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冠冕的内心那么痛苦(←并不是),他的行为居然深深伤害了冠冕(雾),可是冠冕什么都不说不跟他说,自己强忍着难过,各种任性的表现只是想要自己注意到他(大雾)。
“我真是个蠢货,巴泽尔。”盖勒特低声说。
巴泽尔认真打量了盖勒特一会,发现对方的神色里只有懊悔和愧疚,毫不心虚的点头,“的确。”这种剧情我说出来都觉得牙酸你还深信不疑——你不蠢谁蠢!
“我能见见他吗?”盖勒特踌躇了一会才说道。
“我在湖边,你想来就来吧。”
没多久,盖勒特就带着一种下属挤进了布莱克家的帐篷,饶是布莱克家的帐篷大得惊人,一下塞进来这么多人,也显得拥挤起来了。
“你来得真快。”巴泽尔朝盖勒特举举手中的茶杯,算是打了招呼,“莱安还在客房休息,你需要去看看嘛?”
虽然很想去看看冠冕,但考虑到他还在休息,盖勒特忍了下来,“不了,我在下面等他。”说着,示意下属出去等他。
“巴泽尔,我等会该怎么向他道歉?”
“……”亲你这样一秒变忠犬邓布利多知道吗?
“现在不是你该怎样向他道歉,而是你以后希望怎么样?”我要为了萨拉查的遗愿……之一,奋斗!
“我会给他一个家,虽然我们的结合不是因为爱情,但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努力爱上他。”盖勒特一脸认真。
“别对着我说好么,感觉像是你在跟我表白,我们俩都是攻,没有未来的。”巴泽尔翻了个白眼,让盖勒特分分钟出戏。
“……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盖勒特用手搓了搓脸,“我现在上去看看莱安。”
巴泽尔耸耸肩,收起了一直倒扣在桌子上的一面镜子。
这边,冠冕手忙脚乱的把镜子塞进床底下,然后揉红了自己的眼睛,趴在枕头上——嗯,他现在是朵白莲花。想想不对,冠冕又爬起来把床头上放着的半杯水倒在枕头上,然后重新趴下去。
没一会,门开了,盖勒特一进来就看见冠冕趴在枕头上,肩膀微微抽动。他悄悄走到床边,“莱安?”
冠冕的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彻底没动静了。
“莱安你怎么了?”盖勒特坐到床上,略强硬的把冠冕翻了过来,然后看到冠冕红红的眼眶和湿了一块的枕头。
“……我、嗯,我的腿有点抽筋,所以才……”冠冕嗓音有些沙哑。
盖勒特僵硬了好一会,“我很抱歉,莱安。”
“什、什么?”冠冕小白莲抽了一下鼻子——加油!搞定盖勒特自由就是你的!冠冕在心中对自己呐喊。
“不,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回去?我才不要!”冠冕翻了个白眼,“回去受你的气吗?!”
盖勒特其实完全不会哄人,尤其是冠冕这种“身份”的人,最终,他只能抱住冠冕:“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原谅我好吗?你和孩子对我来说都是一样重要的。”从今天起,莱安.克昂.格林德沃就是他最重要的家人和伴侣。
本来已经平复心情这会已经开始演戏的冠冕突然真的有点想哭——“盖勒特,你这个混蛋!”
听出了冠冕声音里的颤抖,盖勒特的手紧了紧,“嗯,我是个混蛋。”
“以后不准无视我!”冠冕把头埋进盖勒特的颈窝里,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永远都不会了。”盖勒特轻轻地吻了吻冠冕的耳朵。
过了好一会,冠冕才再次平静下来,“都怪你!我现在就像一个只会哭的小姑娘!”
盖勒特看着冠冕有些发红的鼻尖,突然觉得他很可爱——不是面对晚辈的那种,是平等的爱人的那种。
故事最终的结局,就是黑魔王大人把自家闹别扭带球跑的“夫人”接了回去。
“他们俩——真的是黑魔王?”听了巴泽尔从头到尾转播的卢修斯不可置信的掐了巴泽尔一下。
“很痛,卢修斯,我想你不是在做梦。”巴泽尔把卢修斯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
“可是,怎么会!?”
“他们都是人,是普通的巫师,卢修斯。”
“可是……”
“好了,我想我们可以准备一下去参加下午的开幕式了?”
虽然魁地奇世界杯算是一个世界级的赛事,但因为巫师们的特殊性,使它的开幕式变得简洁起来——由主办方宣布开始,然后魔法部长为比赛致辞,之后参赛的队伍飞了出来,由体育司的司长卢多.巴格曼一一介绍。
在各个队伍做完飞行表演后,大赛采取了抽签的方式决定比赛的顺序,在公布了比赛顺序后就散席了,进度快得让巴泽尔感到不可思议。
“这就完了?”巴泽尔掏出怀表看了看,只过了两个多小时。
“怎么了巴泽尔?”西里斯凑过来。
“不,我只是感叹开幕式的进程很迅速。”
神经一向大条的西里斯把巴泽尔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拍了拍巴泽尔的背:“嗨,那有什么好感叹的!走吧,听说现在有很多外国商人在营地里,肯定会有好玩的东西的!”
