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邵勤突然跟我说高家人来了,差点儿没让我脑袋一昏再晕过去。
“高辛辞来了?”我问。
“不是,是高董事长。”邵勤平静道。
“我婆婆?”
“等会儿啥玩意儿!婆婆?!”
我还寻思邵勤不会有别的表情呢,谁知我刚嘟囔这么一句,他顿时跟炸毛了似的,Duang的一声把门都砸偏了,吓我一跳!
“干嘛呀邵叔叔,我爸都没你这么大反应!”我没好气的吐槽一句。
邵勤干笑着咳了咳,扶着门才能稍稍站定:“那是你没当着他的面说……”
而我:拉倒吧上辈子是谁把我丢到高辛辞怀里的。
我扯了扯嘴角,起身把邵勤和梁森都赶了出去,关上门后立刻挑了件顺眼的衣服换上,头发好几天没洗油乎乎的,只好扎了个辫子多卡了几个卡子盖上,不敢多浪费时间,我赶紧出门去。
邵勤已经走了,我便和梁森搭伙一起前往归雁庭,不过今天出门这一趟却显得格外诡异,处处都透着血腥的气息。
我在路上一处凉亭碰见了小婶,顿时停住了拉住梁森不再前行,梁森还疑惑,小婶是傅家的三夫人,她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奇怪,但要知道,自我来到老宅这么久,出了这么多事小婶都没来过老宅的。
据老傅所说,小婶和小叔结婚没有经过三奶奶的认同,小叔偷了户口本就潇洒的领证去了,差点儿没把三奶奶心脏病都气出来,而后小婶“通情达理”,为了不让三奶奶真气坏了身体,就提议暂时不办婚礼,没想到过了许久三奶奶仍旧不满意,小叔就又带着小婶远走高飞,一年也见不了几面的那种,本来想着躲的远远的就可以办婚礼了吧?结果小婶怀孕了,俩人又想着等孩子生下来稳定点儿了再说,没想到啊,这一生,就是十年!
连生五个,生了又怀,小婶现在已经没有办婚礼的欲望了,小叔一提补办她就烦得要命,甚至一度怀疑是老天爷跟她对着干,为了不让她穿婚纱就接连给她送子,但不办婚礼事小,上不了族谱才是大事,对于傅家来说婚礼是很重要的,没有婚礼的媳妇或女婿就都没有上族谱的权力,领了证也不行,所以小婶虽然生了孩子,但依旧是不被傅家承认的,老宅根本不认她这个三夫人。
她从来不来老宅,今天突然来了,怎会不是大事?
我示意梁森等我一会儿,我则上前去跟小婶打招呼。
我过去时,小婶还迷茫的望着远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连脚边的小疏忆差点儿摔倒都不知道。
“诶!慢点儿跑!”我连忙扑上去,还好及时,否则我可怜的好宝宝磕地上……受罪的人是我!只要我在,这群小崽子们不找爸爸不找妈妈就赖我!我觉都睡不好啊!
“姐姐!mua!”小疏忆转过身来,抱着我就是狠狠一口。
听见我们的声音,小婶这才回过头来,连忙把小疏忆抱过去看了又看。
“放心吧,没摔着。”我微微笑笑。
而我内心:夭寿嘞我哪敢让着小祖宗摔着啊,闹腾我不说,这地方可是老宅诶!三奶奶在这里称霸,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要是知道她第一个宝贝孙子摔倒了而我恰巧经过,不管跟我有没有关系都一定会把账算在我的身上!
“啊……时时,谢谢你啊……”小婶笑容有些尴尬,不知为什么,她今天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甚至连孩子也不让我抱了,她把小疏忆赶到一边的时候我都懵了。
难道我像瘟神?
我暗暗别扭一阵儿,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站起身表示一下礼貌就打算走。
“大小姐。”
“时时?你怎么出来了?好点儿了吗?”
我一步还没迈出去,身后就传来一个陌生女人和小叔的声音,我回过头去,正见小叔走到小婶身边揽住她,他身后的女人我也眼熟,正是昨天藏图钉的女管事,看着四十来岁的样子。
“三爷,周小姐,大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女管事话不多说,挨个向我们打了招呼就要走,我甚至没来得及问她是来干什么的。
“你爸说他之前送给疏忆的那个手镯小了,带着勒胳膊,就给摘了,又听说你三奶奶总是想疏忆,就要把那个镯子送给她,那个女的是来拿镯子的。”小叔轻笑着解释一通,看着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小事。
但怎么会呢……
老傅昨天才说了他没有尽到一个做大伯的职责,今天就来关心爱护侄儿来了,挑的还是三奶奶最喜欢的长孙,我是相信老傅不会怎样的,但三奶奶未必这么想,毕竟贴身的手镯都送到人家眼跟前儿了,怪不得,小婶看我的表情会那么诡异。
我低了低头,只感觉压力山大!
