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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真的来了,针对房玄龄的动作,正好预示着这一现实,虽然尚不能达到人人自危的效果,但左牧的目的却已经基本完成。
就跟程处默这小子是否睡了娘娘一样,重要的其实不是真相,也并非这就是既定事实,而是程处默出现在了这里,左牧对他展开了针对性的行动,迫使他从贼,而方法就是让他睡了后宫的娘娘。只要这一点被世人所知晓,那么这件事是否是事实显然不再重要。
因为就算不是事实,没有确实的证据,然而只要这件事存在,炮制所谓的证据只是小事一桩,更何况流言就能杀人,如果流言牵扯到皇室,一旦这事真的泄露,形成流言,那程处默想不死都困难。
哪怕就算退一万步,李二真的心胸宽广,对有流言睡了他的嫔妃这事不计较,认定程处默是受迫不得不这么做,不治他的罪,可这个世界,这个朝廷会放过他吗?
答案谁也不知道,但是左牧知道一点,就算李二肯放过程处默,他左牧却是绝不可能放过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哥费了这么大工夫,还能让你小子轻易破局,那岂不是成了白费功夫,所以让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所以为了让程大兄弟死心塌地,嘿嘿。
三个时辰不到,安静地休息了许久,天尚且未大亮,精神以及体力皆已回到巅峰,左牧再次开始了动作,而这次则是布置案发现场。
至于这案发现场怎么布置,自然很简单,模仿仙人跳就是。
首先把程处默这小子扒光,衣服以及被子啊什么的都弄乱点,差不多就是弄得满地就是便可,最后则是娘娘大人的衣服,嘿嘿,最好撕成碎片什么的。
为此左牧不怀好意地把目光投向战战兢兢的娘娘大人!
似乎感觉到左牧眼神中不怀好意,再次被惊醒的娘娘大人早已看到左牧的动作,如今投来目光,她脸色顿时变了,惊恐地大叫:“你,你想对本宫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需要娘娘现在身上的衣服而已,不如我帮您一把怎么样?”左牧说着邪恶地干笑两声,一步一步靠近。
娘娘大人大惊:“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叫了!”
“没用的,您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嘎嘎嘎!”
“你……”
“好了,长痛不如短痛,娘娘,在下动手啦!”
“啊……”
刚刚发出尖叫,左牧不由地捂住了耳朵,避免了耳朵遭罪,而尖叫声自然是传的到处满屋子都是,不过这也仅仅限于房子里,外面内侍啊什么的根本毫无察觉。
因为再进入之后,左牧早已在四周布下了打量的水之印记,这些印记就像真正的水一样,彻底包裹住整座宫殿,声音一旦遇到这层阻碍,立即就会像海绵吸水一样,彻底把声音吸收。因此别说是声音,就算导弹想要轰破大门,也得看左牧是否答应。
可怜的娘娘大人,她的尖叫压根毫无用处,反倒是让某人有种奇怪的愉悦,当然,左牧其实只是吓唬吓唬这位娘娘,再稍稍把自己的形象变得凶恶一点而已。
等这位娘娘叫的花容失色,死死却蜷缩着身子,左牧再次邪恶地一笑:“好了,别叫了,跟你说过没用的,快点,乖乖钻进被子,把衣服给我脱了!”
“你……”娘娘大人一听此言登时愣住了。
左牧这时蹲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戏虐的笑容,慢悠悠地说:“别紧张,刚才就是吓唬吓唬您而已,当然,如果您不快点,我可能真得自己动手,您不想……”
“不,不要!”娘娘大人尖叫一声,就跟兔子似得跳起来,赶紧钻进了被窝。
不一会儿的功夫,被子里动了动,娘娘大人就把衣服递了出来。
“恩,这就对了吗!”左牧灰常满意,随手接过衣服,用力一扯,嘶的一声,衣服被撕成了两半,接着有胡乱撕了几下,把衣服彻底撕成了碎片。
接着把碎布片布置在床榻附近,制造出战况激烈的现象。
等布料用的差不多,左牧随即把手一伸:“娘娘,还有呢,快点,您的贴身衣物什么的快点,没这玩意可不足以显示战况激烈。”
“你……”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娘娘大人顿时满脸怒容。
“嗯?不给我,莫非娘娘想……”
“不,我给,我给!”
