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ily摇头:“静观其变吧。”
从前相亲相爱的两个人,突然就相爱相杀起来,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啊,夫人性子刚烈,少爷又是唯我独尊的性格,这两人谁都不服输,这场战役就没有结束的时候啊。
夜墨从房间里出来,睡袍上还挂着米粒,他的腿被烫得有些严重,只是他并没有当回事,他脚步有些缓慢地又进了厨房,裴毅不怕死地走过去:“少爷,您是不是受伤了?”
他们家少爷的脚步一看,就是腿受了伤,他们家少爷金贵,得赶紧看看才是。
夜墨不吭声,裴毅又自作主张地说:“需要我叫何医生来吗?”
夜墨摆手:“不碍事。”
说完又端着碗进了卧室,裴毅在后头叹息一声,哎,这两人要互相伤害对方到什么时候啊。
夜墨重新将粥放到床头柜上,身旁的人突然就歇斯底里起来:“都和你说了我不会吃的,你让我走,这个恶心的地方,我一刻都不想继续待下去了,你让我走。”
夜墨突然栖身上去,将她压到了床上,她立刻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夜墨咬牙切齿地看她:“我看你是想一直做到天亮,是吗?”
小白的眼泪又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直下,烫伤了夜墨的心,他语气又软了下来:“乖乖把粥吃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嗯?”
小白知道自己是困兽,她是行者,他就是佛祖,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她便乖乖将粥吃了,她自己缓缓躺到了床上去,背对着他,看着清幽月光,喃喃道:“都这样了,你还想留我在身边吗?我们是仇人,是仇人,你还欺骗了我,你是诈骗犯……”
夜墨心口一阵一阵地疼:“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吗?因为我爱你,我害怕失去你……”
她手指搅动着床单,笑容嘲讽:“夜墨,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你欺骗我的借口,你骗了我就是骗了我,你父亲又杀了我爸爸,我这些年遭受的所有痛苦的来源都是你父亲,我没有办法原谅你们父子俩,没有办法,我做不到,你不要为难我。”
夜墨便拿着碗走了出去……
他在客厅里抽了一夜的烟,客厅里烟雾缭绕,门口的emily总是止不住地咳嗽,哀怨地看着她家boss,boss大人在夫人跟前从来不会抽烟,可她也是女人啊,她心里苦,吸了一夜的二手烟,连张床都不给她,就这么靠着墙根睡了个囫囵觉。
天亮的时候,夜墨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塞满了烟蒂,他缓缓起身,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儿,看外头旭日初升,却似乎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缓缓走进房间,房间里的人一动不动,好似没有一点生命力。
他靠在房门上,就这么站着,他说:“阿白,谁都会做错事的,可以不可以……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他这样卑微了,他当着他下属的面这样卑微,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他希望能挽回这一切,他不想要生活重回黑暗之中,他是从那里过来的人,他深知失去她的他,是无法好好存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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