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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巡逻军到来之前,左牧发扬了一贯的风格,当着大唐宰相的面,从容不迫地离开了房府,接着还灰常惬意地把程处默从书房里捞了出来。
等到房府被围得水泄不通,左牧这厮却早就已经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并且灰常惬意地找到了一座由嫔妃居住的宫殿。
忙活了一个晚上,此时夜已经深了,宫里的这位嫔妃早已就寝,当左牧带着程处默和他的一干兄弟借水遁入内的时候,这位美人似乎已经睡得相当沉,微弱的红色烛光下,美人睡姿更是我见犹怜,连外人进来都不得而知。
也许是因为这里是宫闱,又是某位娘娘的寝宫,寝宫里唯一伺候的就剩俩宫女,侍卫以及其它保护人员自然决计不敢入内,毕竟这里可是住着皇帝的女人,万一某个家伙管不住下身,又或者某位嫔妃想儿子想疯了还是怎么的,呵呵,说不得李二头上也得绿油油。
可惜啊,这倒是方便了左牧,没有负责保护的人,打发两个侍女自是轻而易举,两记手刀打晕俩贴身侍女,轻松搞定。
做完这些小事,左牧顺便又在桌上取了一杯清水,朝程处默脸上一洒。
咯噔!冷水的刺激下程处默浑身打了个哆嗦,眼皮子不由自主地睁开,而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左牧那张令人讨厌的脸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莫非,程处默瞬间瞳孔一缩,惊恐地指着左牧,“你,难道你真的……”
“安啦,房玄龄没死!”左牧直接打断了这厮。
“没死!”程处默瞪大了眼睛。
“是啊,没死,他身边的护卫本事不错,拖住了我的步调,若是全力迎战倒也不是不可能杀他,但是这样极有可能出意外,所以我当然只好放弃咯!”左牧惋惜地摊了摊手。
“啊,原来是这样!”程处默大喜,“哈哈哈,果然天不亡我程处默,你小子居然失手了,天不亡我啊,哈哈哈!”
乍闻喜讯,程处默笑的快疯了,还好左牧在身边,他的笑声根本传不远,当然,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倘若他知道这里是某位娘娘的寝宫,呵呵呵!估计他再也笑不出来!
意外的是左牧这个坏人并未揭开这个谜底,而是任由程处默高兴,一双贼眼却笑嘻嘻地偷瞄床上的情况,恩,似乎那位娘娘的睫毛似乎动了呢?不过还差点就是!
就像一位耐心的猎人,左牧尽情地享受着狩猎前等待的乐趣。
大概十秒钟左右,终于,程处默的笑声惊动了正在榻上的娘娘大人,迷迷糊糊之中,娘娘大人黛眉微蹙,懒洋洋的声音悠然响起。
“春桃,初夏,谁在外面喧哗!”
威严而不失清脆的声音,可惜俩贴身侍女早就昏了过去,在场的却是两个大男人,其中一个一听声音顿时一片茫然。
习惯性地朝着声音的来源瞄了一眼,寝宫华丽的布置顿时让程处默大惊失色。
“混蛋,这儿是什么地方?”
“还能有什么地方,寝宫啊,后宫娘娘的寝宫呗!”左牧似笑非笑地回答。
嘶!程处默的脸色瞬间煞白,脑子直接陷入当机状态。
刚苏醒的娘娘大人听到陌生的声音,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半,一双睡意朦胧的凤目登时瞪得圆园的,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
啵!就在尖叫声快要发出的刹那,一声清脆的破空,只见左牧屈指一弹,也不知弹出什么东西,刚要发出的尖叫声顿时戈然而止。
这时左牧戏谑的声音随即响起:“这位娘娘,麻烦小声点,还有,千万不要叫哦,因为在你喊侍卫或者其它人之前,我足以杀死你一百次,另外,其实就算你喊的再响,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的,所以请不要白费力气,谢谢!”左牧说着礼貌地一鞠躬。
嘶!榻上的娘娘大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就像冬天里突然一盆冷水浇下,身体一片冰凉。
没有怀疑这话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因为能够悄无声息摸进寝宫,加上刚才程处默的大笑丝毫未引起注意,这便足以证明一切。
想明白这些,这位不知名的娘娘顿时一脸死灰,不由地陷入了绝望,而这时,左牧戏虐的声音再度响起。
“唉,二位,不用这么悲观嘛!你看,我不是来杀人的,你们不但不会死,而且会非常快乐,你们看这个!”
左牧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它叫阴阳合欢散,只要吃下它,二位就会产生一种飘飘欲仙的美妙感觉,然后嘿嘿!”左牧说着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可在这一瞬间,程处默两只眼睛却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美艳如花的娘娘听了不由地张大了小嘴,满脸都是惊愕。
眼前这二人一个身处宫闱,另一个是当今鲁国公家的小公爷,对于这所谓的阴阳合欢散岂有不知的道理,然而正因为知道才会恐惧。
因为不管对谁而言,只要那种事真的发生,二人必定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程处默彻底慌了神,顿时惊恐大喊:“不,你不能,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乖乖说出来,你就放过我,你说过的,你不能食言,不能言而无信呐!”