因为比赛场次已经出来的缘故,大大小小的赌场也出现了,巴泽尔兴致勃勃的拉着卢修斯去下了注——只压保加利亚队和爱尔兰队。
“你为什么只压那两个球队?”卢修斯疑惑的问。
“啊哈,因为我的血统天赋告诉我那两个队伍最终会进入决赛!”巴泽尔胡诌道。
“……”听就知道你又在胡说八道。
不过最终卢修斯也没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因为相比这件小事,跟德国的贵族谈生意赚金加隆更加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我该回去了,马上就要到时间了。”
“你今天约见的是谁?”
“塞巴斯蒂安先生。”
“谁?!”那个出了名的恋|童执事??(……)
“米歇尔.塞巴斯蒂安。”卢修斯奇怪的看了巴泽尔一眼,“你怎么这个反应?”
“没……”原来塞巴斯蒂安是姓氏啊……
“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不去,我要去找西弗勒斯家的戴纳小王子玩耍~”顺便问问斯内普在床上的时候够不够努力。
卢修斯用一种心领神会的表情对着巴泽尔:“波特先生,分享是一种美德。”
“当然~”巴泽尔颠颠的跑向斯内普的帐篷。
“嗨~西弗勒斯~”巴泽尔连门都没有敲就跑进了帐篷。
帐篷里没有斯内普,只有一个坐在地毯上拆巫师界小零食包装的戴纳王子。
“嗨!西弗的boss!”戴纳活力的打了招呼。
“哟,小王子啊。”斯内普不在就更好了,“西弗勒斯呢?”
“他在熬魔药,需要我叫他出来吗?”
“不用了,如果打扰到他,他会把我炖成魔药的。”巴泽尔耸耸肩。
“人类也能做魔药?”
“嗯,我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
“为什么不算?!”戴纳激动了,像是一个发现惊天秘密的小孩。
“我看你这样待着也挺无聊的,要不要来布莱克家的帐篷?”巴泽尔发出邀请,“顺便展示给你看,我原来的样子。”
“诶?可以吗?”戴纳来了精神。
“如果你想的话,因为我也没什么事可做。不过记得给西弗勒斯留一张纸条。”
“好的!”戴纳兴奋的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在巧克力蛙的盒子上留下一句“我去布莱克那里了”然后把盒子放到地下室入口,就蹦跶着跟巴泽尔走了。
来到布莱克家的帐篷里,巴泽尔让家养小精灵给戴纳送来了一杯果汁,“这是巫师的仆人,炼金产物,家养小精灵。”
“炼金?什么是炼金?”戴纳对于巫师界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唔,跟魔药差不多,不过它的产物是巫师界的一些日用品,比如说巧克力蛙里的卡片。”
“好厉害!”戴纳两眼冒心,“那你为什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
“这个嘛……”巴泽尔笑笑,然后解除了身上的强力忽略咒。
“上帝!你真是太帅了!”戴纳差点就要流口水了,“我能摸摸吗!能吗!!”
“……当然可以。”
戴纳颤颤巍巍的摸了摸巴泽尔的头角,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你一出生就这样吗?你们巫师都这样吗?你……”
“停!”巴泽尔打断了话唠王子,“我这属于血统觉醒,在巫师里也是很少见的,至于为什么会血统觉醒,这跟巫师的来源有关了。”不等戴纳继续问,“传说在很久以前,还是魔法纪元的时候,这片大陆上有很多魔法生物,巫师就是人类和魔法生物结合生下来的产物。”
戴纳一脸迷茫——“不懂!”
“……再简单一点,就是说,没有魔法的人类,也就是你,可以算是猴子和猴子生的,而有魔法的人类,也就是巫师,是猴子和其它生物生的。”
“哦~”戴纳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我是纯血猴子,你们是猴子和猫、马还有其它动物生的?”
“可以这么理解。”巴泽尔满头黑线。
“对了,小王子,你觉得西弗勒斯怎么样?”巴泽尔不打算用什么高超的套话技巧,换上了一副“你懂的”的猥|琐表情,“他好用吗?”
果然,戴纳并没有表现出防备的态度,同样猥|琐的回到,“特别好用!”
“哦?他喜欢什么体|位?”巴泽尔更加猥|琐,“骑|乘还是背后?”
戴纳露出了臭味相投的笑容,“其实西弗真的很保守,他喜欢正面的。”
接下来,两人仿佛终于找到了组织,话题越来越没下限。
“矮油我给你说,西弗正常情况下一次可以坚持将近二十分钟才身寸哦!厉害吧?”斯内普循着留言刚刚来到布莱克家的帐篷门口,就听到了戴纳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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