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走下车的女人一定就是阿狸,因为我还看到这货关车门后还不忘扭了扭屁股上那一坨肉摆骚弄姿!
她就这么伴随着高跟鞋的叮叮当当声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楼口,特么居然是个给人感觉不拍片儿就觉得可惜的妙龄小女郎。她抬头朝着我这楼层瞄了一眼,举着红酒还冲我摇了摇手,显然是发现了窗台上的我,随后,那响亮的高跟鞋动静就有节奏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出现在我的门口。
她就这样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也让我看得通透些。
孙女儿留着比我还短半寸的头发,一件儿仿嬉皮士的皮夹克透着股子上世纪中叶街头卖唱的老外身上那股子味道,皮夹克的拉链大敞着怀,上半身除了一件儿简单的比胸罩大不了多少的小衣服外再无其他遮挡,半个雪白的肚皮就这样向世间所有流氓昭示着:赶紧来,老娘要!,一条破了很多洞的白色牛仔却配着双木质趿拉板子!每迈一步那破鞋的声音都能传进一公里外的大爷大妈耳朵里。
她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像吃了死孩子血一样的黑红色的嘴唇儿微微张开,不知道怎么个机巧居然吐出来了一个口水泡泡儿,径直的飘向了我的鼻尖儿,随后在我的眼前“啪”的一声炸了个粉碎!
随手将唱片大碟的磁头搬到了唱片上,伴随着大碟转动,悠扬的旋律开始弥漫整间屋子,她就在我怀里,随着这旋律和我一起旋转,这舞曲并不是特意安排,但却是最为动听的音节,两人的身形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身形上的四条腿、无论碰触到什么都会一脚踢开,她觉得这样似乎很有趣,我也感受到了久违的新鲜感,当她把嘴唇儿探过来的时候,却突然睁开那双似是雕琢过的大眼睛,她发现我瞪着眼睛也在看着她,彼此哈哈大笑起来,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调蕴藏其中。
没劲,懒得跳了,双手不太情愿的离开了她的屁股,尽管那非常有弹性,她像猫一样也蹦到了我那宽大的窗台上,拿了我的烟点着火儿就往她自己嘴里塞。
我一把就把烟扯在手里自己叼上,她咬着嘴唇儿的踹了我一脚,我丝儿丝儿的表达着自己的布满,她靠在我刚刚坐着的位置上对我说:“这就是你刚才坐着看我的地方吧?真够貮的!”
“誒~今儿待会儿天儿一亮陪我出去溜达溜达吧,见天儿的没事儿干,有点烦”,她拽着我的胳膊像是在撒娇一样的对我说,这语气与她数小时前的撒泼语句对应下来,令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想了想,觉得也行,就对着她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天知道这孙女儿打的什么主意。
“嘿~摇什么脑袋呀,又不是让你破财破身的,就是转转,你瞧瞧你这狗窝,还有有什么财能破吗?”,她指着我身后的屋子似笑非笑的微癫着。
略有些尴尬,像是个小孩子被大人戳中了玩具藏匿地一般的尴尬,随机便点了点头,问道:”你叫什么?“。
她莞尔的一笑:“就叫我阿狸好了,狸子这名儿怎么样?他们都说我是狐狸精,你们男人不都称呼我这款的是狐狸精骚大眼儿吗?”。
“滚滚滚”,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再让她说指不定还能喷出什么来呢,“还狸子呢,狸子是大猫,哪是什么狐狸,你哪像猫?”
“叫声像,特别是到了晚上,叫猫!想听吗?”,她说着,作势要脱外衣的样子,舌头尖儿撩过那黑红色的薄嘴唇儿......
