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你出去啊,我不要见到你,我要回家,我要见父王,我要回家”
见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米昂两个人的时候,伊莎的情绪更加的激动了,也更加的抗拒米昂的靠进了。
米昂靠近一分,伊莎便不停的后退着,直到退到最边沿,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伊莎的哭喊声更加的大了。
“伊莎,你要是再继续哭下去,今天我就让人护送你回国。”
米昂的声音稍显冷淡,语气听上去有些不耐烦。
正当伊莎愣住,反应过来后,准备耿着脖子好啊的时候,便再次听到了米昂的话。
“然后,你就不要妄想再见到你心心念念的司律痕了。而且只要你回国,你相不相信,你所能看到的就是各大媒体甚至报纸上争相报道的帝都司少与其他女人的盛世婚礼。”
米昂的话,让还在哭喊中的伊莎瞬间停止了哭喊,目光迷茫的看着不远处。
司少与其他女人的盛世婚礼这怎么可以?
“不行,绝对不行,司少不能和其他女人结婚,司少只能是我的。”
许是因为长时间哭喊的关系,此刻伊莎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沙哑。
“你的是司少与流年那个贱女人的婚礼吧,对,流年,你居然为了那个贱女人打我,对,就是这个,你居然打我,而且还能下得去手,我是你的妹妹啊,那个贱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去为了她而打我,那个贱女人只不过”
伊莎没有注意到,在她将流年称作是贱女人的时候,米昂的眼底迅速的闪过一抹阴冷和狠辣,可是很快,这抹阴冷和狠辣便消失不见了。
“伊莎,你当真要这样无理取闹下去吗?”
不给伊莎继续下去的机会,米昂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
“哥哥?”
还在愤怒中的伊莎在听到米昂透着寒意的声音后,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米昂。
“你在维护流年那个贱女人?为什么?”
无论是先前的当着流年的面对她挥鞭子,还是此刻对她的不耐烦,都让伊莎觉得,她的哥哥,她最尊敬的米昂哥哥,现在居然在维护她的情敌,流年那个贱女人,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你觉得我是在维护她?”
米昂的语气恢复了淡然,目光淡然的扫了伊莎一眼。
“不然呢?不是维护的话,那是什么?你告诉我,那是什么?”
此刻的米昂依旧戴着面具,让伊莎一时之间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所以她只能通过眼睛去看他,都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话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此刻米昂的双眼竟然没有一丝的波澜,平静到了极,让伊莎想看到些什么都看不到。
“你觉得,如果我今天不赶去救流年,在流年出了什么事情后,司律痕会放过你吗?难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训?”
果然,米昂不冷不淡的一句话,让伊莎的身体狠狠的颤了颤,她怎么会忘记她上次所遭遇的事情,那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
可是,“可是,我已经都把一切安排妥当了,流年如果出什么事情,那只会是因为一个原因,那就是意外,与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有不在场证明,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如果不是你,现在流年早就已经下地狱了。”
听完伊莎的话,米昂迅速的垂下了眼眸,垂下眼眸的瞬间,米昂的眼底分明闪过一丝阴鸷和怒火,可是这一切,却被正在愤怒中的伊莎忽略了。
“你当着以为司律痕这么好忽悠?”
听到米昂的话,伊莎却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我的计划都是天衣无缝的,他凭什么怀疑我,再,即使怀疑我,我也已经找好了替罪人,他绝对绝对不会怀疑我的,我对我自己的计划有信”
伊莎显得格外高傲又自信的话还没有完,脸颊上便瞬间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而且那一声“啪”的耳光声显得格外的响亮。
让伊莎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满满都是嗡嗡的声音。
“啊你你又打我,你为什么?你到底凭什么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打我?”
跌倒的伊莎瞬间想要站起来,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了,米昂他怎么可以这样。
却不想,伊莎的身子还没有站起来,另外一边脸颊再次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这让毫无准备的她再次摔了下去。
“米昂”
这两个字几乎是伊莎尖叫着吼出来的,可见她的愤怒不是一般。
“我凭什么打你?那就让我来告诉你,我凭什么打你。凭我将来会是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凭我将来会是我们国家的最高统领者,更凭你一声又一声不分尊卑的米昂米昂的称呼。”
米昂掷地有声的每一句话,让还在尖叫中的伊莎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甚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米昂,他就那样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口里所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忍不住发颤。
她怎么会忘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仅仅是她血缘上的哥哥,更加是他们的战神,短短一年就立下赫赫战功的战神米昂,还有传中他无情铁血的一面,她一直只当米昂是哥哥,从未想过有一天,那般传闻中冷血铁血的哥哥会这样冰冰冷冷的和她进行着对话。
“伊莎,你只是一个公主,你要记住你的职责,身在那样的家庭里,你是注定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谁让你是我们皇室中的唯一呢,所以我们大家才百般的着你,可是我发现我们的爱却让你开始变得无法无天,做什么事情都开始不经大脑了。”
米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对于伊莎渐渐高肿起来的脸颊,米昂却是一反应也没有。
“我没有”
不给伊莎辩解的机会,米昂继续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这种恃而骄,会害死多少人?你口口声声称你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不会引起司律痕的怀疑。可是你难道忘了,司律痕的能力?而且在我看来你的计划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看着伊莎茫然不解的表情,米昂的眼底迅速的闪过一抹不屑和嘲讽。
“流年所乘坐的那辆出租车是你安排的吧,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世上有种叫做摄像头的东西吧,在经过那么多红绿灯,我就不相信,没有一次会拍不到阿超的脸。一个简简单单的阿超,你以为司律痕不会联想到你?联想到我们整个皇室吗?你就连这样一个人人都能意识到的错误都能出现,你觉得我打你还有错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今天这样的行为差将我们整个国家都算计了进去,如果今天流年真的在你手上出了任何事情,我敢保证,司律痕绝对会血洗了我们整个国家,所以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你可不可以用一下你的大脑?”