小叔上前戳了下我的脑门,他倒是心大,对我跟从前没什么差别:“想什么呢?诶我发现你自打抽了血之后脑子是有点儿不清醒啊,啊不对,不能怪抽血,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就那么稀罕陆澄澄那臭小子呀!你被他灌了迷魂药呀?为了他挨打你都不带喊疼的!老大把你关屋里果然没错,省得你出门不要命,你老爹血压昨晚都飙到两百八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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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八不都挂了么……”我小声吐槽一句。
“臭丫头,你在咒你爹呀?”小叔一把揽住我的肩膀捏了捏,我顿时万分愧疚。
小叔对我真的很好,或许以前做错过,但按照老傅的话说,也是他有错在先,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错,但能让老傅不能追究的估计不是小事,我自然没办法再怪罪小叔什么,而我愧疚则是我没有办法在他和三奶奶之前寻求一个平衡。
或许只是因为我的出生才会导致这么多难题,我偏偏是那个特殊时期出生的不合时宜的女孩子,要不然,也不会有老爷子遗嘱的那些事。
“干嘛,要哭啊?”小叔掐了掐我的脸,嬉笑着非要把我嘴角撑起来比出一个笑的模样。
“幼!稚!”我甩开小叔,回过一个鄙视的眼神:“小叔,我可有正事在身呢,没时间跟你玩!”
“呀,小乖乖年纪大了,脾气也大了是不?!”小叔看着就要跟我比划两招,我翻身一躲,他差点儿没当场给我比划一个劈叉,顿时声调一变鬼哭狼嚎:“小兔崽子你等我起来的……”
“好啊,看谁跑得快啊。”我耸耸肩,这么一闹顿时放松了心态。
仔细想想在这地方装可怜可不是什么好事,小婶和小疏忆还看着呢,论可怜,我哪有他们可怜,平白无故被拉下水,只怕今天小婶和小疏忆来老宅就是被老傅恐吓的,所以我还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好。
我想了想,从手上解下我的金海星镯子叫过正在玩闹的小疏忆,戴在他的手上,小朋友看见手上没了之前看腻了的小鱼,多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小海星,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呦,乖乖挺大方,我记得这可是你刚回家的时候你那个林阿姨给你的,这好宝贝你也舍得?”小叔心领神会,却还不忘打趣我一句。
“给自己弟弟,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回复,至于弟弟这个词,说给疏忆也是说给陆澄澄。
当然,接收弟弟并不代表接受弟弟的亲妈,陆茵茵排外谢谢。
“小坏蛋。”小叔听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到小婶和小疏忆身上:“夏夏,大哥叫去归雁庭见客人,你们先回小院去吧,我等会儿回来去接你们。”
小婶见我和小叔几乎没有隔阂的样子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尴尬的点了点头应了声“好”便带着小疏忆离开,他们走后,小叔向我招了招手:“走吧。”
我跟着小叔一路向前走,梁森则跟在我们身后,本以为诡异的路程就算结束了,但不曾想又是没走几步,我远远的看到邵勤带着两个人在绣春楼门口晃悠,手里还拿着一个比砖头稍微大点儿的盒子,邵勤和身边两个人附耳说了几句,那两个人便装模作样的从绣春楼院门前经过,把盒子抛在了院门前,里面的灰撒了一地。
小叔从我的目光看过去,不出两秒,他立刻把我的眼睛捂上了,迷迷糊糊间我还感到我们偏了方位。
“别看,脏东西。”小叔低声说。
我倒是想看,他手堵在我眼前我也看不着啊……
不过看虽是看不见,邵勤嗓门那么大,说话我还是能听见的。
“诶呦,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这些脏东西撒到三太太门口,别碍着三太太的眼啊。”
脏东西,都说是脏东西,但到底是啥啊?我百思不得其解,等到小叔终于肯把手放下的时候,我偷偷摸摸回望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梁森,梁森指了指手机示意交给他来问。
归雁庭不算太远,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就走到了,一到门口,小叔便从侧门进去找老傅和二叔去了,非要我从正门进,我想偷懒,他就派裴圳去守门,没办法,我只能去正门,结果远远的就看见婆婆带着一大堆保镖在门口等我了,那架势,巨威风!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傅家欠高家钱了一样……整得怪吓人的。
我上前去搂住婆婆的手臂:“妈,您怎么来了?”
婆婆淡淡的笑了笑,捏了捏我的手心:“辛辞让我来的,说是让我给你撑腰。”婆婆提到好大儿,顿时笑成了眯眯眼,忽然又偏了偏头问我:“你们吵架了?”
