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初语忽然想起了冷羽风最忌讳的一件事!
她抬起手,迅速的往冷羽风脸上靠。
冷羽风用比她更快的速度抓住了她的手:“别乱动!”
白初语立即换了另一只手,目标依旧是他的脸。
冷羽风只好松开了她的腰,抓住了她另一只手。
白初语这次无比确定了,冷羽风却是非常忌讳被别人触碰皮肤。
她把手挣脱出来,掀开了窗帘,拉开窗户:“赶紧走!”
冷羽风叹了口气,戴着手套的手指在她额间敲了一下:“小没良心的,刚开始还说的那么好听,如果我有什么需要你的,就尽管开口。”
白初语咬着唇,好一会儿才道:“我指的是其他的,不包括刚才这种!”
她推了冷羽风一把:“快走!”
冷羽风笑笑:“好。”
他纵身一跃,从窗户上跳下去,然后稳稳的落地,回头看了眼白初语,见她在窗边看着自己,愉悦就止不住的蔓延开来。
白初语看着他跳窗都跳的那么优雅冷贵,忽然又觉得自己刚才对他太粗暴了!
这是冷少啊!
她总是会忘记他的身份。
这是她的恩人啊,怎么对恩人这么不客气呢?
她看着冷羽风黑色的身影很快融入进了黑夜里,直到他完全消失不见,这才关上了窗户,拉上窗帘,倒在了床上。
白初语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过了许久许久才从被子里出来。
然后,她若无其事的换了睡衣,去了洗手间洗漱。
大冬天的,她用冷水洗了脸,洗了澡,出来的时候,觉得那种燥热终于彻底消失了,她变得神清气爽!
回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把脑海中某个人的印记给驱除了。
一夜好眠,可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白初语却觉得头晕脑胀的,差点儿没爬起来。
她强撑着身体,换了昨天的衣服,有些难受的下楼吃早餐。
杨茵见她脸色不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惊讶又心疼:“发烧了!怎么回事,是不是昨天来回折腾,把你冻感冒了?”
白初语不好说自己是冲冷水澡冲的,只能胡乱的点头:“可能是吧!”
杨茵就对一旁的白松桥怒目而视:“都怪你!非要把小语带到这边来,这下好了,发烧了!”
白松桥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太对,语气格外温和:“我这就叫医生来,给小语开点儿药,如果烧的严重的话,就打点滴,你先给她量量体温。”
杨茵找了体温计,一量,竟然是39.5度!
“烧的这么厉害!”
杨茵更心疼了:“你个傻孩子,怎么都不吭声儿?难受就说啊!你爸害你感冒了,我要是没发现,你就一直这么忍着?”
白初语朝她笑笑:“没事,我身体好,吃点儿药睡一觉,很快就好了!”
她有点儿心虚,这次感冒可真不能怪白松桥,是她自己造成的。
医生很快就来了,问了情况之后就要给白初语打点滴。
白初语摇头:“不用,开点儿药就行,我抵抗力一向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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