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定睛细看,只见那人身高一丈,膀大腰圆,满面虬髯,两支胳膊常人大腿一般粗细。那大汉一声大喊,腾空跃起,举起面盆大小的一对拳头,就向徐庶冲来。吕布一看不好,一个箭步上前,举起双拳,迎了上来。两人双拳相撞,只听得噗通一声,恰似半空中打了个霹雳,只震得众人双耳轰鸣不止。吕布和那大汉同时大喝:“好功夫!”“再来!”两人拳来脚往,霎时间斗在了一起。
这时,街角处匆匆来了十余骑,个个膀大腰圆,横眉立目。当先一人,二十余岁,相貌甚是普通,只是上唇的一对老鼠须分外扎眼。这十余人飞马赶到,一勒缰绳,滚鞍下马,直奔先前那脑满肠肥之人而来。那脑满肠肥之人看见老鼠须,竟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只见那老鼠须轻声问过几句,那脑满肠肥之人伏在地上簌簌发抖,老鼠须一挥手,后面的随从一拥而上,把那脑满肠肥之人按在地上,噼噼啪啪打起了屁股。那脑满肠肥之人双手捂嘴,竟然不敢叫出声来。
这时吕布和那大汉已经交手了二十余个回合,打得甚是过瘾。“二位壮士,且稍停一下,报过姓名再打不迟!”徐庶在旁边喝到。吕布顺势跳出圈来,拱手道:“在下吕布吕奉先,并州五原人,敢问壮士名号?”那大汉登时一愣:“某,陈留典韦是也!原来你就是那个大破鲜卑射死和连王的英雄!某佩服得很!”典韦向后一望,看见老鼠须,上前一把扯过,“吕英雄,这是某的好兄弟马忠,轻功甚好,箭术也甚好,更兼智计无双,心思慎密,无人敢欺。某的帮会就是马兄弟打理的。”马忠、徐庶上前一步施礼道:“参见温侯!”吕布双手扶起二人。“三位英雄,既是到了某的地头,布怎能不尽地主之谊呢?走,我们今日不醉无归!”
骑在马上,吕布的大脑还是一阵晕眩。典韦,那是有名的猛将,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嘛。至于马忠,三国有两个马忠,一个在蜀一个在吴,蜀国的那个应该还是个小孩子,这个马忠应该是吴国的了。这个马忠应该是三国第一特种兵,擒获关羽父子,突袭射伤黄忠,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到了将军府,吕布大摆筵席,众人边吃边聊。典韦今年二十五岁,马忠二十一岁,两人搞了一个帮会,保镖、走私、贩私盐、收保护费样样都在做,手下已经有了两千多人,遍布并州全境,即使远在洛阳、长安、也布有人手,乃是并州**第一大帮会。听到这里,吕布心中一动,有些想法闷在他心中很久了。天下马上就要大乱了,群雄割据时代,情报最重要,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典韦兄弟,马忠兄弟,**不是长久之地,不如做个军官,上报朝廷,博个封妻荫子,不知二位兄弟意下如何?”典韦一拍大腿:“他奶奶个熊,有军官可做,谁去混**!说实话,我和马兄弟这几年受尽了鲜卑人的鸟气!”马忠却七窍玲珑,早就听出了吕布的拉拢之意,连忙拜倒:“多谢将军!我和典老大单凭将军吩咐!”典韦这才反应过来:“那啥,吕兄弟!你说怎样就怎样!咱老典没二话!”
吕布目视徐庶,颇有考校之意。徐庶微微一笑,一口干尽余酒。“吕将军,典韦是个猛将,可令其专领一军,专选健壮勇士,以为矛头攻坚执锐。马忠心思慎密,做事滴水不漏,可令其接管帮内原有车船店脚牙人等,专事打探消息、传递情报、安排卧底、刺杀等事。不知将军以为然否?”吕布大笑:“元直深知我心也!典韦兄弟,我拜你为校尉,专领一军,号先登营,专选健壮勇士,临阵突击,先登杀敌!马忠兄弟,我拜你为刺奸校尉,接管帮内原有车船店脚牙人等,专事打探消息、传递情报、安排卧底、刺杀等事。直接对我负责,不知两位兄弟意下如何?”典韦、马忠一起拜倒:“多谢将军!”
