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沙发脏了可以洗。笔神阁 m.bishenge.com”黄海川笑道,“你要是不坐,那我就只好跟着站着了。”
女子闻言,看了看黄海川,黄海川态度让她心里升起了更多的希望,这位新任的书记一来就表现得十分亲民,之前或许还只是通过报纸电视以及她平日里的一些观察来了解黄海川,此刻她无疑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黄海川的和蔼。
小心翼翼的在沙发上坐下,女子只是小半边屁股微微挨着沙发,没敢完全坐下,悄然凝望着黄海川一眼,女子沉默着,似乎在等着黄海川主动发问。
“还不知道你如何称呼?”黄海川也在女子对面坐下,黄江华这会给女子倒了一杯水过来,对此事好奇心十足的他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的在一旁站着,他对这自称装疯卖傻装了十多年的女人可着实佩服得紧,有几个人有这样的毅力?
“我叫向秀蓉。”女子道。
“原来是向女士。”黄海川笑着点头,目光落在向秀蓉身上,“我要是没记错,你好像有几次出现在了市委招待所外?”
“对,我故意去那的,想观察黄书记您。”向秀蓉点了点头,也不否认,今天既然站了出来,这十多年的装疯卖傻也宣告结束了,二十多年前的父母血仇更该有一个了结。
“哦?”黄海川眉头微动,他没想到暗地里竟有这么一双眼睛一直在观察着自己,幸好不是有敌意的人,否则黄海川突然心里一紧,问道,“你还有跟踪过我吗?”
“有。”向秀蓉咬牙点头,坦承道,“我有留意过黄书记您的行踪,也跟过好几次。”
黄海川怔了一下,凝视着向秀蓉,他行事光明磊落,倒也不怕别人跟踪,唯独去了几次杨红那里,黄海川不知道向秀蓉是否也有跟踪过,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自在,但此刻他无法问这个问题,更是只能装着淡然。
“黄书记,我要告钱新来,他在望山市可以说是只手遮天,要告他这样一个人,我不得不多看看您这位新来的市委书记是什么样的人,并不是有意要跟踪您。”向秀蓉见黄海川沉默,以为黄海川不高兴,赶忙解释着。
“嗯,我理解你,好了,不说这个。”黄海川摆了摆手,岔过这个话题,道,“你先说说看,你说要告钱新来,说他害死了你父母,有确凿证据吗?”
“这”向秀蓉呆了呆。
“你说这案子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如果没有证据,你要告他的话,怕是不可能,就算我要给你做主,你拿不出证据,我让公安局立案也没有说服力不是。”黄海川看了向秀蓉一眼,说道。
“黄书记,我爸妈的死绝对是钱新来干的,他害死我爸之前,就来过我家,跟我爸商谈收购股份的事,说要把我爸手头的那部分收购下来,希望厂子全部转给他,我爸不同意,当时那厂子正是赚钱的时候,我爸也不是傻子,哪里舍得把这么一个赚钱的生意全部让给对方,两人当场不欢而散,那会我和我妈都在,我爸当时还说钱新来这人野心太大了,心也黑,为了钱连朋友都不要。再往后几天,我爸回来的时候,还经常念叨说钱新来越来越过分,当时我们也没在意,直至隔些日子,我妈在家突然接到电话,说是我爸突然脑溢血死了。”向秀蓉回忆着过往的事,同黄海川叙说着当时的情景,脸上是对钱新来刻骨铭心的仇恨,又道:
“我爸死了,我妈一开始有怀疑,因为我爸身体一直很好来着,也没得过什么病,况且脑溢血是老人才比较容易得,我爸还不到四十岁,怎么会突然得个脑溢血?直至我爸死的当天晚上,钱新来突然过来,找我妈单独进房间谈,我好奇之下在屋外偷听,才知道钱新来找我妈是要求把我爸的股份转让给他,我爸死了,我妈成了财产受益人,可以继承我爸的财产,钱新来当时就带了合同过来,要我妈签字,我妈不同意,钱新来当时就说如果不签字,剩下我们娘俩,以后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还拿我来威胁我妈,我妈骂他无耻,质问他我爸的死是不是他害的,钱新来没回答也没反驳,他当时还大笑了起来,后来那禽兽那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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