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善这么痛苦而我又无能为力,这让我手足无措非常自责。
吴浩见状冲出来大吼道:“高满堂你真无耻!真龙法火是道门杀无恶不作的厉鬼才用的,威力巨大,属于禁法,你居然用来对付一个小孩子,还要不要脸!”
“你管我用什么法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罗老弟,如果不想看着你朋友这么遭罪就赶紧把秘术古籍交出来!”高满堂目光凌厉的扫向了我。
我产生了动摇,如果不把秘术古籍交出去小善很可能就......。
“不能给他!法器已经在残门高人手中了,要是在给他秘术咒法,他能运用法器后果不堪设想,鲁师傅对他们来说就没价值了。也许会因此丧命!”吴浩叫道。
“不、不要、、、不要给他小哥。”小善痛苦的说。
吴浩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可看到小善这么痛苦我实在是不忍心啊,一时间进退两难了。
“早觉得你心术不正,先是用道门禁用的七星钉。现在连真龙法火也用上了,青城山道门人杰地灵出你这样的败类真是耻辱,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不做道士回乡做阴阳先生了,是被逐出师门的吧?”吴浩大声道。
高满堂脸色一变,恼火的瞪着吴浩,他的反应在告诉我们吴浩猜的没错了。
高满堂喘了一会气,右掌发力,那条火龙气势又盛了起来。张开龙嘴仿佛要把小善给吞噬掉一样,大量的黑气被吸了进去,小善仰天痛苦的嘶叫了起来。
我和吴浩一时急的没了主意,小善是尸生子,如果体内的阴气被抽干就必死无疑了。
就在此时楼顶上突然刮起了一阵旋风,吹的火龙不成形,没一会就消散成了普通的火柱,高满堂神情严峻四下一扫,似乎发现了什么一下把火给收了。
小善嘴里吐出一口白烟,仰面栽倒在地了,我和吴浩赶紧跑过去察看小善的状况,好在他只是昏过去了。
吴浩说:“小善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体内阴气被吸走了不少,要恢复恐怕要点时间,我们不能再跟高满堂斗下去了,他用的道法全是道门中邪门的禁法,我们没实力跟他斗。”
“难道就这么白白让小善吃这样的亏吗?”我不甘心道。
“留着命在最重要。”吴浩沉声道,接着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别以为刚才我躲起来什么都没做,我的目的达到了,输赢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我不太理解吴浩的意思。但吴浩比我年长又是个老司机,他做的决定比我成熟,我也只能听他的了。
“刚才那阵旋风有点怪啊。”吴浩嘀咕道。
“是什么人阻我办事?”高满堂环顾四周喊道。
只是没有人回答他,我和吴浩扶着小善趁他不注意打算撤离。高满堂反应过来大喊一声:“还没交出秘术古籍往哪跑!”
说罢他就击出真龙法火,火柱被他掌心牵引朝我袭来,火头在靠近我时一下幻变成了龙头,张开大嘴想要咬住我,我和吴浩被这一幕都惊的没了反应。
眼看我就要被击中了,那阵古怪的旋风又吹来了,再次把火龙头给吹的形不成形,无奈高满堂只好把法火收了回去,他喘着气神情变的焦虑了起来。
吴浩小声说:“能灭这种法火的风也只能是道门的手法了,这附近有比高满堂能力高的道门高人,咱们有救了!”
我们将小善扶到了角落里,暂时先看看形势。
高满堂有些愤怒了,吼道:“是什么人从中作梗,能灭我法火的定是道门中人,有能耐你出来!”
话音刚落旋风突然加剧,卷起楼顶的枯叶沙尘飞舞蒙人眼睛。我们下意识的拿手去挡,等旋风过后再看,楼顶上悄然间多了一个人,只见这人一身灰色轻纱道袍,头上梳着发髻,手中拿着佛尘,是一个鹤发童颜的清秀道长。
高满堂脸上立即出现了惶恐神色,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我还从没见过高满堂这么惶恐。
这鹤发童颜的清秀道长目光炯炯,朗声道:“高满堂,你以不是我门中人,何以还要用我门中法术害人?”
“师......师父。”高满堂惶恐不安的喊道。
我们吃了一惊。原来这人是高满堂的师父,那也就是说这道人来自青城山了。
“不要叫我师父了,你偷学本门禁法早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哼。”清秀道长佛尘一甩。不屑一顾的背过了身去接着说:“当年你被逐出师门我就提醒过了,你若安安分分我不会追究你偷学禁法的事,如若你利用禁法为非作歹,哪怕我身在青城山也会知道,定要追责铲除,你用七星钉钉死无辜司机我早已察觉,念那司机是被女鬼上了身,你用七星钉杀鬼倒也情有可原,但在沈家岭新娘林墓洞中,你为了一己私欲取走墓中宝物,导致被祭人头阴魂苏醒,要不是我做法镇压,恐怕那一带早不得安宁死多少人了,而后你居然还成了秘密门派的走狗,甚至动用真龙法火来对付小孩,不可饶恕!”
吴浩嘀咕道:“原来那天新娘林墓洞中的人头阴魂是被这位道长镇压的。”
“师、师父。我也是为了救我女儿啊。”高满堂噤若寒蝉的跪了下来。
“荒唐!人命天定,要死躲不过天数,人死不能复生乃自然规律,利用未知力量复活是违背天地轮回之道,即便复活也无法回到正常状态了,你我都清楚这一点,为何你执迷不悟?与其说你是为了复活女儿,倒不如说你的野心并未泯灭,当初你偷学禁法是为了什么?为了成为独步道门成为道门至尊!靠上秘密门派是为了什么,你是想要借势啊,你骗得了世人骗不了我!”清秀道长喝道。
高满堂被说穿心思,脸色苍白难堪。
清秀道长继续说:“你老婆真的是跟男人跑了吗?我看未必。是你专注于修炼禁法冷落了她,她劝你你非但不听反倒将她掐死了,我检查过尸体,尸体就埋在新光村后山西南背阴处的乱石堆中。要不要我带你亲自去看看啊?”
我无不骇然,原来高满堂的老婆是被他杀了!
“那、那是我错手啊,我也不想的,所以我不想再失去女儿了。”高满堂颤声道。
这清秀道长仿佛洞悉了高满堂的所有事。三言两语把他那张虚伪面具给彻底撕了下来,原来他是想要做道门至尊才投靠了残门高人。
“毋需狡辩,留你不得,今日我要清理门户!”清秀道长说罢回头就甩了下佛尘。霎时旋风卷起将高满堂卷飞,重重摔在了地上。
高满堂喷出一口血,捂着心口坐起来,瞪了我一眼。跟着说:“师父,我再也不敢了,您放过我吧。”
清秀道长二话不说,佛尘又是一甩,上面的鬃毛犹如钢针一样飞出朝高满堂袭去,高满堂在地上一个翻滚躲了过去,接着一跃跳下了楼,清秀道长转身轻踏步伐,犹如腾空踩踏也跳下了楼。
我和吴浩朝楼下看去,两人一前一后追进了树林消失不见了。
“幸亏这老道及时出现,不然咱们都走不了。”吴浩松了口气。
“高满堂的虚伪面具被他师父撕破,他的野心可真大啊。”我苦笑道。
“别说了,咱们赶紧扶小善回去吧。”吴浩背起了小善。
我们匆匆下楼离开,我忽然想起吴浩刚才说的话,问道:“对了,刚才你说不是什么也没做,又说什么无论输赢都不重要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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