米昂的声音冰冷极了,听在伊莎的耳里,也显得格外的无情,可是伊莎又不得不承认,米昂的很在理,很有道理,她真的差酿下大祸。
“我我错了,我”
伊莎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这几天你就不要出门了,我会找人专门来教你礼仪,听再过一个月塔塔的王子会来我们国家进行友好的交流,到时候就由你来接待吧。”
米昂的话,让伊莎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惨白了,她几乎是扑过去的,紧紧地抱住米昂的腿。
“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是知道的,那个塔塔国的王子是个,在他手上死去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已经不计其数了,所以,哥哥,不要这么对我。”
米昂垂眸看着她,也不挣脱。
“你也该去锻炼锻炼自己了,塔塔国的王子固然,但我也相信你能够平安无事的,要有自信啊,你那会儿的自信呢?”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哥哥,我真的错了,我错了,而且,而且父王那么疼我,也一定不会同意的,不会”
可是接下来,米昂的话,彻底打破了伊莎所有的希望。
“这个可是父王提议的,我原本是不同意的,可是现在看来也未尝不好呢。你就乖乖的去吧,再在我们自己的国家,塔塔国的王子要是真的想做什么,也要有所顾忌是不是?”
米昂淡然到没有情绪的话,让伊莎瞬间瘫坐到了地上,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塔塔国的王子已经恶名昭著了,他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但是隐秘性又做的非常好,从来不会留下任何把柄,他们这不是将她往虎口下送吗?
“我亲爱的伊莎妹妹,不要这么悲观,好好的向塔塔国的王子学习。”
话落,米昂的眼底闪过一抹冷笑,当然前提条件是,你还能有命活着。
不再去看伊莎一眼,米昂抬脚就离开了,诺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伊莎一个人,伊莎觉得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浑身发冷。
流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睁开眼的瞬间,房间分明是漆黑一片,但是流年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身旁坐着一个人。
还没有移动身子,整个房间便亮了起来。
流年下意识的伸手去挡住眼睛,避免强光,可是有人先她一步,将她的双眼遮盖了起来。
这样的触觉太过熟悉,流年知道这个为她遮挡强光的人是谁,那就是司律痕。
很是亲昵的伸出双手,抱住了司律痕的那只大手,撒娇般的蹭了蹭。
因为流年下意识的这个动作,司律痕愣了愣,已经好久了,流年对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撒娇亲昵的动作了。
很快,因为流年的动作,司律痕的眼底溢满了溺。
渐渐地,流年变得清醒,思路也慢慢变得清晰,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双手里捧着一只大手的时候,而且这只大手还是司律痕的手的时候,流年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推开了司律痕的手。
那种软软的,温热的触感消失不见,一时之间,让司律痕愣住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抹失落。
可是,很快,这抹失落便被唇角的笑意所代替,“懒虫,终于起来了。”
溺又柔和的话语,让流年的心莫名的一痛。
面上挤出一抹笑容,“嗯,我要起来了。”
着,流年就要起身,可是司律痕先她一步站了起来,紧接着,便伸出双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便将她扶坐了起来。
“你先坐一会儿,等会儿让言亦进来为你诊治一下伤口。”
虽然看的出来,流年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可是司律痕还是不放心,流年睡了多久,司律痕便坐在边,陪了流年多久,一刻也不曾离开。
当然,这些流年都不知道。
“其实不用,我觉得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这样总是麻烦言亦真的不好。”
现在想想,言亦因为她的身体,总是跑老跑去的,而且大病就算了,还是因为一些病,一些平常医生都可以诊治的病。
“没事,他不会介意。”
流年的,司律痕自然都明白,可是除了言亦,他谁也不相信,而且司律痕总觉得,流年的身体最重要,言亦的医术那么好,就应该为流年诊治,这样他才能放心。
尽管,司律痕知道,言亦是喜欢着流年的
流年无奈的了头,没一会儿,言亦便进来了。
将自己的医用工具箱放到一边,言亦便开始为流年诊治了,可是没一会儿,言亦倏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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