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石心下并没有消除掉怀疑,可心里也没有想过为难她。
“吃完饭,把碗洗了。”
又是这句话,陆幺儿见他走了,关上门,则不客气的吃起来。
每次吃饭,总是暗暗的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拒绝。
夜晚,悠悠转醒,听到有声音在低低哭泣。
以为又是她在搞鬼,不去看她,则拿起床头的手机,眯着眼看了看,才凌晨四点了,不想在与他开玩笑,望向坐在搭衣绳上坐着的鬼灵,后与之对视,则说道:“哭的挺白痴的。”
那鬼灵听后尽了音,指着床上坐起来的陆幺儿你你你了半天。
她不相信的飘到她跟前再次在她眼前挥手确认,陆幺儿没了戏弄之心,则说:“你已经试过了,对我没用?”
“啊.....”
然后就是一阵鬼嚎。
陆幺儿掏了掏耳朵,则起床去了趟厕所,刚要冲水,居然看到坐便上坐着一个孩子,这回该她鬼嚎了,因为那是一个男.....孩。
久久的才憋出一句话:“色孩儿......”
此时鬼灵也飘来了,看了一眼那小孩,老熟人似得说:“又饿了?”
然后气人的说了句:“就你这没胸没屁股的,还好意思羞涩?”
然后一阵磨牙的声音。
她需要平复一下心中的郁闷,直接又歪床上睡觉了。
可是不一会,他就后悔告诉她,自已能看见她了。
因为那鬼灵不是哀嚎,就是高歌,在这样闹下去,附近的鬼怕是都要被她招来了。
忍到无奈,只得坐起来,然后去洗洗刷刷,起床。
那鬼灵见她起来了,终究不哀嚎了,飘到陆幺儿跟前说:“小强强以前有个幸福的家,奈何五年前他爸爸娶了个后母,经常被虐待,他爸爸心里面愧疚就将他送回老家去,可谁知半路上出现了车祸,孩子当场没气了,大人成了植物人。”
陆幺儿点点头,感叹道:“挺悲惨的。”
“更悲催的还有呢,那包租婆只顾着忙生意,对生病的丈夫不管不顾,自生自灭,在这样子下去,医院就要停止用药了。”鬼灵心中一触碰到这种事,内心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好像她自已正在面临这样子的事情。
可是却什么都想不起起来。
“恩.....”陆幺儿刚好刷完牙了,可依然无所谓,这样子惹来鬼灵的指责,“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这么悲催没天理的事情,你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陆幺儿只觉得头疼。
“你要怎么做?”
“当然是去惩治下包租婆,吓得他不管不去照顾强爸爸。”
“是啊,让他去医院直接拔掉强爸爸的营养液,然后彻底死掉?”
“她敢......”
陆幺儿见过的鬼,比他见过的人都多,自然听到很多个‘冤魂’。
族长说:
“不管鬼生前多么善良,都不能在干涉活着的生存之道,因为已经不在同一个轨道,干涉了,必将会受到惩戒。”
其实陆幺儿则想说他们生钱都未能解决的事情,死了,又如何会扬眉吐气?
罢了,不该在胡乱操心了。
错开话题的问道:“你叫什么?”
“额,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
陆幺儿也错愕了一下,倒是也没有追问。
只是再次看表,已经凌晨六点了。
“伊丽莎白,去照顾你的强弟弟吧,我出去采购点东西,顺便给你们两个都弄点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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