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是被激怒了的猫一样,朝着陈凡的方向哈出一口气,却没想,陈凡隔空一抓,就像是使了一个“九阴白骨爪”似的,咔嚓一把直将它隔空拽来!紧跟着,在半空双手一错,那东西直接就被扯了个人仰马翻,在地上像陀螺一样旋转几下,啪叽一下直接趴下了!
那妖人一下就懵了,完全弄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此时,陈凡阴沉着脸,已经朝着它缓步走来。笔神阁 bishenge.com
再看那青面鬼,早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在地上颤抖着,干呕了起来,无声无息之间,地上湿了一片,显然已经被硬生生地吓尿了!
“大神饶命——”
陈凡手一顺,鬼剑孤鸾出现,就在他杀心大盛之时,那东西竟然开口说话了!
说话了!
陈凡一皱眉,“你是什么东西?”
“小的,原是一青皮夜叉,不幸沦落至此,不过是一个看门儿的小鬼儿罢了!不知大神身份,多有冒犯,请大神恕罪!”
“你是青皮夜叉?那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俺已经不记得当初是怎么被抓来的了,俺已经,被圈进几百年了……”
那夜叉虽然长相凶恶,此时却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咧着嘴,很伤心似的,想必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怕是要把老祖宗的面子都给丢尽了,有点儿无颜以对江东父老的意思了。
“你是被人豢养的鬼奴?”
“是也。”
陈凡略微点了点头,“这个房子的主人是谁?”
“花和尚。”
“花和尚?花和尚不是已经死了么?”
“花和尚,不是活人,是活尸。”
陈凡一皱眉,“借尸还魂?”
“是也。”
“他现在那哪里?”
“他还没有回来,不过,料想着这几日也应该差不多了。”
“你说的这个花和尚就是伽林教教主么?”
“不,不是,他是father,不是教主。”
“那教主是谁?”
“俺也没见过教主。”
“那你的主人是谁?”
“现在的主人,就是花和尚。”
“那以前的主人呢?”
“……”
青面夜叉略微迟疑了一下,欲又止,陈凡手里的鬼剑孤鸾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啥都没说,但是鬼剑孤鸾重达八十几斤的分量已经让青皮夜叉不寒而栗了,青皮夜叉赶忙道,“提婆……达多……”
“你想唬我?”
“不,小的不敢撒谎,前主人,真是提婆达多。”
“哪个提婆达多?”
“殇之领袖,鬼如来,提婆达多。”
陈凡点了点头,心说差不多了,这就对上了,当即深吸一口气,把鬼剑孤鸾收了起来,背着手,转过身去,“既然你的主人是提婆达多,你又为什么现在跟了花和尚呢?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好歹鬼如来也是一个枭雄人物,可这花和尚,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吧。”
“小的也是逼不得已罢了,我等鬼奴,只有被人呼来喝去的份儿,主人将我转赠与他,在下,唯有听命就是。”
“花和尚是鬼如来的手下么?”
“算是吧。”
“他的实力比鬼如来如何?”
“天上地下,有云泥之别。”
“听说他没少祸害那些小姑娘?”
“是。”
陈凡转头,看向那青皮夜叉,青皮夜叉跪在地上,五体投地,赶忙道,“花和尚,早已身死多时,需得采阴补阳之法,才能抑制肌体溃烂,如此做,一来是为了应付差使,二来,也是为了他自身考虑。”
“应付差事?这话怎么说?”
“要成就大业,不仅需要有人,还要有钱。”
陈凡做不解状,“你说的大业指的是什么?”
“小的不知。”
陈凡冷冷地盯着他。
青皮夜叉汗如雨下,“小的真不知。”
陈凡继续盯他。
青皮夜叉哭了,“我的……当真不知……”
陈凡没说话,深吸一口气,“你可曾见过湿婆林伽?”
“没,没!”
“不曾见过?”
“不曾!”
陈凡扭头看他,走近了,蹲下,“提婆达多,也是伽林教的信徒吧?是不是?”
“是护法。”
青皮鬼支支吾吾,不过还算老实。
“南无呢?”
“也是。”
“花和尚呢?”
“这……”
陈凡见对方略有迟疑,直接上前一脚,那青皮夜叉直接被踹出老远,在爬起来,来不及想怎么说才好呢,陈凡已经又到了面前,“他是提婆达多的学生!是提婆达多的学生!”
陈凡一愣,“提婆达多还有学生呢?”
“大藏康巴就是,罗布丹增也是!”
