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侧头看着包知道,他问说,
“老包,你信不信,我刚才看的就是郑前程?”
包知道慢慢开着车,他随意说,
“不会吧,霍格是四眼的人,他怎么会和郑前程在一起。再说现在这场仗就是因为郑前程引起的,我估计你就是看错了,把那个大春当成了真前程,不过他两还挺像……”
耗子得意的笑下,他把刚才脑后疤痕的事情说了一遍。包知道这才有些警觉,他看着耗子,瞪大眼睛说,
“你的意思是霍格背叛了四眼?”
耗子摇摇头,
“也说不好,说不定四眼……”
耗子没说完,但他的意思包知道却一清二楚。他被耗子的想法吓了一跳,一不留神险些撞到前面马小虎的车。
“不可能,你别胡思乱想了。四眼不是那样的人,他不至于把郑前程藏起来,然后和吴馨开战……”
耗子点头,
“那就是霍格和郑前程有什么勾当,这样吧,老包。你帮我查查那个叫大春的,然后你再派人盯着点霍格……”
包知道点头,耗子又嘱咐说,
“对了,这事儿先别和小虎说。等查清楚了再说也不迟。还有,霍格那b养的滑着呢,你让你的人一定小心,千万别露馅儿……”
包知道答应说,
“行,你放心吧,我手下有两个盯梢的好手……”
四眼一到家,他立刻就给老幺打了电话。按平时来讲,他肯定要去看看儿子,但他把外衣脱完,就直接去了书房。他告诉保姆,老幺来了,让他去直接去书房。
老幺不一会儿就到了,最近所有场子都关门,他也没什么事儿。一进书房,就见四眼正皱着眉头抽烟。
四眼指了指沙发,让老幺坐那儿,老幺也不知道四眼找自己干什么。有些疑惑的看着四眼。
好半天,四眼才问说,
“老幺,霍格有个朋友叫大春,你见过吧?”
老幺点头。
“你觉得他和郑前程像不像?”
老幺想想说,
“侧面看是有点儿像,怎么了,四哥?”
四眼也没回答,他又问,
“假如是和郑前程挺熟悉的人,能不能把两人看错?”
老幺摇摇头,
“从侧面偶尔看一眼或许还能看错,但要是仔细看看,我想不应该错吧?”
四眼点点头,他把烟头掐死,才吩咐老幺说,
“老幺,你这几天派人查查那个叫大春的,尤其是今天他一直在哪儿。但这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传出去。尤其是霍格,一定不要让他知道……”
老幺见四眼神情严肃,他忙点头答应。
谁知这个大春竟忽然人间蒸发一样。无论是老幺还是包知道,都没找到他。
这天下午,包知道直接去找了耗子,两人一见面。包知道就对耗子说,
“耗子,那叫大春的家住南城。他是霍东的发小,不过现在人没了,我派出去不少人,可一直没见他。不过我听说,霍东曾又去找过他,至于干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耗子一听,还是有些兴奋。
“我就说这里有问题,他无缘无故怎么可能就消失了呢……”
包知道又接着说,
“还有个事儿,我听说老幺也在找他……”
“啊?”
耗子大吃一惊,他想想说,
“那看来四眼也是怀疑他了,不然老幺找他干什么?”
包知道点头,
“我也怀疑,看这势头,霍东没准是背着四眼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咱们用不用提醒下四眼?”
耗子骂说,
“这霍东就他妈是喂不饱的白眼狼。不过既然老幺也在找他,我看就先别和四眼说了。他心眼小,一听咱们背后调查这事儿,没准以为咱们查他呢……”
两人正商量着,马小虎给耗子打来电话,让他去火车站一趟。马小虎也没说干什么,两人开车直接去了火车站。
一进门,四眼也在。看马小虎脸色凝重,耗子就猜是又出事了。开口一问,果然让他猜中了。
原来这段时间天气转暖,马小虎和建筑公司的几个工地先后开工。但今天却被告知,这几个工地存在不同情况上的违规,不允许继续干下去。这一停,损失的可就大了。并且这钱还都是银行的贷款,工程要是不按时完工,到时候银行的钱还不上不说,恐怕抵押的公司产业都要被银行收过去。
而四眼那面的情况也不乐观,有领导给四眼打来电话,让四眼不要在和吴馨打下去了。说现在整个市里乱糟糟的,都是因为他们两方开战引起的,有人已经把这些情况反应到省里。再这么下去,恐怕没办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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