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蔚青眉一挑,“你又知玉玺在朕身上?”
羽墨染唇角微动,似笑,“若留了玉玺在宫中,还不如不出来。皇兄会只身出来不带玉玺吗?”
羽蔚青眉目紧了紧,他最恨就是这个二弟总是一副胸有成竹未卜先知的模样,他伸手抚抚额,恨声道:“那就拟旨吧。”
羽墨染唇角再一动,淡淡道:“文正来拟。”
“我?”羽白煜看一眼那端坐不出声的皇兄,只得上前,伸手拿一旁笔架上的笔,再伸手扯一旁镇纸玉下压着的白麻纸,“用这个了?”
羽墨染:“那是自然,这儿是益王府书房不是皇宫御书房。”
羽白煜无奈,正想喊人来研墨,“长乐公主磨墨。”羽墨染一句话打断了他,也惊醒还沉浸在对羽蔚青恼恨当中的风凌霄。
风凌霄分别看一眼三个男人,一个是皇帝,一个益王,一个兴王,身份就她最小。她撇一撇嘴,上前拿了砚石旁的小壶往砚石倒少许水,拿起砚石条轻轻磨起来。
她低头磨墨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同时看她,三个男人心里想什么那也只有他们知道。
风凌霄感到不对,猛地抬头,那三双眼睛闪电似的闪走了。
羽蔚青、羽墨染同时看羽白煜。
“不拟做甚?”
“不拟做甚?”
两人异口同声。
羽白煜好冤枉,他见两位哥哥都盯着长乐公主,他就也瞄去看,没想招来一顿喝,真是冤。
他抿抿嘴不敢多说,低头拟旨。
皇宫紫兰殿。
福王终于来了,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皇太后、肖太妃、德阳长公主一同来的。
走出殿门的楼太妃怔住,探究地看羽蓝翎。
周妙果眼底闪了难言的光泽,她快步走到羽蓝翎面前,“回福王,属下在此处看押楼太妃等候福王。”
羽蓝翎眼眸眯起,“你倒是机灵。”
周妙果:“属下不敢当,属下是觉得楼太妃对于益王来说极重要,那也就对福王很重要。”
羽蓝翎唇角僵硬,“皇太后不重要吗?怎不去太后宫中而到这紫兰殿?”
周妙果:“回福王,属下是先到的太后娘娘宫中,当时已有诸多兄弟在了,属下就往紫兰殿来了。”
羽蓝翎脸上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好,不错。”
那边广伽瑶又开口骂了,“羽蓝翎啊羽蓝翎,你这个不孝不忠之人,会遭报应天谴的。”
羽蓝翎缓缓转头,不紧不慢道:“不孝不忠?该是皇兄吧?这不,他丢下您跑了,孝吗?皇宫都不要了,忠吗?”
广伽瑶气得脸发白,她瞪眼向肖太妃,厉声骂:“肖环,你养的孽种,这是不是皇家的种还真说不定了,竟敢弑兄造反?那根本就是个孽种!”
羽蓝翎脸颊上青筋一跳,转身大步至广伽瑶面前,一双眼闪了噬人通红,广伽瑶心一慌,手捂住心口后退了一步。
听得这样的话,一旁肖太妃也恼了,不悦道:“太后娘娘,您这说的什么话?这样的话该说吗?您可是堂堂皇太后,竟这样信口雌黄?哪年哪日先皇翻我的牌,我哪年哪日怀上的泽儿,您可是最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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