二人大喜过望,早上还是黑帮的老大老二,中午就成了朝廷的两千石高官,这是什么?按照吕老大的话说,是传奇!比两千石,这可是二人做梦都想不到的!吕布望向徐庶,沉吟片刻。“元直,我知你与文和是千里之才,欲拜你为并州治中从事,将军司马,拜文和兄为并州别驾,将军府长史,不知元直肯屈就否?”徐庶大喜:“元直愿往。”汉制,州刺史以下设别驾从事,治中从事,千石,等同于副刺史。将军以下设长史、司马,六百石,分管文武诸事。这两个职位,就是将军和刺史的左膀右臂,徐庶如何不喜?
这下众人自觉情分不同,自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顿酒直吃到日落西山,众人吃得大醉,吕布更是满嘴胡话。这一醉,吕布竟整整睡了两日,从穿越之日起,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吕布一直在惊涛骇浪中挣扎。所有的心事只能紧紧地藏在心里,一个人默默承受,没办法,谁让他是这支军队的主心骨呢?如今历尽千辛万苦打败了鲜卑,有了一块地盘,苦恼许久的文官问题也得到了解决,他的心终于放下了。朝中有曹节照应,定能保得吕家军几年无虞,只要利用这几年时间屯田抚民,经营好并州,天下再乱,也有吕家军的容身之地!
想到这里,吕布有沉沉睡去了。睡梦中他恍惚觉得,有人进来为他除去了衣衫,用热毛巾擦拭他的全身。似乎还有人在埋怨:“如何喝了这多酒?去找华佗先生,让他去看看那几个喝醉的。莫要醉坏了人。”那声音柔嫩之中透着一股刚劲之气,煞是好听。许久,只听得环佩叮咚,众人散去,吕布又重入梦乡。在梦中,他觉得有些口渴,爬起来四处找水,似乎有一只嫩白的柔荑递过一盏茶来,吕布一饮而尽。他舔舔嘴唇,似乎还在口渴,又有一盏茶出现在嘴边,再进,再饮。终于舒服了。
这时,他觉得眼前出现了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庞,小巧的鼻子,白嫩的皮肤,丹凤眼,两道斜插入鬓的英眉,这张脸怎么这样漂亮呢?他的身体中腾地窜出一团火,这团火令他口干舌燥,令他冲动无比,令他有一股燃烧一切的欲望!他缓缓地伸出手去,小心地触摸着那张白嫩的脸庞,然后缓缓向下,修长的脖子、后背,然后是胸前那饱满坚挺的两团。只听得嘤咛一声,那女子已经软倒,口中还在发出着若有若无的**。听到这声音,吕布心中的那团火一下子爆炸了,他挺身而起,一把把那女子压在下面,两只手不停地探索着这女子的身体,嘴巴向那女子的脸庞、脖子吻去······
清晨,几声鸟叫把吕布唤醒,他缓缓睁开眼睛,还是自己的寝室,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一切还是那样的井井有条。昨晚的绮梦就像一池春水,风过无痕。难道真是一个梦?这时门帘一响,姜宁公主带着两个侍女进来,手里端着洗漱用具。“醒了,那就起床吧。你都饿了三天了。”姜宁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
吕布泡在大木桶里,舒服的直喘气,这个时代,冬天洗澡可是个苦差事。他的头脑已经恢复清醒,钱粮、官吏、军队、兵器······等等问题纷至沓来,吕布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片刻后,屋门一开,一个人走进来,影影绰绰看不清楚,那人进来把手中的木盆放下,脱下外面的衣服叠好,来到吕布身边。“想什么呢?”原来是姜宁。姜宁只穿着抹胸和小衣,双手轻柔的搓着吕布的身体。“原来不是梦?”吕布满面通红。“什么?你以为是做梦!”姜宁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嗷!”吕布痛的丝丝吸气,一回手,就把姜宁拽进了澡盆。“别,人家还痛呢·····”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两人躺在榻上,姜宁依偎在吕布胸前。吕布突然想起了一些什么,在姜宁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一双手同时在姜宁身上比划着什么。姜宁的眼睛猛地睁大,又慢慢闭上接着又睁大。“这个什么内衣好羞人,不过那个香水应该不错,你确定要做吗?”“做,当然要做!这时天下独一无二的生意,为什么不做!并州的一百多万人就指着这些东西养活呢!”“好吧,那就做吧!听你的。”“那我们就做······”“讨厌!”
门外的侍女听得面红耳赤,唉,看来将军和公主今天又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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