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娘养狗,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她养了两只狗,一只在院子里,另一只在自己的卧室。
黑影慌忙掏出手电,一束光亮照向大黄狗,狗吠,停止攻击。
屋里的狗也吠了起来,武三娘惊醒,嚷道:“小白,安静点,躺下,睡觉。”
小白并非是一只体型小而且毛色白的狗,它是一只粗壮灰白相间的公狗,比门口的那只大黄还要威武。
小白乖乖地躺在地板上,低吼着…如一个不服气的小孩。
黑影以为这只大黄狗,只是叫得凶,是个善茬,白天和他打过数次照面,算起来还是相熟的,黑影这样想,也就放松了警惕,逼近大黄狗。
黑影刚抬起左脚,大黄狗飞身而起,咬住黑影的左脚。
黑影“哎哟”一声,狗牙渗入肌肤,疼痛万分,黑影抡起手电,凶狠地砸向狗头。
“呯,呯,呯……”
大黄狗的头部受到重击,鲜血渗出,仍不松口。
手电砸得稀烂,黑影借着闪电的光亮,就势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重击狗头。大黄渐渐不支,最后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狗魂飘忽,飞向天堂。
“啪,啪,啪……”
黑影敲打着房门。
小白敏捷地从地上蹿起,走到门边,狂吠。
武三娘听到敲门声,吓了一跳,连忙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剪刀,执在手中,怯生生地喊道:“谁?”
“三娘,是我,我是二狗。”
“三更半夜,你来我家干嘛?”
“在打炸雷,怕你母子俩害怕,我过来陪陪你。”
“你走吧,我不怕。”
有道是无利不起早,二狗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翻墙进来,肯定是荷尔蒙膨胀,大哥管不住二弟,惦记武三娘的美色,想一亲芳泽。
武三娘知道开门意味着接纳,意味着放弃抵抗,意味着荒田被二狗免费开发。诸如谈情说爱的恋人和打皮绊的情人,开了房,进入房间,一切水到渠成。
门不开,二狗进不来,外面,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风呼啸着,电闪雷鸣远去,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手电坏了,二狗根本摸不回去,再说二狗虽然穿着雨衣,但刚才的大风大雨,全身早已湿透,这会儿,有点冷。
二狗咬咬牙,心想自己花这么大的力气和决心,来到武三娘家,杀了她家的狗,距她那张醉生梦死的床顶多两米远,若今晚上不了她的床,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武三娘竖起耳朵,只听到雨点的声音,她以为二狗走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虽说这点失落是可耻的,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联想到白天,二狗袭击自己翘臀和馒头的感觉,那种美妙感觉,真的有些日子不见了。
武三娘想着想着,内火攻心,竟自娱自乐起来。
昏暗的壁灯灯光,映出三娘曼妙的身姿和愉悦的表情。小白坐在地板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三娘陶醉的表情,狗舌头掉到地板上,舔着…接近疯狂…
门“啪啪啪”…
二狗开导道:“三娘,让我进来,好吗?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对天发誓,决不负你,你就这么坚守着,对得住自己么,人活一辈子,图个啥,若不能及时行乐,委屈给谁看,你就肯定祥东哥在外面不找女人。”
“哼,他找是他的事,反正我不找。”
“三娘,你是嫌我长得寒碜吧,其实人嘛,长相天注定,我虽长得对不起观众,但我内在的东西,你看到过么?不是我吹牛,我那杆枪,十里八屯无人匹敌,好东西,才会跟心爱的人分享,三娘,你就是我心爱的人,亲人。”
武三娘似中了邪,缓缓下床,打开房门。
二狗闪进卧室,微微一笑,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连同酒糟鼻和粉刺脸,让三娘一阵恶心。
三娘有些后悔,心想这么一副皮囊,开发自己的荒田,能迸发出激烈的电光火石么?人都进来了,后悔,这世间又没有后悔药卖。
小白激动地从地上蹿起,冲着二狗狂吠。它要坚守自己的领地,决不容忍除自己以外的,第二个成年公进来。
二狗咯咯一笑,说:“叫什么叫,我也是只狗,汪汪汪……”
二狗面目狰狞,冲着狗摆起了架势,但小白毫不畏惧,上下乱蹿,吠声不断,就是不肯离开卧室。
二狗和小白的纠缠,吵醒了熟睡中的小孩,小孩闭着眼睛,哭闹着。
武三娘轻松地用手抚摸着小孩的胸口,说:“毛毛,不用怕,乖,不哭了,妈妈在这儿呢!”
小孩还是哭个不停。
武三娘转头,朝小白吼头:“小白,出去,门口躺着。”
小白深情地望着武三娘,很不情愿地蹿出房门。
二狗连忙将房门关严实,脱掉雨衣,里面都是湿的,二狗索性脱精光。
二狗站在那儿,没敢轻举妄动,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儿。
武三娘瞟了二狗一眼,随即脸红。
二狗所言非虚,那杆枪的确世间少有,看在武器装备过硬的份上,武三娘柔声道:“二狗,衣柜里有毛巾,你擦擦身,就到床上来吧。”
二狗瞅着武三娘,口水连成线,掉落在地上。
那武三娘真是个美人儿,秀发乌黑如瀑,眉若细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盼妩媚,秀挺鼻子,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肤色白皙,身高一米六五,仰卧在床,温柔绰约。她穿着一袭紫色吊带,白嫩的大腿让二狗感到阵阵窒息。
二狗转身,打开衣柜,找出毛巾,拭干身子,缓缓地走到床边,迷茫地说:“三娘,你真美。”
武三娘微微一笑,眼瞅着那个大家伙,心里甜滋滋的。
二狗伸手,抓住武三娘的纤纤玉手,那手柔若无骨,真tmd滑,二狗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入怀中。
武三娘娇羞地依偎在二狗的怀里,微微地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窗外,小白流着眼泪狂吠,时而用头撞击着房门,但一切都是徒劳,人一旦突破底线,任谁也阻挡不了,何况你只是一只狗。
室内,春风几度战鼓擂,干涸的荒田,终于得到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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