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诚低下头来扫了我一眼,脸依然黑得跟用久的锅盖一样,他淡淡地说:“你那么难得才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抱着,好好享受吧。”
我了个擦擦!
特么的,我虽然不知道他为啥会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怎么就跟个咸蛋超人似的跑出来的,我也很感激他来帮忙我,可是他怎么能自恋到了这样的地步,而我竟然还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他光芒四射的。
脸更烫,我死鸭子嘴硬地说:“林总,我不会喜欢你的,放心吧。”
林至诚没搭腔,而是呵呵一笑。
回程的路上,我坐在后面给伤口做应急处理。
像我这样经常去爬山的,有点磕磕碰碰很正常,现在还不算是特别严重,我压根没打算去看医生。
谁知道,林至诚直接把车开到医院的停车场去了。
不用说,进去一趟出来,又得放血。
看着好几百的医药费单子,再想想空空的口袋,我简直欲哭无泪,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是两个小时之后,我才知道更不好的事在后面。
潦草地吃了点东西,林至诚把车停巷子外面,也不管我挣扎啥的,直接简单粗暴地把我一捞,抱着上楼敲开了丢在床上,最后深藏功与名地来了一句说:“你休息一周。”
休息的话,肯定得扣钱啊。
于是,我赶紧摇了摇头说:“不用啊,林总,我能上班啊。”
林至诚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宏德不需要病号。”
说完,他忽然去朝在一边目瞪口呆的陆小曼说:“你回避一下。”
陆小曼按捺着被猫抓挠一样的好奇心,一溜烟跑进房间里面,关上了门。
随着门“砰”的一声落下,林至诚又是淡淡地说:“李先勇这个人,不是你能招惹的,以后再喊你出去,不管他说什么,都别去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觉得跟这个男人说什么都不妥。
如果我跟他说李先勇拿我婶婆的安全来威胁我,说不定他还会问我是不是在拍电影,还会觉得我故意说得可怜博取他的同情。
最终,我啥也没说,闷着头嗯了一声。
林至诚见我沉默,忽然清咳了一声,把脸别过去,很跳跃地说:“以后别动不动就跟别的男人抱成一团,女孩子就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他这话一出来,我立马浮想联翩,明明刚才是他要当个好人抱着行动不便的我的,怎么就变成了我动不动就跟男人抱成一团了。
很郁闷啊,回想到刚才自己确实很享受被他抱着,我的脸腾一声又熟透了,赶紧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说:“林总,刚才,就刚才,不是我主动要求你抱我的,我其实是可以走自己走的,然后,这…..“
因为紧张,我特怂地结巴了。
我其实没那个意思说是他非要抱我。
谁知道,林至诚他可能误会了。
冷哼了一声,他很不爽地说:“你以为我乐意抱你么,瘦得跟个麻杆似的,抱个木头桩子都比抱你还有手感。我是怕你走动把脚伤弄得更严重,影响工作。”
说完,他扫了我一眼,目光却躲躲闪闪的。
暧昧忽然就在空气中爆破,就跟个气球似的“砰”的一声,扯动了我的神经。
我望向林至诚,想要寻得一丝的踪迹,可是他却酷酷地耸耸肩说:“女人就是麻烦,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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