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吗?”如尘急切而心动的追问,“是的,是真的,我听我爷爷曾经说过的,以前在妖邪还没来这里以前,这个地方已经有了很多宫殿呀,城镇的遗迹的,华族的祖先来了这个星球发现这些地方全都荒废了,才修建改造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这个样子”。
顿了顿又道:“爷爷还说过,很久以前有人回去过的,已经很久远的年代了,是爷爷的上一辈这么说的。具体怎么回去的他也不大清楚,只是部落里面一直就有这个传说的,而且只有长老们才知道一点”。
如尘暗自沉咏,难道这些遗迹还不是华族的祖先建造的,他们也是后来者,那就是说这里的历史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也许有7、8千年了。也许有上万年的了,反正是够古老的。
小灵猫笑嘻嘻的看着这个眼前的大英雄,自从早上大家把英雄的事迹传遍了,少女的心思就动了,看着眼前的这个哥哥。俊俏伟岸,高大英俊,肤色白如少女,挺拔的鼻梁飞散的头发显漏出决不屈服的男性味道。
可是箫月姐姐已经把心都给了哥哥,自己再想什么也无济于事的,算了,还是走吧。
“哥哥,天很晚了,我要走了,你明天要小心点,那个神宫就是以前留下的遗迹”。调皮的大眼睛眨了眨,小姑娘就像蝴蝶般又飞走了。只留下衣裳穿过草丛的奚梭声。
“唉,刚刚有点眉目,怎么就这么快走了,看来只有等神宫的事完了,还得去看看小灵猫的爷爷,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的情况,现在自己是没法去了,不如,好好休息下”。当下,盘腿而坐,内息神觉。
经过这段时间独自一人的磨练,如尘的神觉和心境已稳固在元婴期中,丹田处的那小人已渐渐长高,眉眼更似如尘。现在如尘无论在干什么,元婴都在自我修行状态,外界的灵气源源不断的被元婴练化,同化为如尘体内的真气涌动全身,归入丹田。同时,外貌也已改变的同以前不大一样了,细看下俊秀的脸上已多了点野性的气息,更显得男性味十足。
箫月静静的呆在木屋里,清楚的听到如尘两次来这里送点饭都被那两个捍妇赶了出去,多想冲到门前再看情郎一眼呀,可是厚厚的门阻挡住了脚步。眼看着情郎无奈的在门前来回镀步,幽幽的发声叹息。
今日之内,变故突起,叫人防不胜防。萨芭这个人想当族长很久了,向来和爹爹面和心不和,今天乘这个日子突然发难,显是早有预谋。奇怪的是族里的长老门,怎么都站在萨芭那一边呢?按理说,还有三个长老不应该站在萨芭这边的,他们是其他两支的长老,向来也受萨芭欺压,怎么今天一言不发呢?
族里萨芭一姓长期势大,只有父亲这族可以抗衡萨芭的势力,多年来部落流传的传统就是父亲这支执掌部落族长一职,萨芭这支执掌祭祀。只是萨芭野心勃勃,梦想执掌部落大权已有多年,因此多次借机发难,欲想一统部落。但亏族长为人正直向得部落民心,萨芭多次斗争也无奈父亲。
今天一变,父亲流落他方,现下生死不明,情郎又答应了去神宫,多半他并不知其中的险恶之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个怎么是好?思来想去,娥眉微皱只是坐卧不宁,不由得长吁短叹。
再看看窗外,夜色早深,窗外已现发白。那门口两恶女也早已扯开鼾声,大头频顿。
萨芭今天借族长许配女儿的机会发难,使得族长促不及防,落了下风,竟将自己梦想多年的[兽角冠]夺到手中,心情大悦,回到木屋中不由开心痛饮几杯。
兽油灯灯火通明,木屋内数人俱围定一人而坐。火塘前,炉火微微,见其中熊肉烧烤、鹿肉石板烧,更有数多,孜孜响过,香味四窜。
“祭祀,啊,不,是大族长,今天可出了这口恶气了”坐下一人一手端碗,“来族长,我敬你一杯”说话的是今日开口说诉责贡彤的那长眉长老,一脸的奸笑更显皱纹高起。
“哈哈,就是呀,今天他们促不及防,再加上那三个老家伙也不敢吭声,这下,咱们出头了,以后再不用受那个老头的罗嗦了。想起来,箫贺之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接口又是一长老,名叫萨利长老。
萨芭呵呵大笑,道:“箫贺之以为我十多年了把他奈何不得,白天看我言及神佑,没想到我在晚上摆了他一道,他自负圣人转生,向以公平心论断是非,可笑他,如此收买人心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下!”笑声有如夜枭之声。
“只十多年了,我眼看这个部落大权落入他手,无奈之下,与之周旋,总算上苍不负我!他主管收获分配,向来偏心。那帮小支人少出力少,自然收获少,我支向来人多收获颇丰,他倒好,每次都是全族分配,我支之人,浴血得之,凭什么他人要沾果实?虽说祖上传下的规矩,可我自当上这祭祀以来就觉得绝对不是公平的规矩!”