“是啊!”左牧笑着蹲了下来,怜悯地拍拍程处默的脸:“没错,我的确说过,但是拜托,程大兄弟,你之前还想给我捣乱,我非常生气,所以,你就让我高兴一下,好不好呢?”
“我……”程处默整个人瞬间不好了,两眼发直地呆立在原地。
哈!左牧微微一笑,手里把玩着瓷瓶,转而把目光投向正抓着被子的娘娘大人,“这位娘娘,不用紧张,你们会非常快乐,噢,瞧我,居然忘了问该如何称呼娘娘?”
左牧一边说着一边朝床榻走去,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可是这笑容却犹如恶魔的微笑。
正抓着被子的娘娘大人越发恐惧,俏脸被吓得花容失色,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眼看把美人吓成这样,左牧顿时无奈摊了摊手:“哎哟,二位,为什么要害怕呢,我不会杀你们,相反你们会很快乐,瞧,我是特地来给予二位快乐的,这是多好的一个人,你们为何要害怕我呢,这不应该啊!”
哈!话音刚落,程处默登时惨笑:“姓左的,你说的真好听,你让我们快乐,你这分明是让我们去死啊,混蛋!”程处默悲愤地咆哮。
可惜,哪怕声音再大,只要在这个范围内,就不可能传出去。
再大的声音也不过是给自己的嗓子增加负担而已。
反倒是左牧,听了这咆哮,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愉悦的笑容,他就像地狱里的恶魔,尽情地享受着美妙的愤怒。
那笑容简直就是噩梦,而下一步则是深渊。
只见左牧满脸的笑容,惬意地反对道:“哎,错了,错了,程大兄弟,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去死呢,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你看,只要二位共赴巫山,瞧,这样二位不就有了把柄在我手里吗,到时候我再请程大兄弟帮忙,大兄弟自然不会跟我耍花样,而且如此一来大兄弟还能享受美妙的滋味,这难道不好吗?”
“你……”
“好了,不要墨迹,春宵苦短,来,干了这瓶阴阳合欢散吧!”
不容程处默反对,左牧左手拿着瓷瓶,邪恶地笑着,揭开了瓶塞,然后一步一步靠近程处默,准备喂他吃药。
一尺,半尺,一寸,随着距离一点一点靠近。
哐当!程处默忽然两眼一翻,还没喂药呢,居然再次昏了过去。
“切,怎么又昏了,心理素质有这么差吗!”左牧不由地嘀咕
残忍的左牧,这已经是第二次吓昏程处默这个可怜的娃,更可恶的是眼看人家晕过去,这货居然讽刺人家心理素质真差。
从始至终看着这一幕,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娘娘大人此刻更害怕了,双手死死抓着被子,身体几乎蜷缩成一团。
一双惊恐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盯着左牧,而这时意外发生了,左牧居然收起了瓷瓶,一把提起程处默,走到床榻旁边,哐当,直接把这厮丢在榻上。
接着左牧拍拍手,轻松惬意地道:“恩,就这样,娘娘大人,今晚我和这位程大兄弟就在这儿休息一晚,您请自便。”
“啊……”
“啊什么,难道娘娘你真想跟这位小公爷共赴巫山不成?”
“不,不是,你不是说!”
“白痴,当然是吓你们的啦,瓷瓶里装的不是什么阴阳合欢散,只是金疮药而已,明白了吗!”
“什么?”
娘娘大人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紧接着娘娘大人不由地又起了疑心,暗自怀疑起左牧这话的真实性,毕竟谁也不知道此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是娘娘大人失望了,就像左牧说的那样,他还真是在这儿休息,因为刚说完,左牧就在地上盘膝而坐,闭起眼睛进入了入定状态。
难道……娘娘大人黛眉微微一皱,正想要开口,可是又不知该怎么说。
这时,左牧似乎猜到了似的,幽幽开口:“不用奇怪,我需要的仅仅是让程处默认为他睡了皇帝的女人,至于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娘娘大人尽可以放心,因为过了今晚,程处默绝对不敢多说一个字,除非他想死。”
“这……所以你只是需要把柄要挟他而已?”
“没错!”
“那你是谁,又为何要这么做?”
“我是谁,娘娘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何必多此一问!”
“啊,你果然是那日的小贼!”
娘娘大人惊恐地尖叫,俏脸再次花容失色,虽然此前对左牧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但是真的得知这小贼就在自己的寝宫,娘娘大人还是有些恐惧。
哪怕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是此前的种种行为以及手段,包括吓昏程处默,一步一步让程处默陷入绝境,最终不得不受他的摆布,此等行为着实毒辣。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哪怕她是当今皇帝的宠妃,身份尊贵,可娘娘大人依旧着实倍感不安。
又过了一刻钟,恐慌中的娘娘大人有些坚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可是碍于床上有个男人,她只得下床。
纵然如此,娘娘大人依旧不敢睡下,拼命地试图打起精神。
娘娘大人不知道的是不同于深宫,今晚的长安城可着实闹翻了天,宰相房玄龄被刺杀,一个照面死了十五个侍卫,连房玄龄都差点性命不保,此等大事连夜惊动了李二,当晚连皇宫里的御林军都出动了,开始全面搜捕敌人。
一时间整个长安城可谓鸡飞狗跳,但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当这个消息风一般地传遍长安,所有人都明白,那檄文绝不是开玩笑,而是狼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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