娘娘大人屈辱地再次屈服,被迫解下了贴身的**什么的,浑身脱得一丝不剩,瑟瑟发抖地缩在被子里,眼泪差点掉下来。
左牧一瞧,立马道:“恩,对了,对了,娘娘大人,这就对了,待会儿您就得这样,做出被人用强的模样!”
“恶贼,你……”
“怎么,您想假戏真做不成!”左牧似笑非笑地威胁。
“我……我配合还不成吗!”娘娘大人噙着眼泪再次屈服。
“恩,很好,就这样!”左牧非常满意,顺手又把衣服什么的撕了,不过最后却把肚兜给揣进了怀里,准备留着做纪念。
毕竟这可是在后宫威胁一位娘娘玩仙人跳,不留点东西做纪念哪儿成。
紧盯着左牧的娘娘大人一看他那淫【荡的笑容,哪里还不明白这厮的打算,顿时俏脸一凝,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而就在这时,左牧又有了动作,这回他把倒霉蛋程处默给叫醒了过来。
昨天一晚上脑袋晕乎乎的程处默似乎睡得挺香,刚醒过来还打了个哈欠,不过他一看到左牧那张脸瞬间就萎了。
“你,你怎么还在呢?”程处默差点哭出来。
左牧:“我当然在,不然这儿没人能给程大兄弟你把风,您可就得诛九族啦!”
“什么?”
“不信你看吧,程大兄弟!”左牧说着笑嘻嘻指了指床榻,以及程处默那光溜溜的身体。
咯噔!程处默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赶紧四处一瞧,当看到这凌乱的床榻,以及满地都是的碎布片,还有身边隐约颤抖的被子,以及抽泣声,他两眼登时冒金星。
此时此刻,程处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定了!
左牧要的就是这效果,眼看他心神失守,他立即笑嘻嘻地凑上前,一脸猥琐地道:“程大兄弟,俺给你灌了一瓶子好药,不得不说你昨晚着实威猛,你看这满地的狼藉,啧啧,老实说俺昨晚真是看呆了!”
“……”程处默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抽了抽。
左牧继续添油加醋:“别不说话啊,程大兄弟,你看,您要是不满意,娘娘大人就在身边,掀开被子就能上哦!”
充满魅惑力的话,缩在被子里的娘娘大人登时浑身颤抖了一下,抽泣声更大了些。
“来吧,有美人在侧,不上就是浪费,程大兄弟,来吧,来吧!”左牧说着笑吟吟帮着去掀被子。
就在这时,程处默突然脸色变得无比狰狞,瞬间暴起。
“恶贼,我跟你拼了!”
咚!
话音还未落下,左牧一指点在程处默身上,随即这货就跟中了软骨散似得,立即跟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不费吹灰之力再次放倒程处默,左牧放开那瑟瑟发抖的被子,失望地站起来摇了摇头。
老实说假如程处默真的破罐子破摔,真把娘娘大人上了,这似乎更好,可惜这货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呐。
不过没关系,到了这个份上其实上没上都一样,左牧并不在乎。
眼下戏也演得差不多,趁着天还没亮,左牧抓起程处默以及他那仨至今仍在昏迷的哥们,瞬间转移到街,再找到一处青楼,随手就把人扔下,再解开程处默的气血,让他恢复行动。
可怜的程处默啊,虽然恢复了行动,却跟丢了魂似得,一动不动。
左牧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道:“好了,程大兄弟,不用如此沮丧,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另一边自有我照应,你也不用担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家,好好想想,究竟是去死,顺便拉着那位娘娘陪葬,又或者跟我合作,享尽后宫艳福,做个真男人,两个你就选一个吧!”
“哦,对了,这事连你爹也不能说哦,否则你爹也许会宰了你!”
