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使你那激情燃烧的岁月过去了,也没事,因为你总还能遇到一个能让你再一次奋不顾身的爱人。
by小许有法
在徐志摩死前的二个月,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云支知道,川岛芳子又参加了,他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因为他知道只要她活着,这个恶魔还活着一天,她就会继续作恶,继续杀害国人。
但此时此刻此地的许文强又能做什么呢?
他什么也做不了,一百多年前的神奇国度,对他的前途,对蒋大光头抗日决心和能力是看得很淡,很灰暗的。
没救了。
要变成殖民地了。
马上就要成为亡国奴了。
没得救了,是彻彻底彻地没得救了的。
这是当时无论是内地的主流知识分子,还是港,澳,台,等海外的主流知识分子们的整体共识。
唯一庆幸的是,许文强身在了香港,但每每遥望北方时,他总是会有一股子莫名的浓浓的乡愁涌上心头。
勃郞宁和王更送给他的那把枪已经被云支连同许文强过去的记忆一样一起锁了起来。现在他叫"苏计之",并且他得记住这个新名字和新身份。
这里是香港,有英国人保护的香港,他想他是再也用不着我的勃郞宁了,但云支没有把他们扔掉,每每打开抽屉时他总会对着它们发好一阵子呆。
没有找到善灵之前,云支是回不去的,真不晓得死龙猫跑哪里去了。
又想起了在这个次空间中遇到了朋友:方艳芸,冯程程,丁力,蔡晓冬,张幼仪,甚至是徐志摩,孤狼和上海青帮那些生死兄弟。相见确确实实不如怀念,因为在云支的记忆中他们永远是笑着的,年轻的,漂亮的甚至是圣洁的。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在记忆中永远只会记得好朋友们的好,而会选择性的忽略他们身上与生惧来的坏毛病,比如挖鼻屎和香港脚之类的。
许文强如此,事实上谁都如此。
许文强不再年轻,可他时此还是孤身一人。。。这样的愁绪多了,人就会夜深人静的时候,哭,是的男人也会哭,只是男人哭的时候没人能够看得到。
行,他此时是苏计之,这句话许文强对许文强说,并且说过一万遍这样的话,可是他真能忘了过去的一切么?
不可能的。
现在的所在的医馆叫做"华陀堂",是阿娣家祖传下来的,同是中医馆,也同样是德高望众,不过和黄飞鸿的广东宝芝林不同的是,这里也经营着西医,一个姓桂的医生每天都会来这里穿着白大褂子,拿着听诊器坐诊。
其实中西医可以相融的,就像在香港,神奇文化和英国的西方文化可以相融一样。我有我的保守和婉约,你也有你的自由和奔放,何必斗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呢?
有意思么?没意思的呀,根本没意思的啊~
每天,华爷爷和阿娣比是比桂医生开门早很多,但桂医生也很守时,总是8:00准时到。他有病人的时候就给病人听诊,打针,配药,没病人的时候,就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大公报》,他很少说话,但对待自己的病人总是很热情的。
"他,有神经病的昂~"阿娣说,这是阿娣对桂医生的评价,但是云支倒觉得他是个好人。
当然,阿娣也不是眼红人家的生意,前提是你如果把神圣的救死扶伤的医术当成活命的营生的话,那么有老祖宗照着的华家,远远比桂医生的生意好上很多。
西医治的只是标,中医固的是人的本,当然中医中神棍更多些,当然,也没人敢说西医中就没有一个神棍了。
阿娣还有一个弟弟叫:家豪,云支从来没问她,她的父母去啊里了,在概是下南洋了,而且是回不来的那种。
云支嘛,起初只能在这里打打杂,由于华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渐渐地也让他学了些医术。就这样,许文强又平平淡淡地在香港一个人过了好多年。
一转眼,五年就这么过去了,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回过头来想想,云支很感谢艳芸,如果没有她,也没有许文强这新的五年。
伤,渐渐地淡了。
痛,渐渐地平了。
情,渐渐地就浓了。
活着,是真好,是真的很好啊~
台风又要来了,香港的台风,可比江南省的台风来得凶猛太多太多了。十一二级的狂风那是家常便饭。
华家药店一直秉承着老祖宗华佗的遗训,他们从不以赚钱为要务,虽然阿娣的家族世代行医,却没有多少积蓄,就连自家的房子也没有钱修缮,加固。
平常外面下大雨时里面就会下小雨,经常用来接雨的盆盆罐罐地就会放满一地。更不要说,用这破房子对付这来势汹汹的超级台风了。这里是没有提前的气象预警系统的,当人们发现这个台风靠近时,风已经很大,外围云系也已经压到我们头顶上了。
一阵暴雨,在人们没有一丝心理准备地情况下,像瀑布一样,直直地倾泻下来,云支躲在屋内,能看到只是白花花的水世界,哪里都是水,从天上掉下来的水。
风突然停了。
接着雨也突然停了。
太阳很诡异地从厚厚地云层中间冒了出来。
见到此情此景,人们举家带口地从家里疯狂地跑了出来,他们得以最快的速度加固自己的屋子,因为他们知道灾难还没有过去。
云支上了屋顶,像其他家的男主人一样上了屋顶,阿娣站在长条凳上给他传着木板,他像其他女主人一样给自己的男人传着加固用的木板,家豪也不上学,他给他的姐姐打着下手。
当然有空时,他们也会去帮别人家,别人也会来帮阿娣家,当然,阿娣的爷爷是干不动了,他就在家安静地休息了。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神奇民族,这个传统美德还是不错的,也应该好好的继承和大胆地发扬下去的。
"给,累了吧~"阿娣在云支背后轻声说道,接着她将一块毛巾递到了他的手中。
"噢,谢谢,我没事。"云支很平常地接过了她的毛巾,擦了擦汗,见她脸色发红,红得像熟透了的大苹果,便连忙关心地问道:"阿娣,你的脸色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傻瓜?"阿娣说完这两个字,便羞答答地低着头,跑回屋里去了。
"苏先生,我姐是爱上你了。"一旁地家豪笑着说道。
是的,许文强已经多久没有关心过女人了?就连家豪这样的小屁孩子都看得出来的事,他许文强却偏偏感觉不到这份真爱的存在。
是的,真爱我们的人总在我们身边默默地趴着,她或者他,总是会默默地记着你,关心的着。
朋友做久了,如果有缘,都会进化成爱人。
这种,细水长流,患难与共的情,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才是这苦难的人世间最最珍贵,也最最值得珍惜的东西,尽管他们可能不是帅哥或者算不上什么外貌协会般的美女。
傍晚,闷热。
晚上,更闷热,是那种把人放在蒸笼里蒸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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