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侍卫们答应一声,有两人马快向前飞驰而去。
没过多久,二人返回,向洛忍插手说道:“将军,是刁民先伤了我军兄弟的性命,弟兄们忍无可忍,才使用火铳向刁民射击的!”
洛忍的眉头皱得更深,就算他再不愿意伤及无辜,但也不能不顾及己方将士的安全。他沉吟片刻,说道:“传令前方的将士,把百姓们驱散就好,不可滥杀无辜!”
“是!将军!”
贞郡军不再手下留情,使用了火铳,百姓们再不敢抵抗,四散奔逃。这一场混战打下来,贞郡军方面伤亡了百余人,百姓方面的伤亡则多达数千,另有近万人被抓捕。
当风郡的郡守、郡尉,带着一干官员和郡军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么一副满目疮痍的场景。
官道上、官道下,随处可见被打死的百姓尸体,横七竖八,铺满了一地,伤者掺杂在其中,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此情此景,让郡守郭睿和郡尉展腾等人脸色同是大变,他们万万没想到,贞郡军竟然真敢对这么多的百姓下此毒手。
许多郡军的眼珠子都红了,怒视着前方的贞郡军,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们都是盐城的本地人,在这些被打死打伤的百姓当中,也不乏他们的亲人。
“贞郡军滥杀无辜,我们和他们拼了!”一名郡军的偏将突然大吼一声,抽出佩刀,不管不顾的向迎面而来的贞郡军冲了过去。
郡尉展腾刚想要拦住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偏将冲到距离贞郡军还有十米左右的地方时,贞郡军阵营内响起一连串的火铳爆响声,再看那名偏将,当场被打成了筛子,浑身上下,全是窟窿眼,如同一只碎布娃娃似的,颓然倒地。
没有人多看他一眼,贞郡军前进的步伐也没有缓慢一步,大批的兵卒背着火铳,从尸体的身上践踏而过。郭睿、展腾等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眼中充斥着愤怒的火光。
等贞郡军走到他们的近前,兵卒向左右分开,一名兵团长从人群当中催马走了出来。
他冷眼瞧了瞧对面的众人,猩红的眼睛闪过一抹寒芒,面无表情地质问道:“你等,也是阻拦我军入城的吗?”
现在他已经杀得兴起,双目闪现出骇人的血光,只要对面的众人说出一个是字,只要他们稍微点下头,他便会毫不犹豫的下令开火,将对面的盐城官员和郡军全部射杀。
展腾握住肋下的佩剑,刚要催马上前,郭睿把他拉住,向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可冲动。
郭睿提马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兵团长近前,拱手说道:“在下郭睿,乃风郡郡守,不知这位将军尊姓……”
他话还没说完,兵团长挥手就是一马鞭抽了出去,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马鞭结结实实地抽在郭睿的胸口处,把他官袍的胸襟抽开一条一尺多长的大口子。
郭睿是文官,哪受过这个,他啊的惨叫一声,侧身翻下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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