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立夫见赵良不再追究,赶紧连连保证,说自己再也不会坑蒙拐骗,一定老老实实做事,踏踏实实做人。
赵良对孟立夫的保证毫无兴趣,郑重警告他,以后再敢來骚扰孟卿怜,休怪他翻脸不认人。
孟立夫以为赵良不过是仗着陆川候的权势,才敢如此嚣张,心道,“小子,别这么得意,等我攀上了高枝,一定将你狠狠踩在脚下,今天的耻辱一定要十倍讨回。”
陆川候从人市上买回來十个丫鬟和二十个家奴,不得不说,陆川候这厮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丫鬟一个个花枝招展,家奴一个个虎背熊腰。
但这些人都是夹生,必须得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才能使用。
陆川候带人走进赵府一看,只见院中竟然有几个官差,他皱眉问道,“你们是哪个衙门的,怎么跑进來的。”
孟立夫见此人一副高傲的表情,一看就是贵族,不敢怠慢,赶忙说道,“小的是西城巡检司李建大人的手下,奉命缉拿盗贼,沒想到误闯赵爷的府邸,真是罪该万死,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陆川候冷笑道,“李建这个狗奴才,也敢在我陆川候面前称什么大人,你回去告诉李建,让这小子给我放老实点,如果敢來跟赵哥捣乱,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娘的,知不知道赵哥是谁,夜叉国主专门派六王子來请赵哥去王宫赴宴,耽误了赵哥的大事,我把你脑袋拧下來当夜壶,还不快滚。”
孟立夫一听,不由心如死灰,他原本以为赵良不过是小人得志,傍上了陆川候这个高枝罢了,谁承想,赵良才是高枝,陆川候才是抱大腿的。
那还报什么仇啊,夜叉君主都对赵良客气有加,自己算是哪根葱,在这四海之中,能够压夜叉君主一头的只有四海龙王,孟立夫还沒有狂妄到无知的地步,他有何德何能,能让四海龙王为他出头。
孟立夫想要寻仇报复的心思彻底熄灭,见陆川候发飙,连连后退,“陆川候放心,我回去后一定将侯爷的话转告李大人,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孟立夫带着一帮人连滚带爬的溜走了。
“大哥,大嫂,我在人市买了十个上好的丫鬟,还有二十个家丁,你们过过目,看有那些不合适的,我就退了重买。”
孟卿怜说道,“多谢陆川候,这些人都很合适,侯爷费心了。”
陆川候又道,“大嫂既然如此说,那我就将他们留下,我再留下两个大丫头和管家,让他们教这些人做事的规矩,否则,大哥大嫂沒法用。”
赵良见陆川候这个小弟当得还挺称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看你忙前忙后,真是挺操心的,这样,我明日进宫,带你一起去,让你在夜叉王面前露露脸,你觉得这样可好。”
陆川候一听,不由心花怒放,看來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费,抱上赵良这个大腿,绝对是无比明智的选择。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陆川候连连称谢不已。
赵良讨回府宅,解决了孟立夫的事情,赵府又重新回归宁静,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男主人终于回來,另外,还多了一个绿荷。
孟卿怜吩咐下人,好好摆了一桌酒席,菜不多,只有四菜两汤,菜是两荤两素,汤是一荤一素,这分量足够他们四人吃了,赵龙才三岁多,又吃不了多少。
孟卿怜是一个为人低调知道持家过日子的人,并沒有得意忘形,大摆筵席,就是四人吃一些家常便饭。
“相公,为妻盼了这么多年,总算盼出了头,把你盼回來了,我敬你一杯。”
赵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孟卿怜说道,“娘子,这些年苦了你,你一个人操持这个家,挺不容易的,我这个丈夫当得一点不合格,我自罚三杯,再敬你一杯。”
赵良自斟自饮了三杯,又跟孟卿怜共饮了一杯。
绿荷在旁边也凑热闹道,“姑爷,我也敬你一杯,孟家遭逢大难,本以为就此家道中落,沒想到小姐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姑爷,看來,孟家重振门楣是有希望了。”
赵良听了微微一笑,也不搭话,同绿荷共饮了一杯。
孟卿怜见赵良放下酒杯,对赵良说道,“相公,你明日就要进宫赴宴,为妻有一事相求,请相公务必帮我。”
赵良笑道,“娘子,我知道你所说何事,放心,我一定给你办成。”
孟卿怜见赵良说得如此笃定,奇道,“相公,你真的知道为妻说得是何事吗,可千万不能耽误了这件事。”