“哦。”
这么一说陈凡就明白了,当即点了点头,“听说他去朝圣了,还没回来。朝圣朝圣,朝什么圣?”
“这个您都知道?”
那青皮夜叉明显吓坏了,目瞪口呆的样子。
陈凡勾起嘴角,微微往前探着身子,“回答我的问题,别扯用不着的。”
“其实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我只是一个仆人,没有资格掺合这些的,不过,看起来他们是要举行一个盛大的祭祀活动,很多人都参与了,其实主人那边也很忙的。”
“寄宿活动,祭祀的谁?”
“湿婆林伽。”
陈凡一皱眉,“湿婆林伽是个死人么?活人哪有要祭祀的?”
“我不知道,我也是推测的。”
那青皮老鬼明显有些胆寒了,说起话来都哭咧咧的样子,陈凡略微想了想,点头说道,“你平时怎么联系花和尚?”
“用手机。”
“你也会用手机?”
“嗯。”
“那你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用问了,今天晚上。”
对方说着,略微迟疑了一下,看看墙上的时钟,“后半夜的车,两三点钟的样子。”
陈凡也看看墙壁上的时钟,“如果你唬我,你麻烦大了。”
“不敢,不敢。”
那青皮鬼做诚惶诚恐状。
“唰——”
根本就没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陈凡把手横向一摸,剑光一闪之间,那青皮夜叉的身子猛地一颤,僵住不动,之后短短数秒之中,一股腥臭无比的黑血从它的脖子里窜了出来!
“咚!”
一脚过去,对方的身子折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紧跟着,咕噜一下,人头落地。
很快,青皮鬼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烂,那流淌的黑血也迅速地挥发了起来。
“滋——”
陈凡走到门口儿,抬手在上面贴了一张符咒,旋即转身,又沿着原路返了回去。
马荔换了一身便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孙小妖在一边正襟危坐,正抱着咖啡杯子跟人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陈凡跟孙小妖耳语了几句,孙小妖点点头,下楼把车子开走了,陈凡就坐在马荔旁边,问她,“你老公不是当兵去了么,一个人独守空房多没意思?很寂寞吧。”
“寂寞咋的?你要抚慰人家一下么?”
马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这话的时候一副眉飞色舞的模样。
陈凡苦笑着摇摇头,一撇嘴,“不不不,我现在,身子骨儿不如以前了,折腾不动了,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你还是饶了我吧。”
“你呀,也就说嘴厉害。”
马荔其实心里头很清楚,陈凡不是不行了,而是长大了,成熟了,人要成长,总需要一个过程,从谈话语到气质神情上看,马荔都能明显地看到陈凡与以往大不相同,她其实心里很清楚,过去的事情算是过去了,现在,恐怕自己主动上去,陈凡也未必会给她这个面子,与其到时候丢丑,倒不如自己略微收敛些,好歹自己现在已经嫁为人妇了,折腾得太凶,终也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马荔轻轻叹息一声,“有的时候,我是真的怀念以前那段日子,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才活得像个女人似的。”
“我刚刚遇上过一女的,也算事业有成吧,就因为他老公满足不了她,在外面搞了一个野男人,然后跟人家合起伙来要弄死他老公骗保险钱,你说可怕不?”陈凡一咧嘴,很纳闷儿似的,“其实我就一直想不明白,就因为这么点事儿,至于么?还弄成啥深仇大恨了咋的?”
“这我倒是能理解。”
马荔见陈凡很纳闷儿的样子,抿着小嘴儿笑了起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女人找男人,付出的东西很多的,这要是遇上还算顺心的,一切都好,要是不顺心,那就麻烦大了,就像这手机似的,你要是用的顺手你能用很长时间,不换,也不觉得心里痒痒,可要是它电池不行,信号不行,网速也不行,一翻页儿都嗷嗷卡的话,你还能留着它么?是不是想摔了它?其实都一样的道理的,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遇上个废物爷们儿,有的时候也真是够憋屈的。”
“那就好聚好散呗,还非得弄死人家?”
“好聚好散?离婚多亏啊!”
马荔一撇嘴,“女人要是离婚了,再跟人结婚,那就是二婚了,二婚不值钱的你知道么?”
“有啥区别,还不是一样被人弄过了么,现在有几个女人结婚之前没跟几个男人睡过觉?”
“那不一样,我打个比方,市场去过吧,猪肉买过吧,那盖过戳儿的跟没盖过戳儿的猪肉是一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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