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影中,微眯着眼睛看着房门,很快从门外走进四个人,三男一女,女的正是那苏橙柠,只是此时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不复前面的笑颜如花,而是冷冰冰的透露出一股狠辣劲。【】
她身后的三个青年正是前面在服务站的三个路偷,只是不知以什么方式也赶到了杭州。
我此时感觉无比的荒唐,谁能想到苏橙柠竟然和他们是一伙的,看模样似乎还是头目。
亏我自诩聪明绝顶,观察入微,亏百尺老道自认老于世故,掐指一算能预测吉凶祸福,这不扯淡吗?刚刚百尺和智深怎么说来着?菩萨心肠的好姑娘!真是太讽刺了,咱们这一遭也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吧。
得!先看看这些人要做什么。
这时那疙瘩脸心急,伸手拿过智深的包裹,三两的就解开了,里面东西哗啦啦的倒了一地,我一看差点笑出声来。
短裤、僧衣、饭碗、筷子、算盘,还有一本金瓶梅封面的经书,这些可能就是智深的全部家当了,破玩意不知怎么被他当成宝贝了。
三个青年蹲下去一通乱翻,脸都绿了,那平头打开金瓶梅封面的经书看了两眼,一把摔在地上:“这都什么玩意儿。”
疙瘩脸把百尺老道的包也拿了出来,翻开一看,总算有了收获,零零整整大概一千多块钱,一双碗筷,一沓鬼画符的符纸,一柄佛尘,还有两双布鞋。
疙瘩脸把钱放在一边,又在百尺老道和智深身搜了一遍,毫无收获才看向苏橙柠道:“大姐,是不是……不太值?”
苏橙柠冷笑道:“其实你们失手时我本不打算继续,可是和他们近距离接触后,我发现桌子底下这小子身上的画的材料非常奇特,不是纸也不是布,我记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只怕不是凡品。”
“大姐高明!”
疙瘩脸恍然大悟,拍了一记马p,抬脚向我走来,我连忙闭上眼睛,感觉背上的祖师爷画像被粗鲁的揭了下来,就再无动静,悄悄睁眼一看,苏橙柠和那三个青年一起盯着祖师爷画像看,全都满脸迷茫,不知所云。
平头道:“这画的什么玩意?菊花?”
疙瘩脸也疑惑道:“好像不是画上去的,是绣上去的,你说他一个老爷们背着这么个菊花老头像到处跑有什么含义?”
我听的脸颊直抽,心里默念,无量天尊那个阿弥陀佛,祖师爷勿怪,勿怪!
苏橙柠盯着画起先也是疑惑,看到后面好像发现了什么,脸色大变,似惊喜又似震惊,身体都止不住的抖了起来。猛的指着我道:“快!翻翻这小子,他身上可能还有好东西。”
看到这里我感觉索然无味,还以为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原来也无非就是一群见财眼开的毛贼,只不过那苏橙柠有些眼力价,清朝的刺绣当然老值钱了。
就在疙瘩脸快要靠近时,我装作醒来翻了个身爬起,摇摇晃晃的钻出桌子,茫然的四处一看,问道:“咦,苏小姐这是怎么了?”
疙瘩脸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苏橙柠,苏橙柠冷笑一声:“醒的挺快,宰了他。”
疙瘩脸从腰间抽出刀子就扑过来,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喊道:“等一下,我有好东西给你们。”
“慢着。”苏橙柠喊停疙瘩脸,冷冷的对我说道:“什么好东西?”
&n煞童子符”放在手心上:“你们看,这个东西我不拿出来,你们肯定翻都翻不到。”
&n煞童子符”裁剪成小人模样,双面锡纸浸泡桃木汁后,上面又写满了箓印和刺着x窍血眼,经过贴身温养,那些箓印已经深陷锡纸中,而且前面吸食了李幂老公的魂魄,此时呈现一种暗红色,加上灯光一照,五彩缤纷,妖艳诡异。
苏橙柠和那三个青年都有些茫然,疙瘩脸出声问道:“这小人是什么?它算哪门子好东西?”
“绝对是好宝贝,你们看啊。”我估计自己笑的很诡异,咬破手指点在小人眉心,低声默念:“天官敕令,四方y灵有道功德,与我聚魂,y煞童子,起!”
只见掌心小人颤抖了一下,轻飘飘的直立起来,然后又慢慢的飘到了半空。
那三个青年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
我笑着说:“看吧,它还会飘,好神奇有没有?”
