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心里是恨极了我,他现在算是整个杭城警务系统的茶余饭后的笑谈了,谁不知道他竟被个“罪犯”一拳打爆了眼珠!直接变成了瞎子,这身体变成了有残疾,自己还能升迁?就等于是这一拳打断了他的前途!
这怎么能让陈昌心里不恨?如果可以,他还想要亲手咬死对方!
“住手”
童允芊阴着脸走了进来,抿着嘴,就是沉声说道“你们还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去?还不觉得丢人吗?”这句话意有所指,她的眼神时有时无的瞟着陈昌。
陈昌的独眼中闪过悲愤,用力的拍着轮椅,嘶声喊道“童允芊!在这里我才是局长,我需要干什么,还要你来说吗?你这么阴阳怪气的给谁听?是不是觉得我废了,你就能骑在老子的头上拉屎了”,他这是完全撕开了脸面,就是指着童允芊的面儿骂“你不过是个队长,老子让你滚,你今天就得滚”
“呦,陈局长又在耍官威了?”童允芊没说话,门口冷不丁的就是一沉稳的声音说道。
陈昌现在都是陷入了疯狂一样,完全是个疯狗,逮到谁就骂谁,气急败坏的“哪个孙子,给老子滚过来”
站在旁边的警察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毕竟陈局长在这分局当中可是积威很久了,可他们还没有笑出来,看到来人的时候,都是一僵,半大着嘴巴,惊恐失措!来人站在陈昌的旁边低沉道“我来了,你要把我如何?”
“我要废了你”陈昌脸部狰狞,从屁股下竟掏出一把手枪,就是指着对方,自然也是看清楚了来人,惊惶的狂嗥“刘书记”
那刘书记也想不到对方会拔出手枪,胆子这么大,整张脸就像是从茅坑上挖出来的石头,又黑又臭,嘶着嗓门“陈昌,我刘长明在杭城坐了三年的市委副书记,专管警务,你是第一个敢骂我的,也是唯一拿着枪对这我脑壳的,怎么滴,你想造反?来呀,你有胆子就朝着我开枪,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小的分局副局长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刘长明虽然说的很激动甚至是很爷们,但那瞳孔里头还是有些恐惧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确实是在硬抗着,这里这么多的人,要是自己个副书记弱了胆气,那以后在这杭城内还怎么主管工作?
陈昌心中挣扎了一番,就将手枪丢在了一边,深吸了一口气“刘书记,不好意思,最近我不在工作状态,我神情…离职!”
所有人一阵哗然,都想不到陈昌会做出这一步,可有几个明白人还是能嗅出这里头壮士断腕的味道。他是用这一步来“救”自己的小命,他本身就不是刘长明一派的人,现在反而被对方给抓住了把柄,这不就是将命门交给对方?与其被别人给打下来,还不如自己退出去,将这个位置让出来,相信那刘长明会晓得的。
果真,刘长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金光,他也是有极深城府,隐藏的很好,气虚清淡的说“这事情你明天自己决定吧,我今天来只是想说一件事,杭城旅馆重大谋杀案疑点重重,无法判断阴十三等人就是凶手,所以,经党委决定,先把人给放了”
这里除了童允芊是提前知晓情况稍显的安静外,其余的人都是目瞪舌彊,下一秒就是同时朝着我看了过来,盯的我也是头皮发麻。几个心里活络的人都诧异的望着我,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刘书记明显是为了阴十三来的,想不到看瞎了眼,这竟然是条龙?
刘长明看到众人都不说话,两眼一挑“你们局长外出培训了,这里目前最大的就是童允芊,你觉得如何呀”,陈昌在旁边低着头,捏着轮椅边,咬牙切齿的,心里是恨极了。
童允芊是女人心里还是比较细腻,当然发现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有时候官场就是这样,一代新人换旧人。
“我这就把他们放出来”童允芊是个很坚决的性格,说完,就从墙上将钥匙拿出来,将拘留室给打开了,对我努着嘴“走吧”
这下弄的我满头雾水了,这刘书记我干保证我绝对不认识,甚至我老家在这杭城也没有熟悉的人,我们家都是穷卖棺材的,哪有本事认识这些官老爷?到底是谁呢?
刘长明跟着一群人说了几句,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而我也跟在他后面,朝着警察局门口走,一阵的冷风吹的我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更多的彷徨。
也在此时,一身影闯进了我的目光当中,虽然一闪而过,但我还是看的清楚,叫到“小鬼头!”
从黑暗中怯怯的冒出个脑袋,嘟着嘴一脸惶恐的看着我,犹豫了很久才扭捏的走到我身边“阴倌哥哥”
“我不是让你在家里保护张子悠的吗?你怎么在这里?”我心里出现一股不详的预感,右眼也是一个劲儿的乱颤着。
小鬼头别着衣角,很小声的说道“你被警察抓走了,张姐姐就火急火燎的来找你,可里面的警察不让她看你,还说你杀人了,要被枪毙的,当时她心里就慌了,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想什么,坐了两个小时,就跑去找人了,诺…就是那个姓刘的”小鬼头刚好看到刘长明坐进车里,就是示意的说道。
是他?可张子悠和他有什么关系?
“然后呢?!”我厉声问。
小鬼头身体一缩,噘着嘴要哭的样子“然后我也听不懂,只是听他们的谈话说,这姓刘的要张姐姐陪他睡觉,他才帮你,不然…绝不插手,还把你往死里玩”
我身体一晃,宛如被五雷轰顶,脸色一白,怒视着小白脸“你为什么不阻止”
“这姓刘的身上的官气太浓了,我一小鬼不敢靠过去呀”小鬼头委屈的叫道。
这人除了最基础的阳气外还能衍生出很多的气,比如做官的官气、做商人的财气、甚至做杀人犯的怒气等等,这里面很多对鬼魂来说都是致命的。这不敢靠近也是情有可原。
我咬着牙,低着脑袋,怪不得这刘长明肯帮我,这一切都算是明朗了,原来…中间竟然有个傻女人在为我牺牲,可我和她认识只不过没有几天,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行!”我嚯的抬头,就是尖叫“救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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