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出现带来的阴霾只持续了一会儿,就被当晚得火焰杯选拔结果压住了。
更何况格林德沃带领圣徒肆虐欧洲的时候,在座的没几个出生。
就好比大家都知道纳.粹和希特勒的暴行,却对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更加恐惧是一个道理。
书本上的讲解远没有亲身经历来的真切。
不能令陛下当众丢面子的安芙特里忒一早上都任他搂着腰,尽量忽略某只爪子鬼鬼祟祟的小动作,后槽牙磨得咯吱响。
德拉科马尔福的小动物雷达十分敏锐,他迟疑道:“为什么我觉得安芙夫人不太高兴?”
希埃尔娜抽抽脸皮:“因为有人光明正大的作死了!”
“不愧是冥王阁下,每次看到姑婆磨牙,我肯定躲得远远的。”弗利嘉一脸敬畏。
在众多惊讶乃至惊悚的目光注视下,安芙特里忒黑着脸回到船上。
用力甩上门,一把打掉格林德沃在她腰际徘徊还不断往下的手,安芙特里忒冷哼道:“尊敬的陛下,请不要毁掉您可怜的属下并没有多少的清白。”
“安芙,亲爱的别这样。”盖勒特讪笑着,试图抱她。
安芙特里忒后退一步,双手抱臂隔开距离,撇嘴,“可别,您的真爱瞅了您一早上,那目光灼热的,属下承受不来,您还是琵琶别抱吧,慢走不送。”
“安芙你明知道我爱你!”格林德沃气的胃疼,却又无可奈何,天空蓝的眼眸里盛满了委屈。
心脏像是被捏住的闷痛,安芙特里忒有些狼狈的扭头,不看他。
似乎看出来对方气势变弱,盖勒特伸手牢牢将她禁锢在怀里,力气很大,大到安芙特里忒觉得自己有可能被拦腰掐断。
“盖勒特,松开…”用力推他,反而搂的更紧,安芙特里忒喘不过气来。
金色的大脑袋凑在安芙特里忒脖颈间磨蹭,盖勒特得意的宣布:“安芙,你吃醋了。”
“我没有!谁会因为一个糟老头子吃醋!”安芙特里忒一边挣扎,一边傲娇。
“糟老头子……”盖勒特蓝眸危险的眯起,氤氲着磅礴的怒气。
安芙特里忒不但没发现,反而火上浇油,她不客气的评价:“您生于1850年,现在都一百四十多岁了,不是糟老头是什么?”
说罢,她上下打量对方,以菜市场挑猪肉的眼神,刻薄的说:“不仅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绑着洛可可蝴蝶结的七彩圣诞树您都能看上,确实令人叹为观止,反正我至今没研究过那方面的补药,您老就……啊,你干嘛?!”
安芙特里忒忽然觉得腾空而起,她本能搂住对方脖子。
一把扫去书桌上的东西,盖勒特压住安芙特里忒,一只手撕开她的袍子,狞笑道:“几十年了还没学乖,安芙,这次可没有上回那么容易放过你!”
当晚的万圣节晚宴持续的时间看来比平时长,众人却不像平常那样那么喜欢这些精心准备的食物,个个都伸长脖子张望,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坐立不安的时不时站起来看教授席的情况。
金碟清理干净,恢复了一尘不染,大厅里喧闹声有增无减。
可邓布利多一站起身,所有的喧闹声消失得一千二净,马克西姆夫人跟其他人一样神情紧张,满怀希望。
但安芙特里忒看上去很是自信,仿佛德姆斯特朗的选手已经出来了。
巴格曼微笑着朝不少学生眨眼,而克劳斯先生却显得很冷漠,甚至还很烦。
“嗯,火焰杯差不多准备好了,可以做出决定了,”邓布利多说,“估计还得1分钟,那叫到名字的同学请走到厅头,沿着职员桌从这个门走到隔壁房去。”他指了指职员后的门,“他们将在那里接受第一个指令。”
他取出魔杖,用力一挥,除了在雕刻过的南瓜中的蜡烛,其他的蜡烛都灭了。
一切都在昏暗之中,整个大厅只有燃烧的火焰杯发出明亮的光,光花闪烁,耀眼的蓝白火燃刺痛双眸。
大家都在看着,等着,有些人在看表。
“时间到!”
