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重卡像是一头咆哮的公牛在高速路上狂奔!
宁凡在超车道上一路按着汽笛,前面所有的小车从后视镜看到疯狂的重卡,纷纷躲到一边让开超车道,生怕被重卡撵上压个粉身碎骨。
这世上没有比“云龙”两个字让他更愤怒、憎恨的东西了,这个败类宁凡已经不将他归在人类中一员。
……
川江千里,川都市在川江的中上游,双庆市在中游,32层的喜来登6星级酒店依着江畔而立。
今天喜来登酒店喜气洋洋,门前的停车场停满各式豪车,门楼上悬挂一副横幅,上写“热烈庆祝龙少23岁生日!”
酒店一楼大厅人声鼎沸,十人一桌围在桌子旁叽叽咋咋交谈着,男人西服白领,女人花枝招展,看打扮,客人即便不是高官也是企业高管。
50张圆桌,酒菜已经端上,只是没有筷子,人们一边交谈,一边注视着大厅里面的红色地毯铺就的舞台,一会时间一到,今天宴会的主人就要站在这上面讲话了。
云龙这个名字,在场客人认识他的不多,云龙别看在川都横行霸道,可在几百公里外的双庆却没人知晓,不过,一提起云中天的二少爷,那可就让人尊敬三分。
云中天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即便是双庆的市长,想要请他吃顿饭,也得看云老爷子有没有空,有没有心情。
普通的富豪大款想要见上云中天一面更是难上加难。
那些求财、求势的变将目光顶在了云中天身边人的身上。云中天夫人早逝,至今未娶,无疑两个儿子是最好的投资对象。
无奈大儿子远在海外,小儿子也不在身边,最近更是传言云龙被人追杀,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前天不知为何云龙现身了,陪着云中天在下属企业视察一番,然后云中天对着一群高管宣布,正式任命云龙为“云氏生物医药集团”首席执行官。他将慢慢退居二线,专心生物医药的科研工作。
第二天云中天就去了国外,听说是去了非洲采集病毒样本,“看来老爷子是准备全力研发对抗超级病毒的药剂啊!”知道云中天去向的人们猜测到。
肆虐非洲大陆的超级病毒至今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超级病毒的威力远比7年前的“埃博拉”凶猛,人们避之不及,除了隔离患者,别无他法,非洲大陆也被恐惧的各国视为禁区,不准本国民众进出,非洲大陆似乎已经成为了地球上最大的孤岛,孤岛上是几十亿难民。
如果云老爷子研究出抗病**剂,不仅是拯救十万,乃至数百、数千万人的菩萨,而且金钱更是如流水般涌到云氏集团。
凡是跟云氏集团有业务的,或是粘上边的都能攥个盆满钵满。
当云中天前脚走,后脚云龙宣布明天在喜来登举行生日宴时,凡是有门路的都想方设法弄到一张请帖。
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内,云龙坐在意大利进口的野牛皮沙发上,叼着他最喜爱的哈瓦那雪茄,眼睛透过落地窗,望向川江面上来往的客船。
心里那个美!
自从滕泽去杀宁凡一去不回后,他躲在度假村里提心吊胆,如果连滕泽都干不掉宁凡,那他躲在这里也还危险,以他的能力早晚有一天会查到这里的。
忍耐了将近半个月,他实在无法接受不了这种隐居的生活,花天酒地惯了的人,耐不住寂寞。
他于是走出度假村去见父亲,跟云中天说他在川都日夜思念父亲以致无心工作,现在他回到双庆待在父亲身边以尽孝道,即使不给他安排任何职务,也不离父亲左右。
他本以为父亲不相信他的胡说八道,他知道自己在川都的所做所为一定会有人汇报给老爹的。
没想到云中天大喜,不仅没追究他在川都胡作非为,反到要将整个医药集团给他打理,“哪大哥咋办,你没跟大哥商量?”
在云龙的印象中,父亲最在意的是大哥云飞扬啊。而且大哥确实比他优秀,无论是在智力还是能力、功夫上都强过他不止一筹。他也对大哥佩服,从没想过跟大哥挣过家产。
“你大哥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家族产业对他无足轻重!”
“难道大哥是异能者了?”云龙惊讶带着惊喜。
“对!昨天飞扬在外国给我来的电话。”云中天确定了云龙的猜测,他又说到:“产业交给你打理,我也该放手做些我的事了,过几天我要去非洲一趟。”
“好的老爹,你放心去吧,我一定把集团管理的井井有条。”这家伙一点没想到云中天去的是禁区,脑子全放在老爹走后,怎么潇洒的心思上了。
云中天看着喜形于色的云龙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么走,也不放心,除了寻常的外围保镖全留给你外,再把我的贴身保镖给你留下一个,负责贴身护卫。”
“谢谢老爹!”
云中天走后,云龙第一时间联络在川都以前的手下叫他们来双庆市,虽然得力的几员干将被废了,但是一些马仔还在。
他给贾俊去了电话,那小子一听,蹦着高要过来,他让贾俊先打听一下宁凡的消息再过来。
贾俊向韩锋询问宁凡的消息,现在韩锋是宁凡的人了,自然与贾俊在心里划清了界限,反倒从他口中套出云龙的下落,于是韩锋转告了宁凡。
“青流,给我拿支烟过来!”云龙将手中的半支雪茄扔进烟灰缸,手朝后一伸,头也没回说道。
屋内仅有两个人,除他,就是坐在墙角茶几后面叫“青流”的保镖。
青流是个男人,但是长得比女人还白净漂亮,白净纤细的手指端着捏着一杯“威士忌”在慢饮品尝,仿佛没有听到云龙的说话。
“喂,刚才我叫你听到了没有?”云龙转过身子喝道,“这家伙长得细皮嫩肉,比娘们还娘们,老爹怎么让他来给当保镖呢?他的作用只能是爆爆菊花。”
“而且这伪娘,一点觉悟也没有,原来在川都不用他说话,只要手一伸就有四大金刚把雪茄递了上来。”
“这家伙面子够大的了!”
“我是云老爷子派来保护你的,不是服务员,想抽烟自己动手。”青流说话的声音,不冷不淡,明显没有把云龙放在眼里。
“好牛啊!既然你是老爷子的贴身保镖,给我露一手看看?”云龙道。
“好!”这回青流没有拒绝。
手中还剩下小半杯酒,他捏住杯脚,唰的将威士忌泼向客厅中间一座黄铜的维纳斯雕像。
只见酒像是一条晶莹的银线,射到雕像身上,然后围了三圈,缠绕在维纳斯脖颈处。
“断!”就听青流一声轻喝,银线向内一收,吧嗒一声维纳斯的脑袋掉到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黄铜的脖颈处平滑整齐,如同刀切豆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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