苏橙柠这时似乎看出不对,脸一下子白了,大喊一声:“快跑!”
说完当先跑了出去,那三个青年慢了一步,刚拉架子要转身,童子已经现身,迅速绕着他们转了一圈随后直奔苏橙柠而去。
三个青年脸色一片灰暗,噗通摔倒一地,这一下y气入体没有几个月修养绝对好不了。
我此时却无法镇定了,祖师爷画像还在那苏橙柠手中,连忙冲出门去。
这一切都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苏橙柠才刚刚跑到院门旁,y煞童子离她尚有两米距离,我大吼道:“臭女人,放下老子的画,不然追的你上天入地无门。”
苏橙柠倒也干脆,甩手扔掉画像,恰好砸在童子身上,y煞童子似乎惧怕祖师爷画像,一下子暗淡了。
&n煞童子符”,出了院子一看,那苏橙柠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回到里屋,我把百尺老道和智深的东西装好,又在三个青年身上翻出一千来块钱,接着去架百尺老道,心说还是尽快离开的好,谁知道这伙贼有多少同伙,可是刚架起百尺我就犯愁了,还剩个智深,这家伙只怕不下二百斤,我哪里抬得动他们俩人?
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绳子之类的东西,只好咬牙拖着他们的衣领子走,走了几米就觉得胳膊发酸。
我一拍脑袋,太蠢了,赶紧跑到外面的马路上,这会儿才八点来钟,路上行人不少,我拦了一辆三轮车,把百尺和智深背到三轮车上,给了蹬三轮的一百块钱,让他随便骑。
蹬三轮的原本还不愿意,嫌咱们太重,不过见钱眼开,乐呵呵的上路了。
不知这一片是什么鬼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感觉有些揪心,特别是那苏橙柠不知去了哪里,可别带人追上来了。
蹬三轮的带着我们大街小巷的转了三里地,眼见没有人追来,我松了口气,看见前面有家小诊所,就让三轮车停了下来,帮忙把百尺二人扶进去。
我借口两人喝多了,吃错了东西,那诊所的草头医倒也实在,c皮管子给他们洗胃,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两人弄醒过来,不过都有点精神萎靡,病殃殃的没力气。
我给他们解释了一番,接下来三人去到了一家僻静的旅社开了一间房,二人一进房间就半死不活的躺下去了。
我累了半天,憋一肚子气,点上一根香烟,讽刺道:“那菩萨一样的女孩子待咱们可不薄啊,这药我估摸怎么也得好几十块钱,还有那茶叶,是西湖旁的雨前龙井吧?以前是皇帝老儿的贡品啊!二位感觉味道怎么样,可比西湖醋鱼、牛r羹好吃?”
百尺老道哼哼唧唧道:“我说你个陈拐子,就不要酸溜溜的讽刺挖苦了,贫道都快不行了。”
说着苦脸又一叹:“嗨!我算是看走眼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贼呢?可怜贫道一世英名……”
我说:“你有个p的一世英名,这一路上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个骗子,对了,去年你指点我找工作那事,是不是你瞎蒙的?”
百尺老道挣扎着想起来,起了一半又放弃了,哎呦一声嚷道:“我怎么会是骗子?贫道铁嘴直断那可是出了名的,不信你打听打听,还有你那工作,要不是贫道掐指一算,你能搭上那么大一条财路?”
我说:“你可拉倒吧,我掐指一算也能找到事做,蒙呗。”
“蒙?那都是有学问的,对了,我说怎么会两次看走眼,还不都怪你,我瞅着你小子手段不凡,太过依赖你,没了警惕。”
“你这么说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两人正吵着,一直闷声不吭的智深弱弱道:“陈施主,整点吃的怎么样?”
百尺老道一听立马停止了争吵,哎呦道:“是啊是啊,中午吃的馒头辣条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被洗出来了,这会儿肠胃空荡荡的都黏在一块了。”
我其实也饿的前心贴后背了,就出去打包了三份砂锅外加十来块烧饼回来,三人一阵胡吃海塞,完事没话聊,就把两张床并起来睡觉。
很快两人就打起了呼噜,听起来还很有节奏,百尺老道吹气,智深呼气,跟交响乐似的。
我烦躁的不行,起床看了眼墙上的老挂钟,十二点了,干脆枕着头想心事,不知这会儿胡思晴和蔡小雅她们在干嘛,有没有看见我的信。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敲了两下,一个柔弱的女人声音道:“要敲背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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