说完这些话,左牧又跑了,水遁再次潜回了娘娘大人的寝宫。
不过才一分钟不到的功夫,这里还是没什么变化,到处都是碎布片,被子里的娘娘大人还是在瑟瑟发抖。
左牧顿时哂笑,笑的十分寒碜,笑容之中有嘲弄,也有戏虐,就像是在看笑话似得,惬意地在地上坐了下来,看了一会儿,他终于幽幽开口。
“好了,杨妃娘娘,别装了,你的把戏可瞒不过我!”
“恶贼,你还想怎么样……”
“别啊,杨妃娘娘,你若再演戏也没人看,何必白费力气呢!”左牧笑嘻嘻地打断了杨妃娘娘。
“你!”
哎!眼看这位娘娘还在演戏,左牧不由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别这样嘛,杨妃娘娘,我都说了您再演也无用,如果您不信,我就实话告诉您,我不但知道您是杨妃,我还知道,您就是皇子李恪的母亲,前朝的如意公主,不仅如此,您的功夫同样练得不错,我若没看差,应该快冲破第四境洗髓阶段,应该没错吧!”
左牧边说笑意盎然地盯着不再颤抖的被子,脸上写满了戏虐。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被窝里许久没有动静。猜测大概是刚才的话起了作用,左牧顿时笑的更为灿烂,不过杨妃娘娘,你会如何选择呢?
左牧好奇地盯着床榻!
嘻嘻!大概两分钟,被窝里忽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杨妃娘娘忽然伸出脑袋,露出那张与年龄不相称的可爱俏脸!
“小郎君好毒辣的眼力,居然连这都看得出来,奴家好没有成就感哦!”
杨妃一边说着,一边提着被子,往身上裹了一圈,遮住那美妙的春光,脸上却再无刚才的慌乱过,精致的脸蛋有种说不出的娇艳。
左牧笑吟吟地看着她,不慌不忙地耸了耸肩,“唉呀,娘娘冤枉小生了,老实说干我们这行都是提着脑袋做事,若没点眼力劲,那早就见了阎王,又岂能自由来去皇宫?”
“嘻嘻,这倒是呢!”杨妃轻轻点了点头,她右手提着被子,似笑非笑地走下床榻,朱唇轻轻一动,露出一丝与年龄完全不相称的俏皮笑容。
“既然如此,好吧,这次就原谅你!”杨妃十分大方地挥了挥玉手。
左牧一听急忙一鞠躬,拱手谢道:“娘娘果真知书达理,多谢娘娘,不过此等演技,险些连俺都被你骗过去,厉害,着实厉害,在下佩服!”
咯咯咯!杨妃顿时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轻笑,笑脸撇了撇左牧,一脸嘲弄地笑骂:“小郎君,你这是损人家还是夸人家呢?”
“自然是夸奖!”左牧大义凌然地回答。
“哈,脸皮真厚!”杨妃立即白了左牧一眼。
“哪有,在下的佩服绝对发自肺腑。”左牧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扯谎。
呸!杨妃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娇嗔道:“切,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子分明就是个小坏蛋,明明看出来了,刚才还让人家那样做,分明是想让人家出丑!”
左牧登时一拍大腿,痛心疾首道:“哎呀,娘娘冤枉,俺对天发誓绝无此心,俺只不过是看娘娘演得如此投入,好心配合一下娘娘而已。”
“好啊,既然如此,你把肚兜还我!”杨妃毫不客气,笑嘻嘻地伸出玉手讨要。
“呃!”左牧顿时闹了个红脸,好在这厮脸皮厚,立即满不在乎地道:“这个吗,其实我是想留着做纪念。”
“哈,那要不要本宫再送你几件呢?”
“好啊,好啊,多多益善!”左牧立马暴露了本性。
“哈,你……”杨妃着实被左牧这小贼的无耻气着了,美目狠狠地瞪了这货一眼。
不得不说美女就是美女,连瞪眼都风情万种,连心如磐石的左牧都摸了摸鼻子,暗道这就是个女妖精啊,而且是个演技赛影后的女妖精,啧啧!
唯一让左牧想不大明白的是如此人物,为何要配合着玩仙人跳,陷害程处默呢?
等等,程处默,刚才好像忘了给他留件衣服的说!左牧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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