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不瞬地看柳进,薄唇轻掀,“你说的还是长乐公主说的?”
历经生死什么阵仗没见过?柳进不会慌了,他平静对视对方冷若冰的眼光,“回益王殿下,是长乐公主所说。长乐公主断言,狗急跳墙,福王已无路可退。在下不甚明白是何意,在下只是个写写画画的书生,对朝堂之事一向不懂,益王殿下想来明白,在下胆小怕死,长乐公主既然吩咐在下自是乐得离开皇宫。”
羽墨染那极好看的眸子瞬地敛了起来,“长乐公主她人呢?她不来向本王禀报差你来,她这算什么?她想干什么?”说到最后一句是咬牙切齿的了。
柳进只当是益王恼这种传话,自然是想不到那话中包含的情感,“益王殿下,长乐公主说去找皇上,她要赶在福王造反之前把皇上带出皇宫……”
“她大胆!”羽墨染一掌拍了大案,那力度之大,令大案上的笔架“哐哐”掉了滚落地。
寇璟急忙上前拾那几支笔,忧急道:“殿下,福王不至于敢这般做吧?”
“是啊,王爷,造反是何等大罪?福王轻易就这样?”呼延越长了一脸憨实相,一看就知道是只知埋头做事少惹事之人。
羽墨染眸内锋棱似刀,让看者寒颤,“如何不至于?长乐公主所说有理,李崇德林南笙均已在口供中画押,肖太妃此事又在这个节骨上发生,肖太妃手中那一块免死金牌只能救一人,萧还宝会甘愿等死吗?对于福王来说,眼下真是退无可退,他就会反。”
“啊?”商银月捂住嘴,“那皇上岂不是很危险?”见几人都看来,她眼眸转转,呜呜道:“还有姐姐,她、她会不会被福王抓去啊?”
她是有些感激风凌霄让柳进带她离宫,可风凌霄和皇帝在一起又令她有些不高兴。
风凌霄这不是借机博取皇上的青睐吗?
柳进眼色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她眼眸眨眨也不知她愿意不愿意听柳进的。
羽墨染冷声道:“你那个姐姐好本事,哪就那么容易会被福王抓去?”
商银月心里担心的实是皇帝,她又有些怕这个益王,嗫嚅道:“益王殿下,能不能派人去救我姐姐呀?”
羽墨染心里气,“你那个姐姐有救别人的本事,哪用本王去救?”
商银月:“那、那皇上……你们不救呀?”
“沐姑娘,别多说了,益王殿下自有定夺。”柳进出声制止。
寇璟、呼延越对望一眼,呼延越道:“王爷,若调南衙宿卫,没有皇上诏旨光凭兵部调令只怕调不动。六卫府兵那更是难调,若是衡王在京中还好些,再加上六卫府兵驻扎分散离京城又远,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若福王真软禁了皇上,那可真是会出大事。”
会变天这样的话呼延越是不敢说出来,但言下之意是很清楚的了。
危急情况之下更是感到这调兵权被制肘得厉害,羽墨染深感无奈,也深感这个尚书令当真是无用。
“呼延越,你拿兵部调令及本王手令去南衙宿卫,以镇压福王造反为由,无论如何得把兵马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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