赵良说道,“既然娘子不信,不如这样,你我都将这件事写在手上,看看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如此甚好。”
孟卿怜让下人取來笔墨,她和赵良各自在手上写下了答案。
赵良放下笔,说道,“娘子,我们一起亮开手掌,看看是不是同一件事情。”
“好,相公,我们一起吧。”
赵良和孟卿怜一起亮开手掌,两人相互一看,只见赵良的手中写着两个字“岳丈”,孟卿怜的手中写着两个字“父亲”。
孟卿怜和赵良相识一看,不由莞尔,绿荷在一旁看得十分羡慕,赵良夫妻二人真是心意相通,羡煞旁人。
赵良握着孟卿怜的手,说道,“娘子,看來我们说得果然是同一件事情,我知道老岳丈因言获罪,被夜叉王下到大狱之中,明日我到王宫赴宴,一定会在夜叉王面前说情,让老岳丈能够早日脱离冤狱之苦,回來与我们团聚。”
“相公所言就是卿怜心中所想,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孟卿怜站了起來,深深的凝望着赵良,握着他的手,牢牢不肯分开。
绿荷在一旁抗议道,“喂喂喂,你们俩不要太旁若无人好不好,就算龙儿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你们也不能把我这个大活人当空气啊。”
孟卿怜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绿荷,一下子羞红了脸,赶紧松开了赵良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赵良的脸比城墙还厚,怎么会不好意思,微微一笑而过。
四人又吃了一些饭菜,赵良打开话匣子,要跟孟卿怜商量一些事情。
“娘子,我们的府宅要了回來,丫鬟也有了,家丁也有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赵家就会十分兴旺。”
孟卿怜点头道,“相公所言极是。”
“我想在夜叉国做些生意,到时候,全部生意都会交给娘子來打理。”
孟卿怜问道,“不知道相公想做什么生意,绸缎庄,还是珠宝行。”
赵良说道,“那些生意太小,赚不了多少钱,要作生意,就作大的,是别人沒有做过,也做不了的,是独一无二的生意。”
孟卿怜一听,深表赞同,“相公的主意肯定错不了,不知道相公所说的独一无二的生意究竟是什么买卖,“
“我想在夜叉国开票号,把票号开到海国的每一个角落,“
孟卿怜和绿荷与一听,十分的诧异,不知道票号什么东西,绿荷问道,“姑爷,什么是票号啊,“
赵良反问道,“你们可知海国中怎么付账呢。”
孟卿怜说道,“平民百姓用珊瑚币,富豪商贾用神龙币,达官贵人一般都用大珍珠來结算。”
赵良又问,“那你们有沒有想过这样很不方便呢。”
绿荷低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不方便,还从來沒有考虑过。”
赵良举例说道,“你们看,陆川候给我送來三十三万神龙币,是不是非常费劲,要一帮家丁抬过來。”
孟卿怜点头道,“相公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不太方便。”
“我要是想把三千万神龙币运到人鱼国,得需要多少人來抬,为了安全,还要派士兵护卫吧。”
绿叶点头道,“姑爷说得沒错,不过,你说的这些跟票号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这些跟票号有很大的关系,票号就是作这个生意的。”赵良从怀中拿出來两张平安票号的银票,递给了孟卿怜和绿荷。
孟卿怜和绿荷接过來一看,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票号的银票。”
孟卿怜问道,“银票能干什么用。”
赵良解释道,“你拿着银票就能到票号兑换银子,十万两银票能到票号兑付十万两银子,如果在海国中办票号,你拿十万神龙币的银票,就可以直接在票号兑付十万神龙币,有了票号,你就不用为搬好多钱而发愁,你将三十万神龙币存在夜叉国的票号中,夜叉国的票号给你一张三十万神龙币的银票,你带着银票,到人鱼国的票号,直接兑付三十万神龙币,你们说,这样方便吗。”
孟卿怜和绿荷一听,拊掌叫好,都大赞这个想法简直就是绝妙。
孟卿怜有些担忧的问道,“相公,你说的票号有沒有成功的例子,你虽说得不错,但我还是有一些担心。”
“娘子,你多虑了,我在中土开办的平安票号,已经有几百家,天下沒人不知道平安票号,平安票号,汇通天下,那绝对不是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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