我有些尴尬,垂头丧气道:“他告诉您了啊……”
“没有,我猜的。”婆婆略显俏皮的笑了笑,见我有些疑惑,立刻便补了一句:“要不然他为什么不敢自己来找你?”
“呵呵……”我瘪了瘪嘴。
“好了,不提他了,还是说说一会儿将要面对的事吧,其实除了辛辞的原因之外,我来这里还有一个原因,你爸爸请我过来的,除我之外,临江和津海商会的所有人几乎都来了,还有你很熟悉的,徜卉的赵叔叔和温玉医科的侯叔叔,还有寒露的爸爸妈妈,今天的阵仗可不小啊。”婆婆拍了拍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其实我大概能猜得到婆婆的意思,是老傅为了我召集商会警告三奶奶而已,只是我现在倒宁愿我看不透,我一个人的事情,劳动全家人都不得安生,我已经很愧疚了,现在倒好,又加上了两省的商会,大家都闲不得,就连婆婆这个常年在家闭关的都出动了,要晓得她原本因为尚明誉的事情都和傅家断交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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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其实很关心你的。”婆婆摸了摸我的后背。
“我知道的妈,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我落寞道。
婆婆却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偏过头来以一种奇异的神色看着我:“时时,谁告诉你父母对你好还要你报答啦?你个傻孩子,哪个当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啊,如果真的有,那就是他们不负责任,错的也是他们,你的爸爸只是做到了他应尽的责任,你不要有负担。”
或许真的是我好久没有体会到老傅给我的父爱了吧,我都不习惯了,婆婆忽然这么说我才想起来,只好苦笑着点了点头。
说着说着,我们婆媳两个已经进了归雁庭的门,听到了不远处戏台上正在演绎的一曲《霸王别姬》,婆婆牵着我的手带着我一起坐到老傅特意准备的主座下第一位去。
按理说我不该在这儿,今天客人这么多先不提,就论家中长辈就如二奶奶和三奶奶还在后位,我却坐在首席,很明显是不合规矩的,但当时却没有一个人提及,就好像我本来就该在这里一样,婆婆拉我过来的,我也不好拒绝,就只好硬着头皮在那里坐着。
“傅大哥,好久不见,年纪渐长却风采依旧,可见膝下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确实可以延缓衰老啊?”婆婆微笑着跟老傅握手问好,话语间提到我时,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
“可不是么,老傅,咱们几个里还得是你最有福气啊,就你能有个闺女,我们几个要羡慕死了,你是不知道,我们家看海快闹腾死了,要我说男孩他就是冬天的白半袖夏天的皮夹克啊,我血压都快被他气的狂飙了!不如你家闺女懂事,我听说在学校还是干部呢!学校老师都很喜欢她,诶,有空多带带我家那傻儿子哈!”赵叔叔也“不甘示弱”,连忙端起酒杯来敬老傅,其余我叫得上或叫不上名儿来的叔叔阿姨们也都热闹起来,要么敬酒要么握手,一个个都把我夸上了天。
而我……
嘴角颤抖不知所措。
搞啥子哦!赵叔叔他们说的是我???呵呵,老傅的血压难道不是我一手给摧残上去的么……
我略感羞耻,遂也拿了杯酒喝了麻痹我的大脑: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听不见就不想笑了!
不过还别说,我家老傅平时看着不社交,到了正场上还能找到这么多朋友来,怪不得有个外号叫职场老大呢,看看这一个个叔叔阿姨们,好些家世比我们家都好,现在却心甘情愿的给我家老傅当小弟轮番敬酒。
老傅喝了好些酒,脸都红了半边,正到气氛好的时候他却摆了摆手制止后人,随后便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轻轻叹了一句道:“可惜我对我闺女不够好啊,看我闺女这瘦的……”情到浓时竟然还抹了把眼泪。
我顿时心里一颤,坐不住了便站起身。
“闺女,快坐下,其实今儿爸叫你过来也不为什么,就是当着你这些叔叔阿姨的面,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老傅深吸了两口气,捏了捏拳头诚恳的说。
我是没想到的,登时大脑一片空白,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了。
“爸不该把你丢出去十三年,你最需要爸的时候,爸不在你身边,这是一错,再有,爸再婚,并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你刚回到家,立刻又觉得成了外人,受了委屈也不肯跟爸说,这是二错,最后,你的喜好、嫌恶,爸作为你最亲的人却都不知道,还总是让你不开心,这是三错,爸从今天开始都改!你还愿意……再给爸一次机会吗?”
