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萌老师,这个孩子暂时存放在你这里。”上条当麻背着昏睡的茵蒂克丝,敲响了老师月咏小萌的家门口。
“咦,咦!!是小上条!老师居然教出了诱拐犯学生了!!!不要啊!!!”
从乱糟糟的房间出来开门的月咏小萌,看见了上条当麻背着的茵蒂克丝后,不由得双手捧脸发出惨叫。
“是是,多亏您老教导有方,老师麻烦你了,我现在很忙哦,我把我家房客先寄住在您这儿,回头我再来接。”
一把将昏睡的茵蒂克丝塞进了月咏小萌怀里,上条当麻也没有过多说明,直接转身就走了。
被人把身高体重皆超过己身的少女塞入怀中,小萌一下子就因为无法承受这个重量而被茵蒂克丝压倒在地。
“快,快回来,老师错了不该这么说你,这只是开玩笑而已,好重,老师真的一个人扛不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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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将茵蒂克丝寄存在老师家中后,看着周围熙熙冉冉的人群大皱眉头。
不幸,按照字面的意思就是既不幸运,也不厄运。
上条当麻与茵蒂克丝相遇之后,茵蒂克丝曾试图以十万三千册魔道书的力量解析【幻想杀手】。
与无法解析【幻想杀手】的科学侧一样,站在魔法侧理论巅峰的茵蒂克丝也宣告失败。
但无法解析【幻想杀手】的本质,却不带表无法获知【幻想杀手】的特性。
拒绝一切非现实幻想之物,举如魔法超能之力,不分善恶尽皆一概抹除。
这个理论出自手握十万三千册魔道书的禁书目录之口,而处于科学侧顶点亚雷斯塔·克劳利也跟他说过相同结论。
而且上条当麻本人,在历经大大小小的各种战役后,也算是对幻想杀手的特性了若指掌,论证了这个观点。
明明不管是与真正雷击毫不逊色的十亿伏特打雷,亦或者是可媲美圣乔治之龙全力一击的魔法,都被幻想杀手所抗拒抹除。
既然如此,现今这一切都在说明——已经到了九月上旬的世界骤然回到了七月二十日的现象,被【幻想杀手】认定为正常的物理法则而非幻想之物。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上条当麻为此一头雾水,但明显的线索还是存在的。
食蜂操祈,在那个夜晚说出的那些话,那些怪异的举动,最后她眼中的闪光消失并显现在月亮之上后,世界才开始发生变化。
那是否代表着,今一切的改变都与食蜂操祈密切相关。
他必须找到食蜂操祈,如今的时间是七月二十号,暑假不过刚刚开始,此时的食蜂操祈兴许正呆在自己的宿舍中吧?
他虽然不确定这一点,但现在这已经是他仅有的选择了。
闯进去吧,去往学舍之园找食蜂操祈。
他不确定周遭的改变究竟是什么原因,更无法确定这样的现象继续持续是否会造成更恶劣的发展。
出自某种直觉,他感到自己正处于一个争分夺秒的时间中,但究竟是为什么,他也无法说出所以然。
因此在发觉今天是【确确实实】的七月二十号后,上条当麻才会选择以警卫抗衡神裂与史提尔。
他不可以被这些琐事纠缠,但却又不能弃茵蒂克丝而不顾,选择警卫们来克制两人的确是神来之笔。
但事态的发展出乎意料,身为犯人的两位魔法师得到了警卫的保护,而上条当麻本人却反而被警卫宣称有罪。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最终是上条当麻掏出学生证明,而史提尔神裂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而宣告结束。
即使出现了这样的波折,史提尔与神裂依旧如愿被警卫抓走,上条当麻得到了喘息之机,将茵蒂克丝安顿在了老师的家。
那之后当麻便决定动身了,闯入学舍之园的确是疯狂且无谋的行为,但现在已经没有其它选择了。
反正失败的下场不外乎是身败名裂,自己如今的名声已经比社会渣仔还要不如,再差也算不上破罐子瓦摔。
先是处于谁也无法认知的状态,在那种状态中遭遇了食蜂操祈后,又出现了所谓的【剧场】,在【剧场】之后,当麻看到食蜂操祈动了某些手脚,促使月亮‘睁开’眼睛。
紧接着,原本被月光所笼罩的世界由黑夜变成了白天,最夸张的是整个时间倒退足足有一个多月,鉴于【幻想杀手】的特性,上条当麻这边不可能出现问题,现在压根是整个世界都出错了。
奇怪,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之前还是当事人的时候倒是没感觉到,但现在仔细连贯起整个世界的话,一切的改变不都是在食蜂操祈出现后才发生的吗?
当时的食蜂已经清楚明白的那么说了。
“理论上只要将学园都市二百三十万人的脑波调频一致,同时对他们进行感染,那么在aim扩散力场相的缠绕下,【特拉乌姆波】会产生爆发性地扩张,最完美的情况下会将全世界都笼罩进去,而主导着感染世界的那个类型被称做【天地创造型】,拥有这个素质的只有一个,就是我哦☆。”
如今的世界遭逢巨变,不是精神幻想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幻想杀手已经验证了如今身处的就是现实。
那么假设吧,食蜂操祈当时所诱发的某个现象,使月亮睁开了眼睛,并且将月光笼罩住了的整个学园都市进行了感染,使【特拉乌姆波】进行爆发性扩张,从而完成了所谓的【天地创造】?
但按照她的理论,【天地创造】即使完成后,那也是所有人沉迷于虚假的世界罢了,那么当麻被炸毁的宿舍,为什么又会恢复如初?
这些疑点都暂且搁置吧,忽视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将这一切都假设成最大的可能——这些都是食蜂操祈的有意为之的话。
那么,为什么她所选择的天地创造后的世界,是七月二十日,这个上条当麻一生都难忘的日子。
为了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心里乱七八糟什么情绪都有的上条当麻,朝着学舍之园前进了。
前方有什么都无所谓,在那个研究所,看到了食蜂操祈的遭遇后,他只想找到食蜂操祈。
即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即使不知道该对遭遇了那种暴力的食蜂如何安慰,但他觉得自己必须见到食蜂操祈,告诉她一件事。
在前往欧美大陆这一年间,上条当麻学会的单词不多,但代表不幸的hardluck倒是学了个通透。
上条当麻的人生就是不幸,人生中不存在任何幸运。
但一切事物皆有其两面性,既然上条当麻的人生中一切幸运都被抹除,那么存在于他身上的厄运也必然没有幸存的道理。
他的人生中不存在任何厄运。
hardluck在意指不幸的同时,却也意指不论遇到几次如同地狱一般的厄运,也可以平安克服的强大幸运。
他想告诉遭遇了不幸的食蜂,不管过去遭遇了什么,人类都只能选择继续前进。
悲伤苦楚都在所难免,不前进就会一直被这些纠缠,但只要前进,即使未知的路上也许有更多的悲伤,但至少意味着不同。
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如此的言语太过苍白无力,在这种情况之下,也只有用力朝食蜂呐喊,用自己的行动说明一切。
上条当麻不奢望过去可以改变,也不祈求未来变得更好,即使人生只是不幸也没关系。
去他妈的过去,去他妈的未来,道理谁都懂,过去一去不回,未来永远空洞。
人类随手可抓的仅有现在,如果食蜂操祈真的因为无法跨越过去,只是消费着得来不易的现在,而寄望于虚无缥缈的未来。
那上条当麻有必要也必须将其打醒,对上条当麻来说,人生只有现在。
去吧,去学舍之园,去见失去了闪光的食蜂操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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