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两个人领证结婚后,结婚证是各自保管自己的,姜笙的在客卧的抽屉里放着。大笔趣 m.dabiqu.com
她把燕栀女士和时萝送的珠宝首饰放进保险柜,又回到客卧把结婚证也一并放在一起。
姜笙还坐在书房,处理和医科大学研究生合作的项目,她听到背后书房门打开的声音,转过头,一晃入眼竟然是男人劲瘦的腰,他携着水汽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堪堪挂着条浴巾,到了腰身,最后没落在人鱼线的位置。
往上,头顶顶着一块毛巾,头发擦拭得半干,水珠从额角一直滑落到下颚,然后又落到他的腹肌上,瘦而不柴,身上线条恰到好处,配上帅气充满野性的脸,完美到无可挑剔。
笙笙的脸有些热,有些发烫。
时昱浑身透着一股散漫不羁的劲儿。
隔着很远,姜笙瞧见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一些伤疤。
这男人的身材不要太好啊,简直让人忍不住斯哈斯哈。
她怎么之前没注意看时昱没穿衣服的样子呢!
想了想,之前两人虽然同床共枕,但关系没有被挑破,时昱也表现得很克制禁欲。
他每次洗完澡会在浴室把头发吹干,把睡衣穿好才出来。
不会露太多,顶多是露露锁骨,不会不穿上衣就出现在姜笙面前。
姜笙偶尔睡觉不老实,也能触碰到男人结实的腹肌,她会趁时昱睡着时,偷偷用手指戳,会趁着乱动贴近他心脏位置,听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手指触碰到的远没有亲眼见识到震撼。
时昱站在书房门边好一会了,姜笙还盯着人完美的腹肌发呆。
他慢步走近,把头上擦拭头发的毛巾丢在在笙笙头上,女人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看什么这么入神?”
姜笙把盖在头顶的白色毛巾扯下来,有些心虚地说道:“没......没什么,刚才在想事情。”
男人欺进她的耳朵,低低地说道:“想什么这么入迷,我也想听。”
他就是故意的,笙笙刚才在看什么,怎么可能逃得了他的眼睛。
他就想逗她。
男人的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密密麻麻的从耳朵传到心脏,她的耳廓迅速红着。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她想给他披上外套,遮住那诱人的腹肌人鱼线。
可巡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外套。
男人头发还滴着水,冰冷的水珠滴落到笙笙手背上。
“头发也不擦,还滴着水呢!不怕感冒啊?”笙笙语气有点凶地说道。
“你帮我擦。”
“去卧室,那边暖和。”
却不想被时昱直接提着腰抱起,姜笙腾地而起,嘴里发出惊呼声。
“唔。”她拍打男人赤裸的肩膀。
“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过去。”
“不放。”
“我很重,你手臂会受伤的。”
他摇头,坚定地说道:“一点都不重,再来两个我也能抱起。”
她有些害怕地紧紧搂着时昱的脖子,时昱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抱着她,简直能俯瞰整个地面,她就这样被时昱抱着放在了浴室的洗手台上。
时昱嫌弃洗手台上的大理石太冰太凉,直接扯了备用浴巾垫在上面,才把笙笙放在洗手台上。
他掰开笙笙修长笔直的腿,自己站在她的双腿间,给她递吹风机,一脸享受地看着笙笙。
答案不言而喻。
姜笙不敢乱动,男人的浴巾松松垮垮地披在腰间,她怕自己一动,就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两个人靠的太近,她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极快,小脸也酡红。
她调试了一下吹风机,找到合适的挡位,柔弱无骨的五指穿梭在男人短发间,指腹还轻轻地贴着头皮,温暖的风吹在头皮上,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舒服极了。
男人头发短,很快就吹好了,姜笙把吹风机放在一旁。
她想下去,坐在洗手台上,始终觉得太危险。
然而时昱并没有立刻让她下去的意思。
她不解地看着时昱:“嗯???”
时昱作乱的手放在姜笙的腰上,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嘴角噙着笑,说道:“笙笙,以后都帮我吹头发好吗?”
他一脸认真,姜笙看着不能拒绝。
“好。”
待女人答应了,他才把她抱下来。
姜笙站在他身边,看着他胸前的几道交错的疤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鼻头有些酸,红着眼睛问道:“这些都是怎么弄的?”
时昱牵着她另外一只手,握在手心,“出去做任务时划伤的,不严重。”
怎会不严重,那是笙笙没看见背后的刀痕!
“疼吗?”
她凑近了些,轻轻在伤口处吹气,小时候自己手指划伤,爸爸就会轻轻地帮她吹伤口,他说吹一吹就不疼了。
她也希望时昱不疼。
也想给他吹一吹。
温热的呼吸吹在皮肤上,像一把烈火在灼烧皮肤,滚烫着的很舒服,蔓延全身。
他突然就想使坏,就想让笙笙多疼疼自己。
他声音喑哑地说道:“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后背。”
姜笙眼睛雾气蒙蒙的,蓄着水雾,眼角微红,有些哽咽地问道:“后背怎么了?”
看着小女人这样,他有些心疼不忍,“没事,回去睡觉吧。”
姜笙不不信他的,松开了她牵着自己的手,要去看时昱的后背。
他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雕刻似的好看。
背部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刀疤,还有弹孔穿透留下的痕迹。
新的旧的纵横交错,比前胸看着更严重。
她手指轻轻抚过,酥酥麻麻的痒意贯穿心脏。
然后后背传来温热的触感,是笙笙在亲吻着他后背的疤痕。
她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想要吞噬他整个灵魂。
时昱受不了姜笙这样撩拨自己,他顺势将人压下去,单手轻握住笙笙鲜美的脖颈,仰起她的脸,吻得天翻地覆。
吻得越来越不温柔,带着些强势和占有,霸占她的口腔里的角角落落,印下他的专属痕迹。
一吻毕,时昱吻舒服了,才把笙笙放开。
男人在这方面的体力永远是你想不到的,她整个人气喘吁吁,气息不稳,男人没有丝毫不适。
她抱着他赤裸的上半身,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气息紊乱的说道:“答应我,以后别受伤了,好吗?”
我看着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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