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很重要,重要到能够决定你一生的成败,好朋友能把你带进天堂,坏朋友也能把你托入地狱之中,永世不得翻身。
by小许有法
李逹见到阳河大曲那一刻便什么都忘了,他拿起酒瓶就想往自己的大碗中狂倒。
云支一家三口人饭量少用的都是小碗,这只大碗是云支命令管家刘安特意为黑胖子李逹准备的。
新罗大山的东面,新罗人习惯性地叫那块地方叫“山东郡”,山东郡共有八府72城,聊城是其中最大也是人口最多的一座城市。
山东人喜欢讲义气,他们的主食是吃面食,因为有爱酗酒的毛病,所以这里是个出傻呆呆大胖子的地儿。
这里的胖子大到甚至全新罗国都出了名,比起江南越城男子的灵秀与才气来,那这里面的那些180多斤的大胖子简直是不堪入目。
毕竟是寄住在别人家,总是还是要讲些礼数的,不能什么事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这一点李逹没意识道,可是李逹的母亲却意识道了,她连忙阻止地说道:
“小儿,你快把酒放下,这里不是我们家。”
听了这句,李逹果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刚举到嘴边的大碗轻声轻气地放下了,在父母眼中,儿女总是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哪怕李逹已经长成了一个208斤重的大胖子,李逹的母亲也依然会像哄小孩子一样哄。
“呵呵,没关系的,大妈,是我请他来帮忙的,我们家没那么多破规矩,尽可随便些。呵呵~”云支觉得气氛明显地有些尴尬,于是很尴尬地打起了圆场。
听到云支这话,黑胖子李逹可就乐坏了,他连忙又端起了自已面前的大碗,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饮而尽,喝完便连赞道:
“还是哥哥好,你这位哥哥比宋江哥哥都好~”
礼仪实际上是等级的象征,越是破规矩多的地方,繁文辱节就越多,越是发达开明和开放的地方,破规矩便也越少。
因为尊重。
更因为人人平等与自由。
这一夜,也就是李逹住进云支家的第一夜,他仍然敞开肚子喝下了五瓶阳河大曲,云支和陈小沐谁也没出声,只是看着连连摇头。
他们并不是心疼这酒,酒喝完了是屁大点的小事儿,自然有人送来,只是再这么喝下去,李逹这个身体就很难说了。
又大概过了一年多,这天,小志邀请云支到他的家去坐客,实际上此时云支已经在吏部任上快忙了足足两个年头了。
老友相见,不经意间都发现了对方头上多了很多白发,神奇国度的80后,是十分不幸的一代人。
他们都过早地暮掉了自己那十年宝贵的青春,早暮就是早衰。
不惑之年的两位老友,很难有如此雅兴和清闲时光来青梅煮酒,畅谈天下。
“可惜啊,我不是曹操,”云支叹气道。
“没什么可惜的,云支,你看我也并不是刘备啊~”小志很是平和地接道。
“是啊,我们终究谁也成不了,我们只能做自己,还好我们己经在这个异世界里,混得相当之不错了。”云支回道。
“正如,你说的,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只能吃别人臭屁一样。”小志微笑道
“哈哈,跟在别人股屁股后面别人能是吃屁,”云支续道,接着云支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拿起自己面前那一小盅水酒敬道:
“小志,我们俩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小志也捧起了酒杯迎道。
的确,
跟在别人屁股只能吃别人放出来的臭屁,吃不了其他,所以,与其万般时时处处学别人真不若安安份份地好好做自己。
“云支,现在的新罗国的吏治怎么样?”小志问云支道。
“就那样~”云支回小志道。
不是国家分治了,就没有贪官和腐败了,反腐能割掉一批旧韭菜,可是重新长出来的还是韭菜。
只要土壤不变,文化不变,对于这一点,小志心理也是十分清楚的,当然云支这两年努力,贫官或者敢明目璋胆的大贫官明显地少了很多。
谁也知道明显无用的事,做终究还是必须有人去做的,就算最终是无用的。
正在云支一家和小志一家在“和气园”相谈甚欢之际,突然有个近待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说道:
“大人,推官说有事请您速回吏部大堂。”
这种场合是不会开玩笑的,于是云支听完他的话,便立马站起身来交代陈小沐道:“小沐,你留下来陪陪小志,我去去就来~”
“嗯,你去吧~”陈小沐道。
是夫妻就会有默契与心心相映,其实他也深深地知道李逹这个又黑又酗酒如命的黑胖子终究是靠不住的,云支只是用李逹作一下挡箭牌。
云支是一个有家室也有儿子的男人,他可不想当那个为了搏一个万古的清名而把自己九岁的小女儿都给活活饿死的海瑞海大人。
名,说到底是虚的。
名,说到底也是空的。
新罗城,吏部大堂,云支到的时候下面跪着很多人,同时也站着很多人。
跪下来的是案犯和相关一干子嫌疑人。
有理由理直气壮站着的是无关案情的旁观者。
云支走到公堂上,坐了下来,然后打开了案件的卷宗。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记录的是这件案子的案情:
死者叫大狼,是在山东义城卖烧饼的小贩,他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妻子,姓金名莲。
嫌犯是死者的兄弟二狼。
按照道理来说,这卷宗中说得已经十分清楚了,是二狼想霸占自己的嫂嫂,而用**害死了自己的大哥。
“吴用,这杀人案本来是刑部的事,怎么要我们吏部来审了?”云支十分不解地问身边的吴用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二狼是义城小有名气的治安官,所以刑部的王大人把这件事推给了你。”吴用解释道。
“那还用审什么?事实已经十分清楚了,把二狼明日推出正门斩首不就是了么?”云支说道。
云支地话,刚说完,只见站在门口地义城老百姓全部都自发地“卟通”一计跪了下来,并且齐声想求道:
“请大人开恩,请大人明查~”
这时候,云支才发现,台下还跪着一个人,他低着头,头发有些蓬乱,可是云支却认得他,这个人正是首辅和珅的唯一的独苗:
“和门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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