顿了下,又笑道:“公平何曾有之?绝对公平更是不可能之事!按出力多少分配理应是天理”。仰头喝下一大口酒。
萨利谄媚道:“萨芭族长向为我支掸思节律,智谋无算。族长说的极是,那箫贺之只会借分配之利,收买人心,哪比得上族长思谋远见,就凭这点,箫贺之也不是族长的对手!”。又谗笑道:“只是那个小子敢趟浑水,族长还得提防与他!,如果他顺利过了神宫,那族长你的公子可就。。。。。。”
萨芭点头沉思道:“今天那个小子肯定不简单,徒手搏斗[角熊兽],击毙三熊,能耐大的很哪,不过今天既然自己要趟这浑水,明天就由不得他了”。
伏耳叫过萨利:“明日之事,你只须如此如此。。。。。。”。萨利大笑道:“族长英明”。点头推门而出。
日照山谷,蔼蔼雾气升腾,苍松迎风尽展,枝叶青翠欲滴。好一片世外桃源风光。如尘已从内息中沉醒,目视前方,不禁感叹。
忽听“铛铛铛”急促敲击铜鼓声阵阵传来,腾起身,左右数十土人向前急奔,如尘知是部落集合,也不迟疑,跟着众人前行。
前面议事场上,散落黑压压一片,俱都上身坦漏,斜披兽皮衣服。当先五人,其中三人,如尘知是萨芭和昨日与会之长老。拱手致礼下,并不说话,挺身站在一边。
萨芭见如尘来,心道:“此人昨日经此一事,今日又不见有丝毫恐慌,镇定如常!真是少年英雄也”。不禁敌意去了二分。
众人一阵喧嘈,却是两恶女押着箫月来了,眼见一夜未见,箫月已是花容憔悴,珠泪横流,散发乱披,衣衫凌乱。哪有昨日所见那个野性女孩子的灵气,心中一痛,深情的目视箫月。却见箫月双眼直视自己,眼中竟有千般言语,竟似自己读懂了她的心。
“小月,你还好吗?她们虐待你了么?怎么这么憔悴?”
“情朗,昨夜一夜未曾合眼,心中只想你。。我。。。”
“小月,我知道的,从昨天你表白自己的心意我就知道的!”
“不、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好苦!”
“不,我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为了我,你父亲抛却族长地位,为了我,你情愿抛弃一切,跟随我!”
“情郎,你不是这里的人,你可千万不要去哪里呀。。不要傻了,我宁愿自己去也不要你去的,也许命里注定我们还能来生相见的”
“傻丫头,你怎么说这样的话?那你呢?你明知道那里危险,你还要去,莫非你真的信不过你的情郎么?我福大命大的,什么都不怕。”
四目相对中,火花四溅。两人俱痴痴的看着对方,竟似千言万语都已表不完。
“小子,昨日之话,你可曾想明白了,现在若要退出,还来得及,我也不会为难你这异乡人的。”萨芭心中就如明镜,知两人情已深,意已重,出言提醒道。
“多谢族长赐教,只是大丈夫一言俱出,便是当下死耳,也决不后悔!”如尘收回目光,决然回道,又言:“我昨日曾言,我是华族子弟,今日便当众人面前发誓,我生是中华民族的人,死是中华民族的鬼,宁愿站着生,决不跪着死!”。
当下,全场大哗,众人俱都心有赞赏之意,心道,纵是自己遇见如此之事也未必会如此坚决,心俱佩服。
其实众人并没听出如尘所发之誓有何不妥,连萨芭也只听得“中华民族”。俱以为如尘所说定然是华族,却并不知,如尘所指中华民族所为何意。如尘发誓说“中华民族”,此是当言为心声之感。
箫月听得如尘如此之说,更是心中感动,泪光竟已迷离了眼眶。
萨芭也知如尘心意坚决,心下也有佩服之感。面上仍装摸做样的细言劝说:“此去神宫危险万分,一路上毒虫猛兽,层出不穷,更有险山恶水,你须得考虑清楚!”。
如尘哈哈大笑下,“大丈夫死就死耳,有心爱之人等我回来,更哪有怕毒虫虎豹,山高崖陡就此退缩不前的道理?”。
萨芭也奸笑一声道:“既然如此,就请箫月姑娘回房沐浴更衣,等待英雄回来!”。
早有两个土人,敲起鼓,另有数人将那号角吹的“呜呜”作响,顺着山风,激荡好远。一行人,抬者三牲,红布缠裹,带头而行。
如尘知已是时候,抱拳对在场众人一挥,转身之际,回头张望箫月带去的方向,就见得箫月也频频回首望来,已是渐行渐远了。
如尘再不停留,整顿了下身上的豹皮衣服,虽说有点衣不蔽体,可也是雄性味十足,紧走几步,随众人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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