快回来”说着尐伦便等保姆车停下以后就扯了一下帽檐走下去关上门,挥挥手,车敏儿还嘟着嘴抱怨
而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嗯?”
.......
候珮岑的节目这几天进入了迟缓,其实也不是因为她的关系,主要是有人作祟,而那个人还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身边的两个。
而无聊的时候她就喜欢胡乱按电视台,巧合的是,时间点上和《红人馆》的直播是同一时间,于是看完这一期节目的她捧着肚子笑了大半天,神不知鬼不觉的打通了尐伦的电话,两人通过很多次电话,也说过很多,可以说两人的私下世界几乎都在电话上,以往每一次都是有说有笑,但是连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这次比起以往的几次还要开心,她知道“自己自己并不喜欢尐伦”,从一开始被自己下定义以后她就是这样觉得,所以哪怕尐伦一直用这种若即若离的战术,考验她,她也无所谓。
因为她是那种会比较喜欢自己看对眼然后走在一起的女人,不会刻意强调对方如何完美,如何优秀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有那么一种男人,尤其是很懂得音乐,懂得利用钢乐器来创造浪漫气氛,来概括一段让人痴迷故事的男人,会让她迷上。
理性的女人往往在心底有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叛逆,这也是候珮岑一直周旋在那些达官贵人之间却从来不濯清涟的原因。
候珮岑问他今天有没有时间
尐伦一愣,以往自己怎么跟她说都被她以工作的借口,就回答就算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来。
候珮岑就犹豫了一下问那就今晚一起吃饭
尐伦一本正经,没问题,只不过这算不算拍拖啊?
尐伦正在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候珮岑忽然之间转变这么大,一个连窗户都不给进的人,这一次却主动给你打开门了,这一顶让尐伦本身就有些疑惑,但是就好像阳光宅男一样,尐伦本身也是个有着几十年风雨的宅男,所以也没有多想,连忙向候珮岑说的地方走去。
潮流
什么是潮流,那就是当你以一种稀奇古怪的方式出现在人群中,等到人们看过来的时候,得来的不是一阵唏嘘而是一阵谄媚那就意味着是潮流。
作为“阳光宅男”尐伦就好像一个正儿八经去参加新闻发布会一样,抄着外八字走向台北一家五星级大酒店。
在刚刚进入以后,因为帽檐拉低,而且刻意的将手机拿起来装作打电话,所以迎面走来的服务员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但是等到尐伦走过去时候,才回头看着他的身形,总感觉在哪里看过
而等到尐伦根据候珮岑的讯息找到那一间包厢,打开门,却发现不是一个人,多了两个。
一男一女。
哑口无言的男女死死的咽了一口口水,这个“惊喜”太大了。
太有视觉冲击了
如果不是一直以来侯家的人涵养出众,从新竹坐私家车过来到台北办公的侯振宇和蔡桂密一定会当场爆笑不止。
因为尐伦穿着一身西装也就算了,但是刚刚有一段路是用跑的,为了躲避被认出来的粉丝,所以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针织帽子有点冒热气,尤其是脸上的汗水哗啦啦的流。
候珮岑打开门以后先是抿嘴一笑,接着引向尐伦的无奈,两人微微点头。
“见家长”
这是尐伦心中的第一个想法
紧接着经过介绍,尐伦才知道这两人正是候珮岑的舅舅和舅妈。
侯家的家底尐伦不是很清楚,所以对于这两人前世并没有见过,但是他知道。
而后来除开候珮岑的父亲在08年因为病去世以后侯家陷入了遗产争夺以外,曾经和候珮岑交谈过一些关于侯家的事情以外,很少牵扯到这一方面。
不过坐下来以后,候珮岑就没有笑了,她只是静静看着尐伦,这个哪怕在外界如何烽火如何今天的却在这一刻为了自己傻傻打扮成一个不伦不类的,却很用心的年轻人,好像怕丢脸一样立刻将帽子扯下来还使劲儿的整理了一下发型。
可是望着尐伦的笑,她忽然觉得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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