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就真觉得,自己当初的那个想法,真的是好打自己的脸……不过就算是打脸了,可是到了现在,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地方,毕竟感情这种东西,它是非常神圣的。毕竟,谁能说没爱过人?
就比如他眼前的这两个人!哼,还好意思笑他?
“你俩如果想笑的话,那么麻烦你们就好好笑,这么憋着,不怕憋出什么内伤来?”
“……咳咳,二哥,我哪里笑了?”
“你心理面,眼睛里面,那张脸皮,都抑制不住你在笑的事实!”
顾裴洋看了顾唯一一眼,一脸嫌弃。唐晏邶还敢在电话里面跟他说,唯一昏迷不醒?哼,他看她,比谁都精神着呢。如果不是看她住在病房,如果不是看她的脑袋上的确缠着纱布,如果不是在进这个病房之前,他已经和前台那边确认过,她十几个小时之前,的确是被人推着进医院,并且也的确是抢救过来的话,那么他简直就要以为,这对夫妻就是专门来坑自己的了。
“咳,那个,这么明显吗?”
“你说呢?”
“报告二哥,如果你觉得我是在笑的话,那么你一定是冤枉我了,我能是那样的人吗?能是吗?”
“……得了吧,你就少给我贫。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别的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有的话,早点说,我可不想看到你蹦不动的样子。”
“二哥!你是在咒我!”
“我哪儿敢?我要是真诅咒你,你旁观站着的那只狐狸,能饶的过我?”
唐晏邶有多爱唯一,他是比谁都要清楚的。有多护短,他也是心知肚明的。丫的,当着他面儿欺负唯一,那么改天这个狐狸,随便给他一只小鞋穿怎么办?
虽然被顾裴洋这么带着损了一遍,不过唐晏邶也并不生气。他只是笑眯眯的看这个顾裴洋,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他又有什么样子的心机。
“二哥,说的哪儿的话,都是自家兄弟,还能黑你不成?不过二哥,唯一别的问题都不大,就是额头上,可能会留疤,要不,你给出手整治一下?交给别的医生来处理,我不放心。”
“滚!这么点疤痕,还轮得到我来动手?”
“……”
“……”
唐晏邶和顾唯一互看一眼,哎呀,这失恋的男人,原来也一样好可怕!
顾唯一此刻不得不庆幸,自己手里面,还有自家二哥感兴趣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顾裴洋虽然嘴贱的说不给顾唯一治病,可是人却还是很犯贱的直接走到了唯一的病床前,并且自发自的解开了顾唯一头上缠着的纱布,然后仔仔细细的帮她检查起伤口来。
“**!这帮庸医,看他们包扎的这么严严实实的,我还以为多大的伤口呢。就这么屁大一点的伤,包成这样,还好意思开医院?”
“……咳咳,二哥,不是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是个技术流撒。”
“你闭嘴,别说话,唐晏邶,去跟护士那边要手术剪,消毒过的纱布,镊子,还有消毒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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