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庭满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特别是那个陌生的胖子。k笑嘻嘻的问道:“陈队长,这巴掌可是他打的,跟我可没关系,我只是想用水淋的。”说着还亮了一下手里的矿泉水瓶。
“这是怎么回事?”陈长庭疑惑的问道,同时也大呼了口气,心想总算是得救了。
t面无表情的说:“你刚才靠近那些棺材了吧,那些棺材里都关着怨气极深的恶鬼,他们靠吸食别人的灵魂为食,你刚才沾染了他们的怨气,所以他们要来吸食你的魂魄。”
听到t这么一说,陈长庭顿时想起那道裂缝里的眼睛,暗想:难道刚才那两个家伙就是棺材里的尸体?
k接着说道:“不过好在这家伙厉害啊。”他说着,指了指身边那个胖子,用讲故事的夸张语气继续说:“本来你的灵魂都已经快要被全部拉扯出来了,我和t怎么叫你都叫不醒呢,我都拧开瓶盖准备灌水了,这家伙跑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大耳刮子,嘿,那感觉真爽,想想就疼。”
听k这一形容,陈长庭顿时又感觉脸色火辣辣的疼了,他捂住被打出了一个手印的脸颊,问道:“你是谁?”
那个胖子先是向他鞠了个躬,然后看了一眼t,再看了一眼k,说:“我的名字叫f,我和t以及k都是同一所孤儿院长大的,当然,我的能力与他们相比就弱小许多,我看不见鬼魂,只能凭工具感应到他们的存在与方位。”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袖珍型的罗盘,看起来只比以前的怀表大个两三倍。
一看到他那个小罗盘,k就打趣道:“哥们儿,你这设备也太敷衍了,你会看风水吗?”
本来他就是开了玩笑想要缓解一下陈长庭心里的恐惧,没想到f还真点了点头,说:“会啊,以前那个老板想要在这里建游乐城的时候我就跟他建议过不要在这里建,否则会出大事的,可是他不听我的,才导致现在锒铛入狱。”
陈长庭顿时眼睛放光,脸上沉重的瞪着他,问道:“那次事故,跟你没有关系吧?”
f毫不避讳他的目光,直视着他,摇头回答说:“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其实这里确实不错,有风有水、有山有树,阳光也充足,可是这里一直就有一个怨鬼,怨念极重,后来的一系列事故,都是那个鬼造成的。”
k这时也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严肃起来,问道:“你知道那个鬼的来历吗?”
f点了点头,说:“我查过一些资料,以前这边有一个池塘,一到夏天就有小孩子喜欢去池塘里游泳。那时候城南都还是很偏僻落后的,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发出来,这个地段在那时候完全就是一个小村子”
原来,那时候这里还很偏僻,这座城市也还没发展起来,城南这一片基本都是农村,游乐城这一带更是偏僻了。以前有一个小村子,叫小鱼塘村,就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很大的池塘,当时村里许多人户都靠在里面围网养鱼来维持家用。
村子里有一个未婚妈妈,读完高中以后家里实在没钱,又是一个女孩,家里重男轻女观念毕竟重,一拍板之下就断了她继续上学的念头,让她自己出去打工赚钱。
本来在家里就不受待见,又因为乡下来的,到了市里也一样被人歧视,后来终于遇到了一个理解她照顾她的男人,两人迅速陷入热恋,不久之后,两人就同居了。
那时候她或许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人生的幸福,而且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高兴的把这件喜讯告诉了那个男人,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残酷的两个字:打掉!
当时她以为对方只是不想要孩子,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早就结婚了,而且还有两个孩子。那个男人的老婆孩子知道了她的存在,找上门来将她毒打了一顿,还到她村子里去大闹了一番,最终导致她家里人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了家门。
她和那个男人也就从此没有了联系,当然,是那个男人一直躲着她。后来她顶着一切压力将孩子生了下来,因为生的是个女孩,她家人不愿意帮她养,也不愿意去管她。她没办法,只好一个人流浪在外,打工赚钱自己将女儿养大。
小女孩十岁的时候,她带着小女孩回到了村子里,那时候村子里的人也都富裕起来了,观念也变了许多,对她的看法也不像以前那样了,她的父母也已经去世了两年多了,她回到了家里生活。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回到家的第三天,女儿就失踪了。一开始她发疯似的找,人们都以为是被人贩子给拐走了,还帮忙报了警,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在池塘里看见了一个小女孩的尸体,赫然就是她的女儿。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瞬间击垮了她所有的希望,使得她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最终发了疯,终日在村子里游荡。后来,她不知道是出于意外还是自杀,也死在了那个池塘里。
f继续说道:“人会发疯,是因为精神受到刺激导致神经崩溃,但灵魂不会发疯,她死了以后所有的怨念都集中在了灵魂里,所以后来她就一直在那里游荡。”
陈长庭忍不住叹道:“看来这些怨念极深的鬼魂,终究都还是因为一些值得同情的原因啊。只是那些在事故里的无辜遇难者,他们又有什么错,那个女鬼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公就对无辜的人展开杀戮啊。”
t摇了摇头,说:“鬼杀人肯定是有指向性的,就像安夏一样,安夏旨在杀死自己的仇人,虽然其中牵连到了林万强的妻子,但那也是她对林万强复仇的一部分;这个女鬼制造了那次重大事故,肯定不是单纯的心血来潮胡乱杀人,他肯定是在向某个人复仇。”
k一手稳住下巴,思索道:“那次事故里,谁是她的复仇对象呢,谁受到的伤害最大?”他又一摇头,喃喃道:“受伤最大的肯定是遇难者的家属了以及那些受伤的无辜群众了。”
陈长庭忽然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建这个游乐城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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