安芙特里忒听见下面有人小声嘀咕。
火焰杯里的火焰突然又变红,火花四射,过了一会,火舌直窜上来,一张烧焦的羊皮纸飞了过来——人人吸了口气。
邓布利多抓住那张羊皮纸,伸手张开它,借着变回蓝白的火焰读起来。
“代表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选手是,芙蓉·德拉库尔。”
场下响起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除了没什么政治观念的小动物们其他人都没有鼓掌,谁会傻到去触初代黑魔王的霉头。
掌声,谈论声渐渐小了,大家的注意力又移到杯上,它再次变红,火焰推出第二张羊皮纸。
“代表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选手是,”邓布利多的脸色突然白了一下,仿佛受到重创,声音也变得干涩,念道,“希埃尔娜·格瑞丝·格林德沃。”
同样一身军装礼服的希埃尔娜在阵阵掌声中悠然起身,走到教授席前时,给了安芙特里忒一个拥抱。
“亲爱的,加油,你是最棒的。”安芙特里忒灿烂的笑着祝福。
听到妈妈沙哑的声音,希埃尔娜有些诧异,目光下移,落在她一丝不苟系着的领口,瞬间了然。
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猥琐的眼神,希埃尔娜出乎众人意料的对着格林德沃单膝跪下,恭敬地说:“我将为您献上最华丽的乐章,冥王陛下。”
众人傻眼中……
只有格林德沃淡定的笑了笑,温声说:“你是最棒的,我的小公主。”
希埃尔娜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转身走进那个房间,她十分期待那个媚娃女孩看见她时的表情,估计会哭出来?
“你故意的,是不是?”安芙特里忒终于从女儿莫名其妙的改姓新闻里回过神来,看见某只金毛大狗笑的极其得意,立刻明白了,一把捏住某人腰间的软肉,旋转360°。
“嘶嘶,安芙,你这是谋杀亲夫啊。”格林德沃疼的只抽冷气,赶紧握住他家亲亲安芙的手,防止某人继续蹂.躏自己。
“快说,是不是你干的?”安芙特里忒抽回手,瞪了他一眼。
“当然是我,安芙啊,你看咱家小公主都17了,万一过两年要结婚怎么办?而且,”格林德沃委屈的眨眨眼睛。“我都跟你求了至少20次婚了,你就应了我吧。”
“做梦!我的女儿当然要从我格瑞丝家族出嫁,你瞎凑什么热闹?再说了,谁会嫁你?净等着听你讲你那凄美哀转叫人牙疼的初恋故事呢!”安芙特里忒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理他,暗中揉了揉酸胀的腰。
到底不是年轻人了,办公桌play以后还是能免则免吧!
格林德沃顿时郁卒了,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和邓布利多拉拉扯扯那么多年,不然他的脑子就不会打结转不过弯来,要是他脑子转过了弯,安芙就不会到现在还不肯接受求婚>老婆,我错了(╥╯^╰╥)
大厅里又是一片寂静,不同的是这次的沉寂太强烈,几乎能感觉出来。下一个是代表霍格沃茨的选手……
燃烧的火焰杯再次变红,火花四射,火舌高卷,邓布利多从火端扯出第三张羊皮纸。
“代表霍格沃茨的是,”他叫道,“塞德里克·迪戈里!”
“不!”罗恩大叫,但除哈利外没人听到,邻桌的叫喊声更大。赫夫帕夫的人个个跳起来,又是尖叫又是跺脚。
塞德里克笑着从他们中间走过,朝教师桌后的房间去了。
为塞德里克加油的掌声持继了挺久的,事实上,挺长一段时间后,大家才能听到邓布利多的声音。
“好极了!”最后一次喧哗过去之后,邓布利多也笑的很开心,“现在,我们已选出三个选手。我相信你们所有人包括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留下来的学生,会全心全意,尽心尽力地支持你们的斗士。为他们加油,你们的贡献将是非常真切——”
邓布利多突然不说了,大家一眼就看出有什么东西让他分心了。
火焰杯里的火又一次变红了。火花四处飞溅。突然射击一道长长的火光,火光之上燃烧着的是另一张羊皮纸。
看来邓布利多是不由自主地伸出长臂抓住那张羊皮纸,展开它盯着上面的名字,出现长久停顿,他瞪着手中的纸,而房间里的其他人则瞪着他。
最后邓布利多清清噪子,读出——“哈利·波特!”
偌大的礼堂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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