“爸你喝多了吧……”
“我没喝多,就是冷静下来想了两天,以前总觉得你不懂事,跟爸也不亲近,有时候就想不通,现在也想通了,爸没有给到你足够的父爱,又凭什么让你做到女儿该有的乖巧。”
老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怕这世上儿女是谁见了都要落泪的,但我可能是那个最冷漠狠心的,我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却从来没有流出来过。
因为我知道,老傅这话可能确有真心,但更多的,还是演戏。
演给今日到场的临江津海商会。
演给台下虎视眈眈的二奶奶和三奶奶。
也演给不知何时到来的陆茵茵和陆澄澄。
陆澄澄刚摔的走不动道,老傅为了让他听见看见,让陆茵茵推个轮椅都愣是把他推来了,虽然他听了之后没多大的感受,但陆茵茵呢?
看她那整个儿僵住的样子,想必内心一定很绝望吧。
可我就算知道老傅是演的,我又能怎样呢,我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他颜面么?我不能,这是傅家整体的荣耀,傅家丢了人,我也没好处。
“爸,都过去了,咱们父女之间,有什么是不好说的呢,我去给你做醒酒汤吧。”我走到老傅身后去替他顺了顺后背。
父慈女孝,好一副幸福的场面。
老傅哭的像个孩子,拉着我的手臂耍赖皮,就是不肯让我走,我也就配合他演戏,很久他才肯起身,然而戏到如此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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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傅听见我愿意原谅他,兴高采烈的拉我跟他一起坐在掌家座上,拍了拍手,邵勤立刻从庭外抬了个托盘进来,上头放着一个雕刻精细、看着就价值不菲的木盒子,老傅拿过盒子递给我:“爸第一次养孩子,没什么经验,只是听说小姑娘们都喜欢这个,你看看?”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打开那个木盒子,里面都是些晃眼的珍珠,颜色各异,颗颗圆润,我取出一颗细细端详,看着成色倒是很好,旁边的邵勤给我介绍:“这是傅董亲自去家里的珠厂挑来的,虽然是从厂子里出来的,但这些都是天然的,只是做了少许修饰,做到最好,才敢拿到小姐眼前。”
“谢谢爸,我很喜欢。”我笑着把珍珠收回了盒子里,“将来可以做成首饰,带出去长面子。”
老傅一拍大腿:“我就说你肯定会喜欢!不过闺女啊,这只是前菜,爸还准备了一份更大的。”老傅再次示意,邵勤又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拿来一个托盘,这次上头放的是一个红宝石赤金珍珠头冠,眼看着比我的脑袋还大!还不止如此,头冠之下,还有累的堆成小山一般的金手镯、耳环、璎珞、步摇等这样的首饰,足有几十件。
赵叔叔探头看了看,笑说:“时时,你可真是你爸爸的掌上明珠啊。”他笑过之后,满堂惊讶不已的人也变了脸色去笑。
按理说我从小到大没缺过什么钱财,后来嫁进高家,高辛辞给的聘礼也是极尽奢华,我该是看惯了才对,但看到现在这样一副头面也是半天说不上话来,许久不敢伸手上前去。
若说方才那一盒珍珠就是几十万的大礼,在这副头面面前也只能是黯淡无光了,这样价值连城的东西,我以为只有博物馆里才会有的。
最关键的是,如果这副头面只是价格高昂也就算了,我家老傅也不是抠门的人,给我花钱一向是很舍得的,但他一解释我便更惊讶了。
“这是你爷爷给你奶奶补办婚礼的时候,你爷爷送给她的聘礼,你奶奶临终前说要留给你。”
这是还夹带私货啊!
携带着正妻原配意味的头面本是好事,但现在拿出来……
老傅这纯粹就是在当着众人的面打二奶奶和三奶奶的脸啊!要知道,爷爷当初娶了三个妻子,但只有奶奶一个是有婚礼的,二奶奶和三奶奶能上族谱那都是爷爷后来变心,否则,把她们往坏处说,充其量就是妾……
果然,我一回头,只见二奶奶和三奶奶整张脸都黑了,老宅的亲戚们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只怕也都是在讨论这件事了,不过不得不提,二叔和小叔也真是够狠,为了能让他们的亲娘安生度日,甚至不惜连自己的脸也一起打。
哦,说少了,还有陆茵茵呢,我看向她,连她也头也不回的带着陆澄澄跑了,两辈子从未有如此丢脸过,她恐怕也没想到吧,就算是为傅家生了孩子,还是最为渴求的儿子,老傅仍旧偏袒原配,偏袒在她眼中一无是处的原配女儿,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反倒成了笑话,她想正儿八经的做傅家认可的夫人也只能是猴年马月往后的事。
可怜,我从未有如此感觉她可怜过。
老傅这一场算是把我的地位奠定稳了。
后来梁森也问过我,红宝石珍珠头面在傅家究竟占据一个怎样的地位?
我只有一句话:“这比一百块掌家牌子加起来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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