透着满屋子的烟我都能闻到一股子骚气,这样儿的货就不能给她好脸,一有好脸儿她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抬头看了看时间,心里掂量着这功夫儿了老板应该刚从女人的肚子上滚落下来,就到外面素素静静的给他打了个电话,听口气,应该是刚痛快完,这拉着不知道哪家的闺女在吃早点,手机里的声音都能听到那闺女银铃般的荡笑。
我告诉他又熬了一夜把手里的资料准备齐了,他敷衍的说行啊行啊;我说有点累有点乏想多睡一会儿,他敷衍的说行啊行啊;我说干脆今天不去所里了待会儿让小辉子把资料带过去,他还是敷衍的说行啊行啊,那股子痛快劲儿就像是给按摩小姐小费一样爽朗,临了儿他喊小辉子到我这儿来一趟拿资料,说五分钟就能到,随即连客套话都没说便对我挂断了电话。
内心里叨叨了一遍有关他祖宗的一些话题便上了楼,小辉子是个口儿甜的马屁货,他自己也说过之前几个公司都不待见他,谁成想跑到我们这里反而成了稀罕物儿,每天屁事不做全靠一张嘴,有几次我都怀疑这孙子是不是和老大搞了断背?几个真正给所里出力的律师兄弟都咽不下这口气,憋着坏的想找机会收拾他一次,或者干脆就一走了之换个舒坦的地方。
前几天听说这孙子居然和老板的大秘乌科兰每天狗扯羊皮勾勾搭搭,哪个不知道乌科兰可是跟着老板摸爬滚打一起混迹起来的,号称小台柱子二老板,据说当年所里闹分家,老板谁都没带,就带着乌科兰和另一个自己的小徒弟净身出户重新搞律所,才有了现在,小辉子这孙子也是贪色不要命的主儿,我们也只是心里憋着这事儿,坐等出事儿的那一天,然后看看这孙子的下场到底怎么样。
小辉子人在一楼声儿就已经传进了二楼的屋子:“二小儿哥,二哥,瞧我给您拎了啥来了......”,听着这称呼我就有种大耳帖子抽丫的冲动,不知道哪家儿的孙子背地里说我短,才三厘米,洗澡的时候遇着冷水都能缩进皮里去,于是二小儿这名字就在单位传开了,其中就数这孙子还得最热闹叫得最亲切,似乎这么一叫就能把我俩的关系拉扯到近似兄弟一样,姥姥的!
手里拎着两瓶儿白牛儿,小辉子就气喘吁吁一副中气不足的样子到了走廊,看我没有邀请他进屋儿的样子,把酒塞给我后便探着头往物理张望,狸子在屋里腻腻乎乎的对着他问了声儿好,辉子就一脸媚笑的说:“哟,二哥这是二嫂啊?”,我转身就走进了屋倒身躺在沙发上拍了拍大腿,狸子乖巧的解开皮衣坐在我腿上,双手拥在我的头上,我对着辉子说:”你看呢?“
辉子一脸坏笑的拿着东西退了出去,而此时我的内心似乎非常满足,可着劲儿的把怀里狸子的头发捏了捏。
“走,上街溜达去,你有自行车吗?带上我,去遛弯儿”,狸子挣脱开我的手,拢了拢头发说道。
看我一脸懵逼,她又说:“懒得开车,腻味,你到底有没有啊,没有我现在就叫车行送一辆过来”。
看着她那架势,自行车都有车行?还能送?我只知道宝马有这服务,那一辆自行车够我赚仨月工资的!
“你是傍大款的?哪来的这么多钱?”,我没好气儿的问狸子。
“你们这群臭男人嘴里就没个好词儿吗?车是我一澳门哥们儿的,他去国外办事,我先帮他开着”,狸子用一股清澈的眼神,边看我边说着,似乎在努力证明着她和澳门人之间的纯真友谊。
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光线,东方的一轮淡淡的灰色太阳,疲乏地挂在天空,慢慢地透过云霞,露出了早已涨得通红的脸庞,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张望着我们。
雾霾不重,适合溜达,加之看了看时间,估摸着C罩杯这个点儿保不齐已经在来的路上,就跟楼下门房儿的大爷借了辆破自行车,代价是辉子刚哪来的那两瓶白牛儿,门房儿大爷脸上的褶儿都笑开了花儿的递给我自行车车钥匙,拎着酒转身就回了门房儿,像是怕我反悔的样子。
转身上楼坐在沙发上,刚低头点着棵烟,一抬头就看狸子把那件皮夹克麻利的一脱,随手就扔在了床上。
“你就这么露着肚脐眼儿出门儿?“,我一脸惊愕的问道,她那个小背心儿实在是太小了,而且里面是中空的,两个点儿一左一右的钉在那里格外显眼,我坐的这位置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俩白花花的胸脯子来回晃动。
“干爹,您可真是我干爹,您能少管点儿事儿吗?”,狸子轻哼了下,“哟哟哟,我都不脸红你脸红个什么?二小儿哥哥,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狸子越说越起劲儿,一张狐狸脸和蛇精脸的混合脸在我面前越凑越近。
“干脆,我也别叫您干爹了,您没有做干爹的资本,您就当我亲爹算了,老不死的东西”,她边说着,竟然一扬手就把那仅存的小背心儿也摘了下来扔在床上,然后不紧不慢的由我的衣柜里抽了条白衬衣,光着上半身若无其事的在镜子面前比量了比量,才缓缓的套在身上。
“你脸怎么跟猴屁股似的?便宜你了!”,她目睹着我的面色,略有些得意的语气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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